夏思語最終還是沒能如期回老家,出了事,在電話裏對著葉晴安哭了一上午。
“發生什麽了,你倒是說呀!”
葉晴安聽著夏思語號啕大哭,急得要命,但是夏思語就隻顧著一嗓子一嗓子地嚎,就是不說原因。
“你先跟我說說怎麽了,我才能幫你。”
葉晴安真是連安都不知道該怎麽安,一晚上,耳朵都快要被夏思語嚎聾了。
“我被綠了!”
“什麽?”
“我男朋友,把我綠了!”
“你有男朋友?”葉晴安震驚不已,夏思語什麽時候有的男朋友,不應該還是一隻可的單汪嗎?
“對,談了好幾年了,一直是異地,跟沒有也沒什麽區別。”
夏思語跟男友談了有兩年了,認識的時候夏思語還是個高中生,那男的正在省外上大學,兩個人在不同的城市,一直都是異地。
“所以現在是怎麽回事?”
“他今年畢業,就要出來工作了,前一個月才來的A市,說要來這裏發展,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我才特意過來的,虧我好一番,結果是為了另一個人。”
“你怎麽知道的?”
“我親眼看見的,我去他公司給他送飯,還是我自己做的,當時撞見他和那個人摟摟抱抱的,都親上了,我想不信都難。”
夏思語看見男朋友抱著別的人,當時就把手中的盒飯朝他砸了過去,那盒子裏湯湯水水的,澆了那男的一。
“這種男人不要也罷,有更好的男人在後麵等著你,你也別難過,為這種男人不值得。”
“值不值得倒無所謂,關鍵是他還欠我一萬塊錢,我得要回來。”
夏思語想起這事兒真是恨不得扇自己兩掌,那男的跟自己說畢業找工作,沒錢,能不能幫他一把,於是想都沒想,把自己僅有的一萬塊給了他。
“他還找你借錢了?”葉晴安驚掉下。
“沒找我借,是管我要的。”
“那不更惡心嗎?”葉晴安簡直無話可說,“這麽狗的男人你到底是在哪裏找的!”
“所以我現在要找他要回來,這一萬塊還是我當時去劇組拍戲存下來的。”
“對,必須要回來,如果是個好男人,有困難的時候支持一下也是應該的,但是拿了錢還背著你吃,這就罪不可赦了。”
葉晴安又安了夏思語幾句,對方緒也平複下來了,這一折騰,都該吃午飯了。
這邊葉晴安正在地用高級廚師做的大餐,那邊夏思語已經整裝待發,去狗男人公司那裏討債了。
一個小時過去,葉晴安正要準備午睡,齊夢涵就打了電話過來。喵喵尒説
葉晴安不知道齊老師為什麽會突然給打電話,兩個人平時沒什麽集,難道是上次拍陸卓然那一磚頭,留下了後癥,來找算賬了。
戰戰兢兢地接了電話:“齊老師,有什麽事嗎?”
“葉晴安,我在“湖心”咖啡店,你過來一趟,夏思語緒不穩定,我想著你們是好姐妹,來安安。”
“緒不穩定,又怎麽了?”
“被男朋友打了。”
“被打了!”葉晴安從床上蹦起來,“那狗男人還敢打人。”
“你先過來,我也沒敢問太多,現在還在哭。”
“好,我馬上過來。”
葉晴安換了服就準備出門,關門時,不小心瞟到立在門邊的棒球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拎著帶了出去。
三十分鍾後,葉晴安出現在“湖心”咖啡廳,齊夢涵和夏思語正坐在角落裏,夏思語已經沒哭了,隻是時不時哽咽一兩下。
“怎麽回事啊,齊老師?”
葉晴安在夏思語旁邊坐下,拍拍的肩膀安。
“我今天出門買點東西,就看見思語哭著從璟瑞公司大門跑出來,過去問了才知道,原來是男朋友的事,然後我就帶來了這裏,剛剛一直哭,我就打電話讓你過來了。”
“那個男人還手打你了?”葉晴安朝夏思語臉上仔細一看,確實能看見明顯的掌印。“這人有病吧,敢手打人!”葉晴安氣不打一出來,正義簡直棚。
“我讓他還錢,他說那錢是我自己自願給他的,我就罵他吃飯,不要臉,他手就甩了我一掌。”
“你男朋友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啊?”
“劉莽,我有照片,給你看看。”夏思語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點開一張,還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照片。
“這名字好啊!”葉晴安無限慨,果然人如其名,就是個“流氓”,“你把照片也刪了吧,看著就夠膈應人的了。”
葉晴安記住了這男人的長相,站起來,說著有事就要離開。
出了咖啡廳,上了車,正要啟車子,齊夢涵就追出來了。
“葉晴安,你去幹嘛?”問。
“去找那個狗男人。”
“你別衝,你一個孩子怎麽打得過他。”
葉晴安扭頭看了一下車的後備箱,角顯出小小地幅度。
“我沒打算跟他打,但是讓思語這麽被欺負就是不行!”
齊夢涵想了想,看了葉晴安很久,手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係好了安全帶後才說:“我跟你一起去,你們都年輕,容易衝,還是我跟著去放心。”
“那思語怎麽辦?”葉晴安問。
“沒事了,剛剛還在那兒看劇本呢。”
兩個人就這樣跑去了璟瑞公司,車在地下車庫停著,葉晴安打開後備箱,一手就拿出那結實的棒球棒。
“你這是……”齊夢涵目瞪口呆,這姑娘這麽NB的嗎,作戰工都帶來了。
“先等等吧,看他什麽時候下來。”葉晴安看看時間,已經快要下班了。
果然,半個小時後,那男人就來了,找到了他的車後,正要上車,兩個孩就跑了過去,將人堵住了。
“你們這是幹嘛?”劉莽看著麵前兩個突然出現又一臉憤怒的人,不著頭腦。
“你是流氓吧?”
“你罵誰流氓啊!我劉莽,莽,第三聲。”
“我管你第幾聲,夏思語的錢,一萬塊,拿來!”葉晴安出左手,右手還拎著棒球棒。
男人不屑地冷笑,眼神還帶著百般嫌棄:“又是那個人,拜托能不能別糾纏我了,每天這樣,我也很煩的。”
“你搞清楚,誰稀罕纏著你,是你賴著別人的錢不還,不然你以後我們願意來找你嗎?”葉晴安從來沒見過這麽無恥的男人,真不要臉。
“錢是自願給我的,憑什麽還,自己倒過來,現在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我真是倒了黴了!”
“你有病吧,你罵誰是狗皮膏藥!”葉晴安聽得上升,肺都要氣炸了,手中的棒球棒不知不覺就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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