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城看著葉晴安,葉晴安也看著容司城,兩個人對視了很久,然後葉晴安放下筷子,很冷靜地開口。
“好,談談。”
葉晴安的鎮定,讓容司城心裏沒來由地一慌。
“我不是想說其他的,”容司城想了想,“我是想跟你說,即使去酒吧這件事沒什麽,也不能隨便喝陌生人遞過來的酒。”
容司城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酒吧裏什麽人都有,安安單純善良,不一定能看出別人的壞心思,他很有必要,跟說清楚。
“好,我知道。”葉晴安也沒有辯駁,乖乖地聽話。
容司城眼裏的疑更甚。
“那之後,安安想去酒吧了,我可以帶你去。”
“好。”
葉晴安吃飽了,想回去接著躺著。
容司城看著葉晴安躺在了床上,從一個袋子裏拿出一盒藥膏,走了過去。
“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安安躺過來一點,老公給你點藥。”
容司城上午中途出去那一趟,就是去買藥膏了,昨晚葉晴安不僅撓了他一背的傷,自己把的大也抓傷了。
早晨葉晴安說自己不舒服,容司城怎麽都不放心,趁著睡著了了服檢查了一遍,才發現大外側有幾條很深的抓痕,還滲出了一些水。
“沒關係,不用。”
葉晴安躺著沒,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心裏不爽。
“聽話!”
“我說了不需要了,隻是小傷痕,我自己很清楚。”
容司城看著葉晴安緒一點點激起來,也不知道又是哪裏出了問題。
“傷了就要藥,安安,老公是為了你好,我保證,什麽都不做。”
“我說了沒有問題,沒關係,我不。”
葉晴安索背對著容司城躺著,不打算再理他。
容司城拿著藥膏,愣在原地,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走出臥室,輕輕地關了門,進了書房,開始理今天的文件。喵喵尒説
葉晴安沒有睡著,就是躺著不想,屋子裏很安靜,能聽見牆壁上時鍾走的聲音,窗簾沒有拉上,有一隻鳥停靠在窗邊,駐息了很久才飛走。
晚飯是容司城做的,他進臥室讓葉晴安下樓吃飯,葉晴安一整天沒離開過臥室,他特意地想讓下樓走走。
可是葉晴安說不,不吃。
氣氛一下子很微妙。
容司城能覺到,兩個人之前在無形中拉扯著什麽,不應該是兩個人,而是葉晴安,似乎在努力爭取著什麽。
“安安,為什麽不吃飯?”
“沒。”
“沒也要吃飯,這樣才會好。”
“不吃。”
“乖,起來,這次不是餐廳買的,我親自做的,都是你吃的。”
“你做的也不吃。”
容司城閉著眼睛,努力調整著呼吸,良久,才接著說道:“安安,你鬧了一天了!”
葉晴安沒接話。
“安安,你鬧脾氣可以,但是不能不吃飯,起來,我喂你。”
“為什麽不能不吃飯,不吃飯會死嗎?”
“葉晴安!”
這應該是容司城重生以來,第一次了葉晴安的全名。
屋裏的氣氛很凝重,窗外是風呼嘯的聲音,有東西打在窗戶的玻璃上,叮鈴叮鈴地響著,鬧著人心煩。
“好,那待會你想吃的時候再吃吧!”
真要鬧起來,首先妥協的一定是容司城。他下樓去客廳坐了很久,飯也沒吃,菜放在餐桌上已經涼了。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容司城想開口跟葉晴安說話,可是很明顯,他剛躺上去的時候,葉晴安就開始裝睡,那種不想跟他流的意思已經表現得非常明顯了,容司城也是識趣的,隻是給葉晴安蓋好了被子,就閉著眼睛睡了。
半夜三點左右,葉晴安醒了,是被醒的,旁邊的人呼吸均勻,睡得正沉,葉晴安小心地掀開被子,穿了拖鞋,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開了客廳的燈,走到餐廳,想找一些吃的,一眼去,餐桌上還放著容司城晚上做的菜,有一道椒鹽排骨,應該是他最近新學的,雖然已經涼了,到澤看上去依舊味。
葉晴安走過去,拿起擺放在一旁的筷子,就朝著那盤椒鹽排骨手過去。
“菜已經涼了,別吃,我給你熱一熱。”
門口是容司城的聲音,他應該剛醒,或者本就沒睡著,嗓子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磁,聽得葉晴安心裏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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