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斐飄飄也沒客氣,一上車就想拉口罩,突然想到不合適,又憋屈地戴上,問道,“我們去哪兒?”
這回記住了,不能喊名字,但這話顯然是在問雨夏清。
確實頭疼,把雨藝芷送到哪裏去,是個問題,想了想,雨夏清還是覺得去酒店比較合適,便對司機報了個酒店的名字。
“去那兒?”司機的反應很大,激地說道,“你們三個生,還有一個醉得不省人事,去那裏做什麽?”
雨夏清:“……”
斐飄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管我們要去做什麽,給你車錢了?”
司機被懟得啞口無言,想反駁,皮子又沒斐飄飄利索,顯得非常憋屈,最後隻好說道:“看、看好你們的朋友,別讓吐在我車上!”
“你放心,要真是吐了,我給你洗車錢?”斐飄飄說道。
凡是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事兒。
“對了,”斐飄飄估計是覺得無聊,沒事從司機上找樂子,故意開玩笑嚇唬人家,說道,“還有件事兒你搞錯了,那個喝醉的,不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這是把送去酒店,賣了!”
“賣了,你懂什麽意思嗎?”斐飄飄問道,臉不自覺地湊近了司機。
司機人都傻了,看看斐飄飄,又過後視鏡暗中觀察雨夏清和那個醉過去的生,總覺得們在進行什麽違法勾當,當下猛踩油門,隻想趕把這幾尊大佛給送走。
到了酒店門口,斐飄飄不想再當苦力了,對著司機頤指氣使道:“喂,幫個忙。”
司機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們,傻乎乎地問道:“什、什麽忙?”
“幫忙把人抬上去。”斐飄飄說道,這時候的做派竟然莫名跟帝爵有幾分相似,這大概就是刻在基因裏的東西,“給你五百。”
司機跑好幾趟才能賺五百,這就搬個人去電梯,他當然願意了。
“好,沒問題,等我停一下車。”司機激地說道。
這邊,雨夏清先進去開房了,沒用自己的份信息,直接從雨藝芷隨的包裏出了的份證。
走到臺前,雨夏清把份證給前臺工作人員,道:“開間房。”
一番忙碌,終於把雨藝芷弄進了酒店房間,打發走了司機,現在房間裏隻剩下了雨夏清、斐飄飄和不省人事的雨藝芷。
“現在怎麽辦?”看著床上的雨藝芷,斐飄飄無奈地問道。
今晚算怎麽回事,們明明是去酒吧找樂子的,結果反倒帶回來這麽一個大麻煩,丟掉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把弄醒。”雨夏清說道。
送佛送到西,既然管了這個爛攤子,那就得善始善終,起碼要把雨藝芷醒,讓清楚自己目前的境。
至於雨藝芷要怎麽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麽把弄醒?”斐飄飄問道,整個人都是懵的,本沒有理過這樣的事,毫無經驗。
“不急,我已經了醒酒湯的外賣。”雨夏清說道,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屏幕上正是外賣界麵的訂單。
雖然是大晚上的,但似乎正是賣醒酒湯的店的營業高峰期,很快便有小哥接了單,看地圖上的距離,過來也就是十來分鍾的事。
“砰——”
房間門被敲響,斐飄飄小心翼翼地去取了外賣。
然後,斐飄飄又犯了難。
“都已經醉這樣了,怎麽起來喝醒酒湯?”斐飄飄問道,毫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什麽不對。
果然是大小姐,本不會有照顧人的常識。
“你來幫我一下。”雨夏清說道,像是照顧病重的患者一樣,把雨藝芷從平躺的姿勢生生拽了起來,背靠在床頭,又去廁所拿了一張巾,墊在的前。
“我掰開的,你把醒酒湯往裏麵灌,行嗎?”雨夏清問道。
“啊?”斐飄飄愣住。
這麽魯嗎?
但眼下的狀況看起來,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斐飄飄隻能聽雨夏清的安排,在雨夏清掰開雨藝芷的之後,麵容扭曲的端著醒酒湯,到雨藝芷邊,試圖給喂進去。
很可惜,那些醒酒湯全都便宜了墊在雨藝芷前的巾。
“這樣不行,你往裏灌。”雨夏清說道,幸好有先見之明,多買了幾份醒酒湯,否則是浪費的都不夠。
“哦。”斐飄飄答應道,一回生二回,開始還覺得於心不忍,後來幹脆直接把碗沿往雨藝芷裏懟……
搞了半天,雨藝芷除了前的巾比較慘,其他都還是好好的,倒是雨夏清和斐飄飄,活生生地累出了一汗。
灌進去的醒酒湯終於起了作用,差不多半小時之後,雨藝芷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
眼便是一片刺目的白,晃得雨藝芷眼花,下意識用手臂擋住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這是哪裏?我頭怎麽這麽疼?”
“上也覺得很疼……”雨藝芷想,可卻傳來一陣酸痛的覺,更加疑了。
坐起,雨藝芷這才發現有床尾有兩個人盯著,竟然是雨夏清和斐飄飄!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雨藝芷驚訝地喊了出來,以為自己在做夢。
“嗬嗬,終於醒了?”斐飄飄似笑非笑地說道,表充滿了嘲諷的意味,抱著手臂,很是高冷。
雨藝芷一向討厭斐飄飄這副姿態,也不搭理,更不願意主跟雨夏清說話,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在一家酒店裏。
可為什麽會這樣呢?
不是跟周藍月在一起喝酒,然後喝了很多,頭很暈,再然後——為什麽就變了現在這樣,跟雨夏清和斐飄飄待在了一起?WwWx520xs.com
雨藝芷不願意主開口,但雨夏清卻沒時間跟在這比耐力。
“你今天跟周藍月去喝酒,是個謀,打算把你灌醉之後,然後送到一個男人的床上去,估計能換什麽好,我跟飄飄聽到了,順手就把你帶來了這間酒店。”雨夏清幾句話,便把之前發生的事代清楚了。
但雨藝芷卻覺得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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