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天兒咬咬牙,決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師父,看人得眼和品味,於是乎,他走到了林惜言得邊。
“師父,剛剛那個人,沒有我娘親好看,沒有我娘親有醫,沒有我娘親多才多藝,所以配不上你,能當我師娘得人,一定得是我娘親這樣的。”
天兒說的信誓旦旦,理所應當。
薑懷夜聽了都樂了,“還是天兒有眼,但是你娘親這樣的看不上師父怎麽辦?”
“沒事,我幫你。”
天兒拍了拍自己得小脯,但殊不知自己後得娘親,已經拉黑了一張豔的臉,看來離他的死期不遠了。
為了防止天兒那張小,再說出一些不該說的,林惜言很幹脆的揪住了白玉團子的耳朵。
“你師父喜歡什麽樣的人,關你啥事?”
在天兒的哀嚎中,娘親冷冷的聲音傳進耳中,裏麵的怒火,讓白玉團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他做錯什麽了嗎?為什麽娘親反應這麽大!
來不及多想,林惜言便讓薑懷夜把兩個人送下去。
薑懷夜照做了,而且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惜言耳尖上的那抹紅,角的弧度越發的明顯。
“誒,娘親快看,那個猥瑣的老頭不是蘇太傅嗎?”天兒眼中滿是喜的說到。
林惜言看過去,果真看到蘇太傅,挑挑眉,笑道:“看來老天待我不薄,連報仇的機會都給我送上門來了。”
“夜王,幫我把天兒帶回去。”
說完,林惜言跟著上去,但是沒走幾步就歎了一口氣,因為在的後,赫然就是那兩隻不聽話的。
不多費口舌,林惜言默認了他們的行。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林惜言們站定在了一家染坊麵前。
薑懷夜很懂得看,還未等林惜言發話,他便十分認命的抱起天兒,攬住林惜言飛進去。
進了院子,們找了一個樹叢中躲好。
“廢話說,告訴我,你們這裏布料漂白用的什麽?”幾日不見,蘇太傅的聲音變得分外的狂,看來定是近日焦躁過度。
“大....大人,我們用的是正規的漂。”染坊的東家老老實實的說到。
蘇太傅冷冷哼了一聲,“去命人,端一盆過來。”
染坊的主人,不知道蘇太傅要漂做什麽,但還是十分聽話的照做。
隨後蘇太傅摘下了蒙在自己臉上頭上的錦布,隨後便響起了燃放主人驚恐的尖聲。
“什麽,再我殺了你。”蘇太傅臉猙獰,連帶著上麵那隻青的王八也扭曲了。
林惜言見了,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眼前的蘇太傅簡直太醜了,臉上有隻王八不說,就連眉,頭發都沒有,活的一個禿禿的蛋。
還是一個有很多褶子的老壞蛋。
對於蘇太傅的樣子,天兒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是他的手筆。
就在染坊主人驚恐的捂住,讓自己不要出聲時,他派去的人回來了。
蘇太傅瞪了一眼染坊主人,“你這個蠢貨,還不趕去接,你難道想讓更多人知道嗎?”
冷如同毒蛇的聲音,嚇得染坊主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他結果小廝手中大的漂,喝退了小廝,轉給了蘇太傅。
“大....大人,這就是....是漂。”
“瞧你這副膽小的樣子。”蘇太傅結果他手中的漂,隨後把手進去,看樣子,竟是想洗臉。
染坊主人進了,趕阻攔,“蘇大人,使不得啊,這漂有腐蝕,不可啊。”
蘇太傅那裏不知道這些,但是有腐蝕又如何,他已經不能容忍臉上的王八了,這幾日他尋遍了所有方法,皆是無果。
漂將是他最後的希。
就這樣,蘇太傅依然決然的漂捧到了臉上,快速的作極幾番,到最後,王八沒下去,蘇太傅卻開始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天兒堵上自己不堪重負的耳朵,“娘親,那個壞人吼什麽嗎?”
“漂白布料的有腐蝕,它們要是進到眼裏,免不得會有什麽損害。”
天兒眨了眨眼睛,隨後十分急迫的問道:“那他臉上的王八會消失嗎?”
“......自然是不會的。”隨後林惜言看向天兒,十分淡定的說,“這事該不會和你有關係吧!
“怎麽會呢?天兒可乖了,哪有時間做這種事。”
林惜言點點頭,狀似無意的說:“不管是誰做的,都相當於是為我出了一口氣,於於理,當致謝意。”
“真的?”
“那還有假嗎。”林惜言麵上的表十分正經,但是心裏樂開了花,因為看到了小狐貍的尾了。
天兒眼睛亮閃閃的說:“娘親,天兒告訴你,做出這件偉大事的不是別人,是我。”
林惜言看著,恍然間好像看到了一條茸茸的尾,在天兒的後晃來晃去,十分得意。
可惜,想象總是滿的,現實總是骨的。
所以當林惜言賞了他一記板栗時,白玉團子當及僵在了哪裏,它不傻,隨後就明白了,娘親是在故意套他的話。
“娘親,你真詐啊!”天兒捂著頭,哀嚎到。
薑懷夜看著兩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後當即收到了,來自天兒埋怨的目。
他們三人躲在樹叢中,雲淡風輕,有說有笑,但是蘇太傅卻慘的不得了了。
染坊主人端來了清水,讓蘇太傅清洗,最後眼睛的刺痛終於消失了,但是蘇太傅卻發現自己看不清楚東西了。
“這一切都是葉君傑還有林雲軒的錯,老夫絕不對不會放過他們。”
蘇太傅滿是憎恨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的索命厲鬼,讓人忍不住牙齒打。
蘇太傅在管家的幫助下,回府,在離開之前,蘇太傅婺的視線落在了染坊主人上,那人趕低頭說到:“大人放心,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小的心中十分清楚。”
回一聲冷哼,隨後蘇太傅便離開了。
“好戲看完了,我們也撤吧!”薑懷夜說到,“本王前幾日聽說有一家麵很好吃,一起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