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歡!”不遠一個老將板著臉他,“過來。”
待他過去後,老將斥責他,“不可胡鬧!”
趙奕歡無奈,見父親示意旁邊,他隻能乖順地坐在了一旁。
“多歲了,還沒有一個正形!”老趙將軍繼續數落兒子。
在私下說說就是了,還在驛站當著驛站員的麵說,如果他們走了,可想過剛剛的捕快往後的遭遇?
“爹,我可沒說笑的,我是真覺得……”
“還敢頂?”
“老趙!”穩沉中氣十足,但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
“奕歡,喜歡就收下吧,將軍問驛站要個人難道驛站的員還敢不放行?”
“謝夏侯爺爺。”趙奕歡開心的笑道,瞅著臉上黑沉的父親,他也懶得搭理了。
一站起來,就去問端著酒壇喝酒的老兵,要酒喝去了。
“將軍,你就慣著他吧。”老趙歎息。
“哈哈哈,何必那麽看不開?”夏侯霆霸爽朗笑道,“奕歡今年都十六了吧,你在士兵麵前數落他,他如何在軍中建立威信?”
道理他都懂,趙將軍看著那皮小子,還是喟歎了一聲,“這小子,格頑劣,要是不多打落打落下,他怕是會太氣盛了。
況且,你看他,哪裏有將軍的樣子?簡直就是個渾球!”
趙奕歡在問著和幾個驛站的捕快一起喝酒,喝完了一碗,又去接一碗,一群人在哪裏說說笑笑,偶爾有一兩句葷話從兒子的裏道出。
老趙聽到了,更是氣不打一來,輕佻浮躁,以後如何領軍,大!m.X520xs.Com
“回來!”夏侯霆霸一句,要去趕開他們的老趙將軍便又坐了下來。
“這孩子長不歪,就算是歪了,也是奇才,依我看比你這勞資聰明多了!”
遭洪災的村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麽還沒有朝廷的人過來賑災?
而這一路走來,這個驛站不過距離零鎮一百多公裏,這裏的難道不知?
吃飽喝足,一行人上路了,驛站員千恩萬謝地送他們出去。
趙奕歡打馬上前和夏侯霆霸報告:“將軍,打聽清楚了。”
“除了零鎮,南邊也發生了洪災,南方洪災比零鎮災嚴肅、嚴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南方。
而朝廷派送來零鎮的的賑災錢糧,早就被零鎮前的幾個縣令給貪汙了大半,剩下得分給零鎮的百姓,那是杯水車薪……”
夏侯霆霸麵沉氣沉,“賑災的錢糧也敢貪汙,狗膽包天,快馬加鞭回京,將此事報告給聖上。”
他位高,再也可封,要是親自出手砍殺這一群貪,又會引來無端的猜疑。
聖上也會更忌憚他。
但是不殺貪,他見到了心中有愧,如何麵對信賴他的百姓?
夏侯霆霸勒停住了馬,“奕歡,你帶一千人留在這裏,查查閔和縣、閩東縣兩個縣的縣令,都與誰勾結了,我和你父親先回京,將此事上報皇上。”
“將軍,此事我來辦吧,他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頭……”趙勝覺得不妥,怕自己的混賬兒子一衝,闖出什麽禍事來,危害了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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