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神一凜,“誰讓你們放進來的?顧茹霖,這裏不歡迎你,請回吧!”
顧茹霖瞧著秦蘇蘇那副狂傲的樣子,氣不打一來,“本公主來這裏是給你麵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嘖嘖,擅闖他人府邸原來是給他人麵子,那不好意思了,我不想要這個麵子,你再不出去,我就找人把你轟走了!”
顧茹霖憋得小臉通紅,正反相譏,卻聽見一個好聽的聲音從後傳了過來。
“妹妹,是我邀請茹霖來的,你總不至於將為兄與一並轟出去吧?”
“你怎麽知道我有這個意思?”秦蘇蘇翻了個白眼,手一打響指,暗的影衛葉堂飛而下,雙手作揖,恭敬地等待秦蘇蘇吩咐。
秦蘇蘇看也不看那兩個人,揮了揮手,“一並給我攆出去!能攆多遠就攆多遠!”
葉堂遵命,二話不說,手就去提溜白莫蘇與顧茹霖。
白莫蘇不怒,也不擋,隻是悠悠開口,道:“妹妹,茹霖今日是來探碧溪的,你不讓去,就是你的不對了。”
探碧溪?
秦蘇蘇倒吸了一口氣,上下打量了顧茹霖一番,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顧茹霖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昨日白莫蘇勸,才不想去探什麽丫頭呢!這麽做也不過是為了給白莫蘇留下好印象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帶你們去。”秦蘇蘇半信半疑,走到顧茹霖的邊,附在耳邊,清淡的聲音中著幾狠勁,“如果你敢再對碧溪不利,我立刻廢了你。”WwWx520xs.com
顧茹霖渾一抖,秦蘇蘇輕輕一笑,笑容如沐春風,仿佛剛才那些話不是經說出來的。
三人一同去了碧溪的房間,碧溪本是在喝著湯藥,見白莫蘇進來,麵頰一紅,可又見著白莫蘇後麵跟著顧茹霖,手指輕輕一,湯匙嘭地一下,與藥碗撞發出了聲音。
顧茹霖看著碧溪上的傷疤格外紮眼,心頭一驚。
從小就任妄為,隻顧打人卻從沒注意把別人打了什麽樣子。
而如今……
閉了閉眼睛,轉不敢再看。
白莫蘇歎了一口氣,溫地扳住的肩膀,將轉了過來。
“我不想看!”顧茹霖咬著,“你們都這麽關心,我不想看見,我與你的約定已經完了,我要走了!”
顧茹霖甩開白莫蘇扣在肩膀上的手,抬腳朝門外去了。
“你有想過這是為什麽嗎?”白莫蘇問道。
顧茹霖的腳步頓了頓,背影一僵。
“人是改變不了別人的,隻能改變自己,你明明那麽好,為什麽要把自己變這樣呢?”白莫蘇想要手去拉顧茹霖,可顧茹霖卻沒回,溜走了。
秦蘇蘇歎了一口氣,都說朽木不可雕也,不管顧茹霖如何喜歡白莫蘇,恐怕都是江山易改本難移。
“你哪隻眼睛看見顧茹霖那麽‘好’?”秦蘇蘇與白莫蘇出了碧溪的房門,問道。
白莫蘇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落了的碎芒。
“我一直相信用真心就能換來真心。”
真是理想主義。
秦蘇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哥哥,你聽說過中山狼的故事嗎?”
這個故事他怎麽會不知道?白莫蘇蹙了蹙眉,“這故事是講東郭先生誤救中山上的一隻狼,結果反而被狼所吞。”
“所以你看,不是真心就能換來真心的,哥哥可別這麽稚了。”
白莫蘇有些哭笑不得,他雖然不是親哥哥,但怎麽說也比大許多,被教訓,還真是……丟人啊!
“那妹妹以為應該如何?”
秦蘇蘇想也未想,道:“對我好的人,我就加倍地對他好。對我壞的人,我就加倍地對他壞。”
白莫蘇瞇了瞇桃花眼,不由歎這次來西顧真是沒有白來,竟然會遇見一個這樣有趣又不同的人,如果……
他搖了搖頭,發現自己對起了別的心思。
“昨日那個嬤嬤是做什麽的?”他岔開話題,將突如其來的悸了下去。
“我才不會告訴你呢!”秦蘇蘇哼了一聲。
南書房。
桌案上堆砌著一疊子奏折,偌大的殿隻有皇上一個人,寂寞又冷清,他閉了閉眼睛,覺得屋外的風聲都變得異常清晰。
曾經顧貴妃經常在午間過來探,他這間書房在後宮之中隻允許一人。
他沒有想到那樣溫婉的笑容背後,竟然是滿滿當當的恨意。
他歎了一口氣,心煩意地將奏折扔到了一邊兒去。
“參見皇上!”
屋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皇上立馬心神一震。是監寺的史,名為飛鷹。監寺與雲閣一樣,直屬於皇帝。
至於為什麽要設立兩個同樣的機構,他的本意是讓兩者相互競爭,這樣就不會一家獨大,兩家更多的是來討好他,而不涉黨爭。
“進!”他道。
飛鷹上前,單膝跪地,“啟稟皇上,您讓屬下調查小王爺是否對貴妃娘娘與寶圓之事知,有了結果。”
皇上立馬起,“結果如何?”
“皇上,此事屬下並沒有明確的結論,但屬下從王府中得到了這個。”
飛鷹將蕭貴妃遞於他的信給了皇上,皇上看後,龍大怒。
“好個顧庭!竟私下同薑國通想造反,可惡!實在可惡!飛鷹,你此刻就將他給我拿過來!朕現在就要審問他!”
本來已經黑了的天空,突然亮若白晝。衛軍舉著火把,將王府團團圍住。
瑩青角掠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故作擔心地看著秦蘇蘇,“王妃,外麵好像出事了,是衛軍來了!”
果然來了。
秦蘇蘇輕輕一笑,那封信其實是寫的,故意讓瑩青發現,目的就是查證這個瑩青是不是蕭貴妃那邊的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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