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分事,你無需謝我,以后還有什麼線索或疑點,你都可以找昌隊,讓昌隊去調查。”
沈永福開了這個口,昌學閔就無法拒絕。
姜寧兮看著昌學閔無可奈何的樣子,心里有些小得意,角微微上揚。
離開警局的時候,姜寧兮才意識到,沈永福這麼幫自己,一定是華宛的緣故。
畢竟,沈永福是沈讓塵的大伯,而沈讓塵對華宛……
姜寧兮想到這,不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宛,你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然而,當將車子開出警局,在回公司的途中,半路卻被薄嘉言的車給強行攔停。
薄嘉言從車子里下來后,走到的駕駛座旁,敲了敲車窗。
姜寧兮猶豫了一下,還是落下車窗,冷冷地質問道:“薄嘉言,你又想做什麼?”
“姜醫生,你去警局做什麼呢?”薄嘉言試探地問。
姜寧兮扯了扯角,面無表地回答道:“我去警局做什麼,你心里應該一清二楚吧?你有什麼事直說。”
“你去警局,還是為了墨離梟的事吧?都一年多了,還對你前夫念念不忘呢?”薄嘉言慨,“我說你這個人,還真讓我捉不了。前腳跟我大哥搞一起,后腳又玩上了薄昱行,心里卻一直惦記著前夫。”
“直接說事!”姜寧兮蹙了蹙眉頭。
薄嘉言倚著的車門,環抱雙臂道:“姜醫生,跟我去一趟堯都,我帶你見墨離梟。”
“你們薄家幾個兄弟真是搞笑,全都想帶我去,一個個都想跟我談條件。真以為我傻呢?”姜寧兮不以為然。
薄嘉言笑了笑,而后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了幾張相片,放給姜寧兮看:“你看看。”
姜寧兮漫不經心地瞥了他的手機屏幕一眼,第一眼,還毫不在意。
然而在第二眼時,是定睛看過去的。
手機屏幕上,是一張墨離梟被冰封的畫面。
姜寧兮瞬間瞪大了眼睛。
剛想手奪走薄嘉言的手機,薄嘉言立即將手機背向后,防止搶奪。
“怎麼樣,這回信了吧?”薄嘉言挑著眉。
姜寧兮咬了咬:“相片是p的對嗎?”
“p的?”薄嘉言嘩然大笑,“我沒事p這種照片做什麼?再說,我們薄家對你前夫還不錯吧?讓他睡的是冰棺。”
“很好,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質問你大哥!”姜寧兮升上車窗,打轉方向盤,繞道離開。
阿道從一旁過來,看著姜寧兮的車子疾馳而去,走到薄嘉言的邊,擔心地問道:“三公子,就這麼給姜醫生看照片,會不會對薄家不利?”
“你放心,華都的警察,本就干涉不了堯都的事。再說了,沒有薄家的人帶路,外人本就找不到冰冢的位置。”薄嘉言咧一笑。
“三公子,您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威脅姜醫生跟您合作呢?”阿道有理有據地說道,“這樣一來,有了姜醫生的加,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我告訴你,姜寧兮這種人,不會跟我們同流合污,如果我們把計劃告訴,拉加,不但不會答應,說不定轉臉就會去暗中舉報我們。”薄嘉言倒是看得清。
阿道不解地問:“那您給姜醫生看照片是為了什麼?”
“為了讓跟我大哥反目仇。”薄嘉言角微微上揚,“畢竟,暗中復仇的人,很可怕!”
阿道這才恍然大悟。
另一邊。
姜寧兮將車開回了墨氏集團大廈的停車場,下車后,去了對面薄氏集團。
然而,剛到門口,卻沒打算進去了。
這樣貿然去找薄謹言對峙,到底妥不妥?
薄嘉言的那張相片,確實不是p的,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讓薄嘉言對自己掉以輕心。
可是……
相片既然不是p的,那睡在冰棺里的“墨離梟”又是誰?
姜寧兮前思后想,還是踏進了薄氏集團大廈。
薄謹言今天剛巧在公司開會,他的助理阿熾將領進了辦公室。
“姜醫生,麻煩您稍等片刻,我家主正在開會。”阿熾恭恭敬敬地說道。
姜寧兮點了下頭。
隨后有書給泡了茶進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
薄謹言才走進辦公室。
“姜醫生,你找我有事?”他下西裝外套,解開腕扣,深的背心在白襯衫外,讓他多了一份瀟灑穩重。
“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姜寧兮蹙了蹙眉頭。
薄謹言隨之給阿熾使了個眼。
阿熾會意后,頷首轉離開。
走出去時,還不忘給他倆帶關辦公室的門。
姜寧兮看著薄謹言,淡定地說道:“你弟弟,剛剛找我了。”
“哪個弟弟?”薄謹言有些不確定是薄嘉言還是薄昱行。
“兩個都找了。”姜寧兮接著說道。
薄謹言會意地笑了笑,主做出選擇:“先說薄昱行的事。”
“但是,我現在想跟你先說說薄嘉言的事。”姜寧兮放置在膝蓋上的雙手,下意識地攥了子。
薄謹言看向那張妝容致的臉,知曉此刻心事重重,便松了口:“行,那就先說說,嘉言的事。”
“他給我看了一張冰棺的相片。”姜寧兮點到為止。
薄謹言不痛不地問道:“你是想說,嘉言把墨離梟的發給你看了對嗎?”
“沒有發給我,照片還在他手機里。”姜寧兮頓了頓,接著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真相呢?”
“姜醫生,真相我早就告訴過你,只是你不相信而已。”薄謹言微微聳了聳肩。
姜寧兮從沙發上起了,一步一步近他的面前:“昱行跟我說,他們已經有了實質化的計劃了。如果你想知道計劃的容是什麼,你現在最好,跟我換一下有用的條件。”
“姜醫生,你這是何苦?”薄謹言苦笑,“我真的不是墨離梟,你一直這麼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
“好!我不自欺欺人!你想要換‘報’,那就帶墨離梟的尸首來見我!”姜寧兮撂下話,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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