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聽周承南的意思似乎自己還認識。
周承南攬著他來到一輛平治車前。
橋本二郎好奇的盯著後排車窗,隔著玻璃只能模模糊糊看見一道人影。
電車窗緩緩往下落。
出了一個青年白皙俊朗的側臉。
青年穿著白襯,黑西服,翹著二郎,皮鞋蹭亮,裏還叼著雪茄。
只看側臉橋本二郎覺有點悉。
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當青年緩緩轉過頭與他正臉相對的那一刻,橋本二郎瞪大眼睛,呼吸都停滯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橋本先生,很高興見到你,認識一下,我許敬賢,就是不被你放在眼裏那個許敬賢。」許敬賢微笑道。
橋本二郎腦瓜子都嗡嗡作響。
許敬賢!許敬賢怎麼會在這兒!
隨後他猛地扭頭看向周承南。
「橋本先生,你猜的沒錯,就是我出賣了你。」周承南嘿嘿一笑說道。
橋本二郎目赤裂,強烈的憤怒使得他飆出了一句母語:「八嘎呀路!」
他居然被個莽夫耍了!
「啪!」周承南抬手就是一耳在他臉上:「阿西吧!竟然還敢罵我?」
「八嘎!部長!」橋本會的員遠遠看著這一幕後頓時都紛紛掏出了搶。
周承南的人和姜鎮東等偽裝他手下的警察也掏出了槍,仗著人數包圍了橋本會的員:「全部把槍放下!」
這回事警匪合作一家親。
面對多餘自己兩倍的人數,橋本會的眾人面面相覷,不想打又不想投。
「他們放下武投降。」許敬賢看了一眼車窗外咬牙切齒的橋本二郎。
橋本二郎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許敬賢直接果斷下令:「擊。」
「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頓時宛如鞭炮聲不絕於耳。
在投降和不投降之間猶豫不決的小鬼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死傷慘重。
「砰砰砰!」
而又礙於橋本二郎在警方手中,他們害怕誤傷,反擊也極為限,只能狼狽的躲在車后時不時零星開幾槍。
「八嘎!住手!快讓他們停下!」橋本二郎看著這一幕頓時大怒,撕心裂肺的吼道:「你們這是屠殺!屠殺!」
「那就讓他們投降,否則統統死啦死啦滴。」許敬賢一開口就是大佐。
橋本二郎咬著牙瞪著他,然後回頭用日語大聲喊道:「放下武投降!」
橋本會還有反抗能力的十幾人聽見這話后立刻把槍丟了出去,紛紛舉著雙手小心翼翼的從車後面走了出來。
警員一擁而上將他們拷了起來。
橋本二郎也被戴上了手銬。
「還記得這個嗎?」周承南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的酒杯,看著橋本二郎說道:「我特意給你帶來了,吃吧。」
橋本二郎臉漲得通紅,回憶起了兩天前指著這個酒杯說許敬賢要是能抓到他,他就吃了這個杯子的場景。
當時飛揚跋扈的模樣有多囂張。
那麼現在他就有多尷尬和屈辱。
「八嘎!我要跟你來一場武士間的對決!你有種就應戰!」惱怒的橋本二郎面目猙獰的沖許敬賢吼道。
許敬賢張將雪茄吐到他臉上,同時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個字:「傻嗶。」
玻璃車窗緩緩升上去關上,將橋本二郎那張五扭曲的臉隔絕在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