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長了懶洋洋說了一句：“唱的好了就讓你喝一杯。”

“唱的好了我要喝兩杯！”

帝拂挑眉：“沒有人能和本座討價還價。”

“三杯！”顧惜玖出三手指頭。

帝拂：“……”

這小丫頭學他學的快！

他笑了：“好吧，寶貝兒，都依你。不過一定要唱好哦，唱的不好可是要罰的！”

“罰什麼？”顧惜玖下意識問了一句。

“罰……唔，你個小丫頭不折騰，本座怕稍微一罰就過了頭，罰掉你的小命……”帝拂仿佛有些為難，略想了片刻，他自上又拿出一瓶淡藍的水晶瓶來，瓶中有淺淺搖晃：“就罰這個吧，唱的不好就喝這忘川無殤一杯。”

忘川無殤？

顧惜玖看看那瓶子，不用問，這麼包的名字是這位左天師大人臨時起出來的。

“這忘川無殤有毒？”

“非也，本座可是堂堂左天師，怎麼可能給你這樣一位弱小姑娘下毒？那樣太沒品了！”帝拂正。

“那是？”

“等罰過你就知道了，唱罷。”

別人賣唱是掙錢，賣唱是賺酒喝，顧惜玖覺得自己也有點奇葩，不過中正悶，借高歌來一舒中塊壘也不錯。

于是，放聲唱了。

知道這位左天師知道的事兒不，而且也對的份起了懷疑，只是一直抓不到的把柄，所以一直按兵不各方試探。

唱歌自然不能唱歌詞太時髦的，撿了個比較古風的唱了。

嗓音不錯，字正腔圓，和歌星相比也不差。

不能不說帝拂確實是個變態。

他手中玉擊子隨著的歌聲在酒杯上敲擊，居然也敲出了鋼琴般的效果，叮叮咚咚流瀉出來，居然一音不差。

正合了那句話——金聲而玉應。

一歌唱完，顧惜玖一揚眉：“怎麼樣？”

“差！”帝拂給了一個字評價，抬手就向那小酒杯里倒了一杯那淡藍：“喝！”

顧惜玖不：“差？哪里差了？你總得給一個真正的理由。”自我覺唱的還算不錯，他居然就給了這樣一字點評，自然不服氣。

帝拂瞧了瞧：“怎麼？不服氣？其他人就算拿出萬兩黃金也未必能得本座一篇點評，你拿什麼來換？”

顧惜玖笑：“我無長，只是和你作賭。你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會以為你故意批我唱的差罰我喝這東西。輸我也得輸個心服口服是不是？“

“好，本座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你第三句中間部分嗓音打了一下，不該音卻了。倒數第二句時你頓了半拍……”他侃侃而談，居然說出了顧惜玖剛才歌唱時所有的紕，比那些名家指點更犀利也更獨到。

顧惜玖愣了愣，著他的目微妙：“閣下以前聽過這歌？”

不會是龍司夜唱給他聽過吧？！要不然為什麼稍稍錯一個音他也能聽出來？

“否，第一次聽。這歌曲調不錯，歌詞也不錯。但也有幾個有瑕疵的地方……”他隨口指出來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