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蘇白的替,你明白嗎?”
“你最好認清你的份,你沒有資格跟我要求這些。”
莫之剛獲得原主控制權,劈頭蓋臉的就是這兩句話,一秒戲,揚起頭,用含著春水的桃花眼看他。
然后倔強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恰好一滴清淚從眼眶掉下來,莫之胡的抹掉眼淚:“那我先去做飯。”
這反倒沈長留有點奇怪,以前每次說到這件事,他總是和自己鬧,恨不得摔壞滿屋子的東西,怎麼這一次這樣乖。
這是一棟獨棟別墅,不大但很致,簡潔歐式裝修。
莫之低著頭轉走向廚房,起袖子開始忙活起來,一邊接系統傳輸的記憶和任務。
原主是沈長留的腦殘,無意間在一次見面會上,影帝沈長留發現了原主和他的白月長得很像。
然后就.....發生了一系列的替事。
原主被當白月供著,牽手沈長留都不肯,心里奇怪,就開始找原因。
前兩天原主在他的手機里發現蘇白的照片才知道自己被當替,就鬧起來,這兩天鬧得很兇。
那沈長留因為那張臉剛開始還哄,后來直接挑明,就發生剛剛那件事。
按照原來的故事線,蘇白會因為被沈長留的花邊新聞刺激回來,然后和他分分合合最后在一起。
而原主,因為被拋棄,加上蘇白的厭惡和誹謗誣陷,在病床上郁郁而終。
原主就是他們的踏腳石,不需要就被蘇白踢到海里。
他的任務,就是把沈長留從蘇白邊搶過來,俗稱替上位記,這個倒是沒什麼,但是,莫之有點嫌棄。
都被拋棄還想著這個男人,怕不是有病,怪也怪沈長留這個人,和誰在一起就全心疼,搞得原主也深陷其中。
但他只是完任務,其他事不關自己的事。
系統評價莫之這個人:目的極強,商極高尤其是對人心的把控,還特別堅持,你給他一個人設,能演一輩子。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家能為大佬。
莫之三菜一湯做好,連帶碗筷什麼都擺好之后,才走到客廳:“可以吃飯了。”說完轉再進廚房。
也不知為什麼,他不鬧這樣乖巧,反而讓沈長留心里更不舒服,也不知該怎麼哄。
糖醋排骨、涼拌青瓜、清蒸魚和冬瓜湯,每一樣都香味俱全。
可沈長留卻食之無味,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剛才的話,試探:“剛剛,對不起。”
“沒關系。”莫之笑了笑,可桃花眼里的難過怎麼都蓋不住:“你說得對,快吃飯吧,別涼了。”
吃完飯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之后,莫之背起背包打算離開,剛走到玄關,就被人住:“你,還好嗎?”
“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色遮幕,某男蠢蠢欲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唐心,你想都不要想。”人前,他是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的權貴,人後,他是寵妻入骨的二十四孝妻奴,討好,誘哄,威逼,無所不用其極。他將她摔入地獄,卻一心要捧她上天堂。“唐心,隻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房子,車子,票子,隨隨便便都能砸死那些嫉妒你的女人!”婚後,她果然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惹紅了無數女人的眼睛。她笑顏如花,溫文軟語:“老公,房子,票子,車子,我們都有,是不是還缺個孩子?”“生!”他邪魅一笑,當場拍板,“能生一雙堅決不生一個,老婆,我們生個足球隊可好?”
和渣男分手後的第二天,洛書瑤就悲催地把勞斯萊斯給撞了。 車主英俊,多金,清冷,矜貴。 更重要的是心地善良,竟然不要她賠償—— 洛書瑤感動地想著,這人可真好啊…… 不久之後。 這位好男人在她麵前甩出了兩張大紅色結婚證,勾唇的姿態散漫懶散,“傅太太,我各方麵都挺好的,你深入瞭解就知道了。” 洛書瑤表示,有老公打渣男虐白蓮花賺錢養家,她就此過上了躺贏的人生……
一場意外,葉闌的人生翻天覆地。弟弟的病,她的身世,母親的過往。一步一步,墜入深淵。苦苦掙扎間,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從天而降。救她于危難,卻連一個眼神都吝于施舍。“不要癡心妄想,我和你只是演戲而已!”她時刻謹記,這是一場無關愛情的婚姻。可最后…
沈聽夏在高二那年暗戀上一個人。 他愛把校服袖口撩起,冷白色的皮膚上有不明顯的小痣,愛在課間拎一瓶北冰洋汽水,然後靠在桑葚樹下沒個正形地笑。 他是如此璀璨,發光似的照亮她一整個青春時代。 她在心裏默默祈願他能更好,而他果然如她所願,從A班到火箭班,從素人到明星,參演電影驚鴻一眼,大爆出圈。 她偷偷喜歡的人,變成了所有人喜歡的人。 他一路向前,然後離她越來越遠。 * 江溯二十四歲那年談了人生第一場戀愛,是和很喜歡的女生。 她是劇組的特邀畫師,是他的高中校友,是相隔一條走廊的同學。 他們擁有很多共同的回憶,例如學校那棵桑葚樹,小賣部裏總是售罄的汽水,袖口走線凌亂的校服。 他一直以爲是巧合。 直到無意間翻開一箱陳舊的速寫紙。 畫上都是同一個人,熟練到根本不用草稿,他起先並未認出,翻到最後,掉出幾張他主演的電影票。 票上都是七排六座——他在學校的座位號。 原來他不以爲意遺忘的青春年少,都是她念念不忘的信號。 而他記憶中那條窄而快捷的過道,於她而言,是與他漫長相望的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