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姐說笑了,哪家府上的夫人那麼不長眼。知道侯夫人病重到起不了,還要的趕過來。”
“想來母親病重了這麼多年,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也不好親自前來。”
“能來侯府的,除了是同父親好的。剩下的,多半也是哪些府上的姨娘小妾一類。”
“畢竟不管是哪家的正室夫人,應該都不會做出自降價,同姨娘小妾這些份上不得臺面的人走的過近。”
“而真正懂事的,也不會讓未出閣的大家閨秀接待們,同們聊一些家長里短。庶姐你說,本嫡小姐說的對嗎?”
蘇嫻婉握著拳頭,蘇靈婉這一口一個庶姐,一口一個本嫡小姐說的很是火大。
可蘇靈婉的話確實也是事實,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仿佛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不過庶姐難得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態求人,倒是與平日的囂張跋扈不同了些。庶姐這樣的態度,面子還是要給的。”
蘇靈婉不等蘇嫻婉再度開口賣慘,搶先一步將蘇嫻婉的形象定住。
人都是有先為主觀念的。
蘇嫻婉本就名氣響亮,且大多數都是正面的。
但到底是通過別人的口傳出去的名聲,遠沒有自己見到的更加直觀。
俗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那麼從今天起,與蘇嫻婉的名聲將徹底反轉。
不是傳聞蘇嫻婉仁善寬和,聰慧知禮嗎?
那就讓所有人都見到蘇嫻婉如此不經大腦為了自己那個小妾娘開,胡說話。
不是傳聞蘇嫻婉是個弱人嗎?
那就讓所有人都看見蘇嫻婉是個怎樣心機深沉的蛇蝎。
如今蘇靈婉將話已經撂在這兒了,不管圍觀的人如何想,總會搖最初對蘇嫻婉的看法。
畢竟,蘇靈婉字字句句都是極為在理的。
而譽王殿下又一向都是一個正直的形象。連譽王都如此堅定的站在蘇靈婉這一面,還有蘇靈婉的段和狀態也在提醒所有人,侯府嫡小姐過得不好。
尤其是蘇嫻婉的到來,更是將蘇靈婉襯托的不似同一個人家養出來的兒。
“婉婉,本王看著你這庶姐的一裝扮,想來侯府沒有你想的那般窮困潦倒。”
“就你這庶姐這一副簡潔的首飾頭面,看著素雅,實際上卻是千金難換的白水晶所制。”
“只需要一只耳墜子,就能買下母后賞賜給你的那一小盒子各式金步搖。”
盛譽的話一出口,鎮北侯嚇得面比白念珍還要白。
這話怎麼說的?他鎮北侯府比皇后娘娘還有錢不?
庶出門隨隨便便的一套頭面,都能頂皇后千挑萬選的賞賜了?
圍觀百姓們自然不是都識貨的,尤其是這種有價無市的白水晶,更是沒幾個見過的。
如今聽譽王殿下這麼一說,再對比頭上連木釵都沒有,就簡單的用頭繩固定住長發的蘇靈婉,頓時雀無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小小聲的開始吐槽。
“這鎮北侯是不是腦子不太好,誰家庶比嫡還金貴了?”
“想想之前咱們都只知鎮北侯府有個傾國傾城,善良溫婉的大小姐,卻不知嫡小姐才是真正的聰慧。”
“這嫡小姐也真是可憐,自己的兄長去了邊關,母親又了如今的樣子。想來這呆呆傻傻的流言也定然是侯府的人特意傳出來的。至于是誰傳出來的,不就是頭上面有虱子,明擺著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還得是陛下圣明,譽王殿下有遠見,瞧上了鎮北侯真正的好兒!”
“咱們以后一定要亮眼睛,將耳朵也清理干凈才行,可不能聽風就是雨了。”
蘇嫻婉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栽在蘇靈婉手里的時候,還是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
就在蘇嫻婉還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蘇靈婉的聲音一下子威嚴了許多。
“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揚,來人啊!將庶大小姐和白姨娘架回府中去!”
又怯怯的湊到鎮北侯邊,聲音剛剛好夠旁邊看熱鬧看的最歡,最不嚴的人聽見。
“父親,您看兒這樣做可行?等到了府中后,您想要罰便罰,不想要罰旁人也是不知的。”
可鎮北侯此時哪里還能注意到這些細節,此時的他覺得自家這個嫡真是大大的好人!
“好好好,都按你說的辦,咱們家里的事自然要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的好。”
可鎮北侯的這句話,在那兩個大喇叭聽來,就與鎮北侯所想的完全不同了。
這邊鎮北侯府除了蘇靈婉外所有人都退回到了鎮北侯府,另一邊人群就開始有些躁了。
等到蘇靈婉同盛譽及周府眾人一起朝周府里面而去,百姓們終于是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紛紛圍上去問那兩個距離蘇靈婉和鎮北侯站的最近的兩個人。
等到那兩個人添油加醋的再度將話潤了一遍說出來后,圍觀的百姓們就炸了鍋了。
不到一個時辰,全京城都知道了蘇嫻婉的好名聲,是鎮北侯花銀子雇了一群人砸出來的。
更是將蘇靈婉說的那一個可憐,天上沒有地上獨一份的凄慘。
而此時的蘇靈婉沒有關注京城如今都是怎麼傳的,而是極為擔憂的看著正在床鋪上躺著閉雙眼的侯夫人。
原本是擔心侯夫人醒來會發現自己與的兒不同而起疑心,可又一想到從前的蘇靈婉是個呆呆傻傻的,變這個樣子想來侯夫人只會覺得驚喜又安心了。
直到走到周府里面,跟著周夫人一起去看了原主的親娘,記憶才蘇醒過來。
此時的蘇靈婉真的有些繃不住自己的緒了。
穿越來到這里之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混文憑的學生而已。
就在六歲的那一年,的媽媽出了車禍走了。
而他的爸爸則將丟到了老家,由的照顧著。
只是后來年歲大了也去了,初中的時候又被的外婆接走了。
又因著學生時代總有壞學生嘲笑,養了如今這樣的子。
可面前的這個人,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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