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未穿越來之前的媽媽長得一模一樣!
蘇靈婉這原的記憶也是絕了,只有到了從前見過的人,才會喚醒從前的記憶。
就比如現在見到了原的母親,才想起來原的母親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在今日沒有見到原母親前,連原母親的樣子都想不起來。
不然也不會如此驚訝,如此張。
蘇靈婉這樣一副樣子自然被盛譽收眼底,再一看到攥著拳,指甲嵌手心之中滴了出來,更是心疼的手將蘇靈婉的手心攤平。
“你若是害怕或是張,就同我說,掐我的手,莫要傷害自己。”
說完話后,又輕聲問立在一旁同樣等著周院判診斷結果的周夫人。
“周夫人,可有能夠不留疤痕,且不會讓人覺得痛的傷藥?”
周夫人這才轉頭朝著蘇靈婉攤開的手心看去,快速從藥箱中翻了一瓶藥遞到了盛譽手中。
不得不說,周夫人確實是個有眼的。
沒有選擇親自給蘇靈婉上藥,而是讓盛譽親自給蘇靈婉上藥,讓兩個人拉近距離。
盛譽自然也明白周夫人的好意,笑著對周夫人點了點頭。
周夫人并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兩個人已經有了婚約,且又不是傷在了旁的地方,天化日的又不會出什麼事。
蘇靈婉是個現代的靈魂,拉拉小手都實屬正常,更別說與盛譽兩個人之間本就清清白白的。
周夫人挑的藥本就是極好的,可盛譽依然小心翼翼的輕輕吹蘇靈婉的手心,生怕弄疼了。
等到蘇靈婉這邊的藥上好了,周院判那邊的診斷結果也出來了。
“侯夫人的風寒早就痊愈了,這麼多年臥床不起,實際上是被人下了慢毒藥。”
“如今雖然毒素已經了肺腑,可到底還未心脈,仔細治療將養著也能養好。”
“不過那座侯府就莫要回了,萬一再被人鉆了空子就麻煩了。”
蘇靈婉輕輕頷首,“正巧陛下賜了我一個宅子,倒是可以將母親送到那邊去養著。”
又笑著看向盛譽,十分激的開了口。
“也請譽王殿下同陛下轉告謝意,多謝他賞賜宮人的恩典。”
“想來有那些宮人們的照料,母親定然會好的更快一些。”
“說實在的,人牙子送來的奴仆我還真的不太敢用,就怕是早就被人收買的。”
“譽王殿下此次帶來的宮人,對我來說真的就是及時雨了。”
周夫人笑著拍了拍蘇靈婉的手,“陛下賞賜給你的宅院正好在我們邊上,倒是有一個地方可以開道小門,來往也甚是方便些。”
“我這麼說靈婉丫頭也不要誤會,想的不過就是方便照顧你的母親。”
“你母親中了毒,咱們定然是要常來常往的。若是你母親有個什麼急況需要我們過去,從正門繞到底是有些遠了,難免耽擱了。”
“等到你母親痊愈了,再重新將小門砌上便是,什麼都不影響的。”
蘇靈婉自然不會拒絕。
周家人口簡單,府中只有周院判和周夫人兩位主子。
妾室和孩子都是沒有的,就連府中的下人也是有定數的,且都是家生子,自然沒有什麼壞心思,更不會輕易被人收買。
“靈婉丫頭你放心,就算是我與你周伯父到你們那邊去給你母親解毒、調理子,也不會借旁人的手。”
“要我說那座侯府你也莫要回去了,那一府的妖魔鬼怪,能遠離便遠離吧。”
蘇靈婉淺笑,“鎮北侯府畢竟是我家,哪怕真的要斷絕關系,也得將該奪回來的一樣不的奪回來。”
“這麼多年下來,府中是個什麼景,靈婉心中都清楚,也自然會想好應對之策,伯母您就放心吧。”
“只是靈婉還有個不之請。”微微一頓后又繼續道,“靈婉想要跟著伯父伯母學些醫,哪怕不能濟世救人,也足以有能力自保。”
蘇靈婉提出的這個請求,倒是讓周院判和周夫人沒有想到。
但很快,周院判就激的胡子都開始抖起來。
“靈婉丫頭是要繼承我的缽?好好好!我這一的醫也不算是后繼無人。”
“只是我收關門弟子是有要求的,我要看你是否有學醫的天賦。”
“若是你有天賦,自然能學的更多些。可若是沒有天賦,只怕連藥草都認不全,就更不要提醫了。”
“我這兒有不醫書,一會兒你隨我到書房去拿一本《藥草大全》和一本《藥經》,一個月后,我會親自考校。”
蘇靈婉笑著應是,給自己的母親掖好了被角,便跟著周院判離開了。
盛譽自然不好繼續留在此,便也跟著蘇靈婉一同去了。
周夫人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笑呵呵的坐在了還在昏迷著的侯夫人邊聲低語。
“葉兒,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你,能見到靈婉這孩子好起來的樣子。”
“就像咱們尚在閨閣之時所想的那樣。你若有了兒子,定然是個正直仁義的好孩子,是個勇敢無畏的好男兒。”
“若是有了兒,定然是個活潑俏皮,格開朗的好孩子。你想的都實現了。”
“爾白在邊關一切都好,雖然這幾年都回不了京城,可報平安的信件每月都會有一兩封,從不曾間斷。”
“只是靈婉這孩子到底是吃了太多苦頭,這子怎麼瞧著都像是虧損了許多。”
“你如今也出了鎮北侯府那個狼窩了,可要快點好起來,幫著靈婉這丫頭些,這孩子太苦了。”
“你是不知道,昨天靈婉來我們府上的時候,我見到的那一刻是多麼喜悅。”
周夫人自顧自的說著,淚眼婆娑。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手指微微了。
“譽王殿下其實很不錯,雖然清冷了些,可對靈婉那孩子卻是個熱心腸的。”
“你可得快些醒來,我眼饞你家寶貝兒可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些你都是知道的。”
“靈婉下個月就及笄了,你這個做母親的若是不醒過來,那我可就……”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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