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俊臉已經黑如鍋底,好看的眸微微瞇起,眸底蘊藏著一危險的流,大有一種你若再敢說一遍,我就敢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懲罰的意味。
白飛淺哈哈笑起來,“真是應了一句話,人有毒啊!”
司徒霖:“……”
張超:“……”
白飛淺從懷裏的瓷瓶裏倒出一粒解毒丹,像往常一樣,順手要塞進司徒霖裏,而司徒霖也很自然地張開薄,含住了塞進來的藥丸,隨即吞咽了下去。
“今日多吃一粒,這茶不要喝了。”白飛淺叮囑了一聲,起出去了,知道,目前有些事,是還不能知道的。
張超等白飛淺出去之後,臉凝重地問,“王爺,怪不得湯藥都驗不出問題,原來問題出在這兒,但您這藥都已服了十年,該如何是好?”
“本王相信白飛淺!”相信能解毒,既然能知道湯藥的毒如何而來,自然也知道這湯藥要如何解毒。
他就是相信。
“讓暗衛盯那父兩人,他們幕後肯定有人指使,或許與母妃被殺有關。”司徒霖瞇了瞇眼,眸底的微晦暗不明,手裏的茶杯幾乎要被碎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張超轉出去安排了。
王妃明明知道王爺中了毒,但看神並沒有很凝重,甚至還能調侃王爺,想必王爺的毒一定是能解的。
行醫三十餘載的陳太醫都不知是何毒,但王妃卻能知道,甚至知道湯藥是如何有毒的,王妃的醫定是不錯的,他應該和王爺一樣,相信王妃的醫!
……
白飛淺走出了瀾霖院,踩著鵝卵石的小路,慢悠悠地朝王府裏的觀心湖走去。觀心湖邊上有很多柳樹,四季長綠,微風拂過,空氣裏夾雜著潤微甜的味道,是一個能讓人心愉悅的好去。
白飛淺找了個有石階的地方坐下,看著波粼粼的湖麵,素淨白皙的小臉上染上了行醫多年有的凝重,長歎了口氣。要解司徒霖上的毒,豈是那麽容易!
黑琥香意外得到了,還差兩種,但這兩種在中原大陸非常見,其中一種六十年才開一次花,簡直堪比鐵樹開花了,單單這一種尋得的機會就微乎其微。雖然另一種尋得的機會還是很大,但缺了其中一種,司徒霖的毒就解不了。
想要解了司徒霖上的毒,除非他命不該絕,足夠幸運,或者有神仙相救,否則他必死無疑!
或許隻能從黎舒兒他們那裏尋找解藥。既然知道下如此刁鑽的毒,或許手中是有解藥的呢。
唉!
“白飛淺,是不是你了我的花?”黎舒兒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怒目圓瞪,“我的花放在懷裏,而隻有你過,定是你的,把花出來。”
“你的花不見了就去找啊,我了你就是我拿的,我表示很冤枉!”白飛淺托著腮,扭頭看黎舒兒,挑了挑眉,語氣還微帶著挑釁的意味。
“而且,不就是一朵花嘛,沒有了再去買,王府每月給你的月例肯定不,或者去王府的花園裏摘,各式各樣的都有。”
那朵小花也是一味不錯的藥材,早收好了。
黎舒兒攥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突起,忍著怒氣,眸憤恨地向白飛淺,“白飛淺,不要以為有王爺給你撐腰就為所為,沒了王爺,你什麽都不是!”
“那又如何,至現在王爺是向著我的。”白飛淺微微一笑,懶得搭理黎舒兒。
黎舒兒既然能給司徒霖下毒,應該也是知道司徒霖活不久,所以才這麽大膽?都能給司徒霖下毒了,為什麽黎舒兒還表現出了一副搶了男人的模樣?這偽裝的也太好了吧!
“白飛淺!我一定要殺了你!”黎舒兒的拳頭猛地砸向白飛淺,已經忍無可忍了,白飛淺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已經讓憤怒到了極點。
反正司徒霖也活不長了,無需忌憚那麽多!解決了白飛淺,司徒霖也要死了,最後和爹爹才是贏家!
白飛淺坐在石階上,雙眸驀然瞇起,側躲過一拳,但隻有一隻手能反擊。之前能搞定黎幫那三個人,完全靠的是運氣靠的是事先準備能投機取巧,這次黎舒兒忽然攻擊,可是實打實的,招招都擊要害。
白飛錢左手過傷,不夠靈活,在左肩了一拳之後,深深又下一掌,都忘記了是在石階上,本活不開,想要退回到寬闊的地方,已經來不及了。隨著黎舒兒大力的一踹,白飛淺直接掉進了後的湖裏。
完了,完了,我不會遊泳啊!白飛淺掉下水之前,暗自道,心裏沒有一刻這麽痛恨自己的手斷了!也痛恨自己,為什麽以前哥哥們總是著去學遊泳,總是以工作忙為借口拒絕。現在慘了吧,不會遊泳,隻能等死!
白飛淺驚呼一聲,淹沒在水裏,嗆了好幾口水,本都無法正常呼吸。隻能任由著一點一點地往下沉,耳朵隻有不停灌進來的水聲,隻剩下水聲。
司徒霖,救我!
白飛淺睜大眼眸,看著周圍清澈的湖水,心裏一直呼喊著,腦中隻有那個高大頎長的影,勾一笑間,能顛倒眾生的俊……
黎舒兒攥拳頭,冷眼看著已經平靜的湖麵,嗤嗤地冷笑著。
白飛淺,這是你我的!你個賤人,讓你針對我!讓你死在水裏,真是便宜你了!
突然一個白影從黎舒兒眼前晃過,旋即竄了湖裏。
黎舒兒聽到聲響,回頭看著跑過來的張超他們,忽然慌了,但還未來得及反應,已被張超一腳踹了出去,隻覺得全骨頭要斷裂了似的。
“黎舒兒,你好大的膽子!”張超踹了一腳,又跟著踹了一腳,厲聲嗬斥道。
他們家王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上心的姑娘,倘若出了事,讓他們王爺怎麽辦,而這個黎舒兒不知好歹,不僅下毒害他們王爺,現在又要害他們王妃,真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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