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的確因為要守著白飛淺,所以有些事自然不能親自去辦,隻能代白慕庭。
而這時,張超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說在昨晚王府守備不足的時候,地牢裏的黎舒兒被人救走了。
看來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幕後之人,一直都在暗知道他們的消息,所以才能趁著王府帶著大部分人出去的時候趁機救走黎舒兒。
反正黎舒兒在他們手裏已經沒有什麽用了,上次白飛淺已經套出了很多消息,至於真相如何,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司徒霖並不在意,目前主要的問題是清除皇宮裏的殺手,清除沈玉卿!
與此同時。
當王廷王猛等人進皇宮,假裝是來調查他們王妃失蹤一事,趁其不備抓了太皇太後邊的那個侍。
當時的太皇太後坐在主位上,那個侍就在一旁擺弄香爐。
王廷王猛打著調查的旗號明正大的走進了壽喜宮。
兩人看到了那個侍,互相換了眼神,趁其不備,直接拿下了侍。
而太皇太後在短暫地怔愣之後,了然地擺了擺手,讓王廷王猛帶著人走了。
那個侍一直很自信地認為哪怕白飛淺不死,也不會把事想到頭上。
因為七冥堂的人,除了與主子是互相認識之外,下麵的人都互相不認識,就算那些人招了,也說不出七冥堂有些什麽人,所以本不把司徒霖放在眼裏。
以致於侍很,無論怎麽用刑就是死不承認!
王廷他們無奈請示司徒霖。
侍不願意招供,沈玉卿無法正常下手,畢竟涉及的是一國丞相,一旦出手抓沈玉卿,必定牽涉沈家。
而沈玉卿這幾日都乖乖地呆在沈府裏,大門不出,料誰也不會懷疑到。
司徒霖沉片刻之後,讓王廷他們按照黑人提供的線索,先把七冥堂下麵的人召集起來,再一網打盡。
接連兩天,皇宮裏幾乎是人心,人人自危。
司徒震霆在得知七冥堂的總部就在皇宮裏的時候,是大為震怒,也知道事的嚴重。
殺手就在眼皮子底下,而他們卻毫無所知,所以趁著這次機會自然是要清除幹淨的。
也幸好七冥堂沒有把主意打到他們頭上來,否則,秦國,危矣!
沈玉卿也得到了消息,七冥堂的總部暴了,那些七冥堂的手下在兩日裏就被清除了幹淨。
而瀾霖居裏,司徒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也兩天兩夜幾乎滴水未沾,此時雙眼布滿了紅,堅毅的下長出了青的胡茬也沒有打理。
隻因白飛淺接連兩天都是高熱,喝藥不退,熱巾換了一次又一次,照樣不退,雖然上的傷在慢慢愈合,但卻是一直都昏迷著。
哪怕請來了陳太醫,依然還是束手無策。
司徒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脾氣暴躁,隻能一次次地折騰那些太醫郎中,讓他們想辦法。
而此時的白飛淺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夢裏有爸爸媽媽,三個哥哥,他們都在哭著喊著讓回家,尤其媽媽哭的聲嘶力竭,幾次都暈了過去。
還有雙胞胎的大哥,二哥穿著一黑的西裝,也是在一旁默默掉著眼淚,還有與是異卵雙胞胎的三哥,此時正喃喃說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趣事,邊抹淚邊說。
看的白飛淺也是不停地掉眼淚,再一會,畫麵一轉,是一座墓碑,碑上有的照片,上麵寫著:吾飛淺之墓,墓葬下是一套平時最常穿的白大褂。
此時石碑緩緩合上……
白飛淺捂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直往下掉。
是死了嗎?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是房屋倒塌的聲音……
“啊……”
白飛淺在急速下墜的過程中驚醒了過來。
而此時的已是滿臉淚水。
司徒霖一直在替白飛淺著眼淚,可是越越多,在夢裏見到了什麽,為什麽一直哭?一直在喃喃囈語。
直到一聲驚,白飛淺突然坐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裏沒有焦距。
司徒霖終於出了兩天來第一個笑容,勁臂一,把白飛淺納自己懷裏,“白飛淺,你終於醒了,是做噩夢了嗎?為什麽在夢裏一直哭?”
司徒霖兩天裏幾乎滴水未沾,嗓音早已幹啞,說完這句話,才發覺嚨很疼。
良久,白飛淺眼神慢慢恢複了清明,鼻端是悉的好聞的清冽氣息。
在司徒霖懷裏蹭了蹭,蹭掉臉上的眼淚,仰起頭才發現,司徒霖的下已經鑽出了很多胡茬,讓原本俊的臉龐增添了一抹滄桑。
心裏微微一,讓原本想要質問他為什麽要把一個人丟在皇宮的話,堵在嚨,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
“司徒霖,我想喝水!”白飛淺了幹裂的,一雙水眸無辜的著頭頂上方某人好看的眸。
白飛淺的聲音很沙啞,糯無力下的虛弱,司徒霖心尖了,“嗯,好。”
司徒霖把白飛淺輕扶到床頭邊坐好,馬上倒了熱水喂喝。
等接連倒了五杯水後,白飛淺才搖了搖頭。
司徒霖放下茶杯,大手了的額頭,確認高熱已經退了,一顆心才落回了心髒。
“我睡了很久了嗎?”白飛淺問。
“嗯,你已經睡了兩天了,也高熱了兩天,本王幾乎把全城的大夫都請遍了。”司徒霖答,語氣和,滿心滿眼裏都是眼前的小人。
司徒霖坐在床沿邊上,大手小心翼翼地把白飛淺摟懷裏,眸晦暗不明,聲音輕緩,“白飛淺,對不起,本王不該帶你進宮,更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皇宮,讓你遇險,都是本王的錯!”
白飛淺眼眸中還有潤,聽到司徒霖的話,原本有些責怪他的惱意也消失了。
輕輕在他懷裏蹭了蹭,靈一閃,道,“那罰你在我傷好之前都要你親自下廚給我做飯,答不答應?”
白飛淺明顯覺抱著的某人高大的軀僵了一下,埋在他懷裏的小臉,帶著一點淺淺的捉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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