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厲雨還有雲風他們趕帶著弟兄們跑過去。
“王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這樣?”雲風環視一周發現白飛淺不見了,立即道,“快,快把這些搬開,王妃一定是被著了。”
其他弟兄們把被著的張超和趙北他們拉了出來,立即投搜尋白飛淺。
司徒霖的兩隻手都在抖,不停地挪麵前的木板。
“白飛淺,你在哪兒,不要丟下本王。”
沒有任何回應,司徒霖的眼眸漸漸變得潤,嚨裏酸的脹痛無比。
薛厲雨與雲風他們眼看搬開了小半倒塌的房屋依然沒有白飛淺的影,心裏也是著急了。
“快,快回去再人,一定盡快把王妃找到。”
直到傍晚,司徒霖站在一片廢墟當中,晦暗的眸環視著周遭的一切,心漸漸變涼:白飛淺,你真的回去了嗎?
他不信,白飛淺怎麽忍心丟下他和孩子,一定還在某個角落等著他去救。
司徒霖晦暗的眸中閃過堅定,“雲風,房屋那些七八糟的都搬開了嗎?”
“都搬開了,沒有找到王妃。”雲風看著四分五裂的地麵犯了愁。
如果白飛淺真出了事,估計司徒霖會發瘋。
“把鬆散的泥土挖開,人是從這裏不見的,一定是被土掩埋了。”司徒霖看著腳下鬆散的泥地,是希,怕也是絕。
如果白飛淺真被土掩埋了,那麽多個時辰過去,會不會已經……
司徒霖不敢想,讓人加快了搜尋的進程。
直到後一陣微弱的咳嗽聲響起,司徒霖漆黑的眸燃起了希。
“白飛淺,你在哪兒?”
“我在這兒。”低低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司徒霖仔細辨別聲音的方向,發現了一堆泥土微微了。
司徒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泥土堆上徒手挖了起來。
薛厲雨和雲風他們立即走過去,小心地刨開泥土。
泥土很快被到了一邊,出了裏麵撐在上麵的木板,在木板撐出的一片壑下,白飛淺趴在那兒一不。
在木板拿開的一瞬間,白飛淺已經被司徒霖抱進了懷裏。
白飛淺被撐在上麵的木板擋住了,所以沒有大傷,隻是摔下裏的時候被木板砸了一下額頭,裂開了一條,跡已經幹了。
但因此也暈了過去,醒來時,隻聽到上麵有細小的聲音。
“司徒霖,我頭疼!”白飛淺閉著眼睛,避免強照眼睛。
司徒霖低眸間就看到了白飛淺額頭上醒目的痕,上去跡已經幹了。
“還有哪兒疼嗎?”
白飛淺搖了搖頭。
司徒霖心疼地拍掉上的泥土,“你這個笨人,為何要把本王推開了,就算要死,本王也要與你死在一塊你知道嗎?”
“我們都死了,那幾個孩子怎麽辦,總得留一個看著他們長大人吧。”白飛淺嘟起紅,“你背我回去。”
“嗯!”司徒霖悶悶地應了聲,背起白飛淺往外走,看見原本大好的村莊因為地裂而倒塌就忍不住皺眉,“雲風,留下一些人幫助這裏的百姓轉移。”
“是,王爺。”雲風和薛厲雨留了下來。
司徒霖抬眼看去,原本的天坑已經被拱上來的山填滿,而原來天坑裏的河流不見了蹤影。
白飛淺還不敢睜開眼睛,所以並不知道現在的況。
“司徒霖,原來我做了兩次噩夢,都夢見我又遭遇了地震,現在是真的發生了。”白飛淺趴在司徒霖的背上,做夢就像在預知未來即將發生的事一樣,太真實了。
“嗯。”司徒霖想起之前白飛淺剛睡下沒有多久,突然就醒了過來,他猜一定是做了噩夢,後來也說夢裏遭遇了地震。
那時他還猜測,或許就是在預示將來某一天會遭遇地震,有可能與白家有關,沒想到真猜對了。
“我做的夢基本都會在將來的某天發生,這就是預知嗎?”
白飛淺想起在夢中回到父母邊的景,或許這次地震就是夢中的現實。
隻是現實一切還好,還能留在丈夫和孩子邊。
“或許就是吧。”司徒霖輕輕地說。
兩人回到王府,簡單的洗漱過後,司徒霖幫白飛淺的額頭做了包紮。
“司徒霖,太爺爺說我就是當年那個被白盈盈替換的孩子。”白飛淺抬眸看向繃著臉的司徒霖,“我不是來曆不明的。”
“嗯,本王猜到了。”司徒霖把白飛淺擁進懷裏。
白章同活了一百多歲,到去世時頭腦依然很清晰。
連旁係染指了白家最後都被清除了,白章同又怎麽會讓一個外人占了白家去。
“你是白家的後人也好,來曆不明也罷,本王隻知道,你是本王要攜手一生的妻子,無論高低貴賤,都是本王的妻子。”
“又說甜言語了。”
白飛淺知道,司徒霖這是在告訴,他不在乎的出如何,他隻在乎的是這個人。
司徒霖太懂得攻心了,輕易就能讓一個人生出來。
“這不是甜言語,這是本王的真心話。”司徒霖低頭深凝著白飛淺,“本王隻希你遇到危險時,不要推開本王,給本王一個保護你的機會,可好?”
白飛淺:“……”
就算再來一次,依然會選擇這麽做。
如果換司徒霖,相信他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都想對方活著。
白飛淺避開了這個問題,推了推司徒霖,“我了傷,你先去跟幾個孩子解釋解釋吧,他們估計著急了。”
“好!”
司徒霖心裏無聲地歎息一聲,他又怎麽會不知道白飛淺的所思所想,無非都是想對方能好好的活著。
司徒霖安頓好白飛淺才走出瀾霖居。
司徒呈瀟三兄妹已經等了好久了,聽司徒霖說沒事,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
司徒震霆也收到消息說司徒霖今日要去皇宮後麵的天坑安葬白章同,聽說是天坑那邊地震了,那一瞬間的地山搖連京城都晃了,他自然也是擔心的。
聽李奴回來稟報說司徒霖與白飛淺都很平安,那顆著急的心才落回了心髒。
張超和趙北還有幾個護衛都了輕傷,回了王府就去包紮了。
這一天,可以說他們經曆了有生以來最驚心魄的一幕,還好他們有武功躲過了一劫。
這次經曆夠他們一輩子拿出來說了。
真的有一種曆劫歸來的覺。
司徒霖又讓廚房的人端來了飯菜,與白飛淺簡單用了一點就睡下了。
因為白章同半夜去世的,一宿未睡,今日他們又折騰了一天著實是累了。
而且,白飛淺的額頭被撞了一下,頭不僅疼,而且暈乎乎的,還刻意吃了止疼的藥丸,沒一會兒就睡得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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