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忘了這人還在自己邊了!
看見一個和二師兄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出現讓太過于驚訝了,驚訝得都忘了這會兒自己邊還杵著這麼一尊大佛呢!
“沒看夠我還想進去再多看兩眼呢。”沐子言冷靜了些許后故意回答說。
難不看個人還需要向他匯報了?
楚梟臉黑得跟煤炭塊似的,從晉安王一進門,沐子言就開始盯著人看,看得兩眼發直,看得整個人都出了神了。
“小沐子!”韓越銘忽然出現,拍了一下沐子言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也會來!”
沐子言扯了一下角,“不是你祖母的壽辰嗎,怎不去陪在你祖母的旁?”
“我祖母今日有太多人陪著了,我幾位嬸母姑姑都來了,更別論還有幾位其他府的老夫人也陪著祖母一道,們這些老姐妹在一起,我一個大男人杵在他們中間,多礙事啊!我還是來找你們好了。”韓越銘笑著說道,“此人多,不如去我那吧。”
沐子言也不是當真喜歡熱鬧,當即應下,“好啊,去你那,清凈些,想來王爺也是樂意的。”
沐子言沒忘記旁這個面不佳的人。
楚梟倒是沒拒絕,因為他也確實不喜歡在人群里面待著,尤其是不斷地有人來與自己攀談。
楚梟倒也不是應付不來這些人,只是懶得應付。
韓越銘將沐子言和楚梟帶到了他住的蒼擎院,相比于外頭的熱鬧,此可以說是無比安靜。
韓越銘打發了下人去給他們弄了些茶水茶點,然后便邀楚梟和沐子言坐到了院子里。
蒼擎院里種了顆很大的棗樹,樹下擺了石桌和石椅,既得了涼又添了雅致。
剛坐下,沐子言便問韓越銘:“韓公子對那位晉安王爺可了解?”
大概是因為這個人和自己的二師兄長得太相似了,沐子言對這個人有很大的好奇心。
“哼。”
誰想沐子言剛問出口,楚梟就哼了一聲。
他這一哼唧,周圍的空氣驟然就降了溫度,沐子言只覺得自己旁有一陣寒風吹過。
就連韓越銘相對神經比較的都到某人不尋常的神了。
沐子言心里嘀咕,這人什麼病,不就提了一下晉安王爺嗎?怎麼就黑了張臉啊?
難不這人和晉安王爺之間有過節?
“我也沒想到今天晉安王爺居然來了……按照以往的話……晉安王府多是禮到人不到的……”韓越銘弱弱地回答沐子言的問題,一邊回答一邊還小心地觀察著靖王的反應。
王爺,您有啥意見你倒是直接說啊,你干嘛拿這眼神看人。
然后韓越銘發現靖王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沐子。
“這位晉安王爺以前沒在人前出現過嗎?”沐子言繼續問道,仿佛沒有注意到某人不怎麼好看的臉。
沐子言當然知道某人正在冷眼瞧自己,自己如今被他拘著人不得自由,還不準有自己的心思不?
他不問不看的,就偏要問偏要關心!
“那個……其實這也還是我第二次見晉安王爺……上一次是老王爺過世的時候我隨父親去吊唁……”
沐子言聽說這晉安王府的人很低調,但是沒想到竟然會低調到這份上……韓越銘為定國公府的世子爺都才見過兩回,那估計很多人可能連面都沒有見過了。
“那晉安王爺……”
“你問夠了沒有?!”
沐子言還打算繼續打聽點什麼……某人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就問,關你什麼事?
不過沐子言這話不能當著韓越銘的面說出來,在外人面前還是他的忠心小奴才。
“我問個明白也免得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畢竟我是外地來的,對京城里的況也不是很了解!”沐子言笑盈盈地回答,“我失了分寸不要,不過我現在做什麼都象征著王爺您,可不能失了王爺您的面子啊!”
睜著眼睛說瞎話!但凡他的眼里有一點他這個靖王的影子,就不至于將他的臉忽略了個徹底。
“你有什麼不懂問本王便是,何須麻煩外人?”楚梟回道。
呃……
外人?
沐子言看了一眼韓越銘。
韓越銘心塞塞,在場就三個人,他們倆是自己人,他是一個外人……
雖說靖王這麼說也沒錯,他和小沐子是主仆倆,韓越銘再怎麼說也不是靖王府的人,確實是外人不假。
可為什麼他這話說出來,聽著這麼不是味道呢?
兩人正說著話呢,就見一下人匆匆跑了過來。
“不是代了沒什麼事別來我嗎?”韓越銘見人跑來找自己,有些不太樂意。
好不容易清凈會兒,又來壞事。
“回爺的話,是晉安王爺過來尋你了,奴才這才匆忙過來報信。”來人忙回答說。
“晉安王爺?”韓越銘一陣納悶,他與晉安王爺并沒有什麼啊,王爺怎會特地來尋他?
“是的,晉安王爺問了府里的人爺的去,聽聞爺您與靖王一同在蒼擎院便也要過來。”
不等韓越銘再做思索,晉安王爺人已經到蒼擎院門口了,韓越銘忙起相迎,“參見王爺。”
沐子言也跟著行禮,道了聲參見王爺,盡量讓自己忽略對方的長相,不要將這位晉安王爺同自己的二師兄聯系到一起去。
“韓爺不必多禮。”晉安王爺淺笑著手拉起了俯的韓越銘,然后笑臉看向楚梟,道了聲,“堂兄。”
楚梟的頭點了一個十分不明顯的幅度。
雖然不明顯,但總歸是給了回應是不?
沐子言聽見晉安王爺的聲音便又是一愣,這人不僅容貌和二師兄十分相似,聲音竟然也一般無二,若非此此景,大概已經將此人當做自己的二師兄上前去相認了吧?ωWW.166xs.cc
“我不常與人往來,外頭太熱鬧我有些不適應,聽聞韓公子這邊清凈些,便擅自過來了,還韓公子不要介意的好。”晉安王爺如是說道。
這便解釋了為何他明明與韓越銘不相,卻跑來韓越銘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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