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離十了,你可知道,皇后娘娘辦花宴,以往這種場合都是娘帶你去的,結果這回老太太發話,要讓顧霜萍去!完全不管這顧霜萍現在是個什麼份!”謝氏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媛媛一聽有人搶了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頓時恨恨地咬了咬牙,“太過分了!原本兒還敬是長輩,沒想到這麼過分!太可惡了!”
顧媛媛想了想,又對謝氏說:“娘,那我們怎麼辦?兒不想再學規矩了!”
謝氏想,兒被罰學規矩,自己在老夫人面前又沒什麼分量,拿顧霜萍半點辦法都沒有,“媛媛,你聽娘說,這幾天你和嬤嬤學規矩好好學,然后你爹來的時候你多討好他,讓他知道你的乖巧,哄得他心了,等你被你爹解了,再去老太太跟前多哄哄。”
謝氏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來的。
顧媛媛這幾天被著學規矩心不甘不愿的,哭鬧不停,沒學進去什麼,在父親的面前更是沒討到好。
這會兒聽了謝氏所說,頓時下了決心,“好,娘親我聽你的,我這幾天好好學,兒這幾天的苦都得算顧霜萍頭上去!等有機會兒要讓加倍奉還!”
“媛媛真乖,不愧是娘的好兒。”謝氏在兒的上找到了一安。
也就這個兒懂自己,和自己的一條心的。
等顧風涯來的時候,母兩人已經說完話了。
“我不過來代兒幾句,瞧你急的,我還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不嗎?現在我花說完了,這就走了,讓兒好好跟嬤嬤們學規矩就是。”謝氏對顧風涯說道。
顧風涯聞言瞇了瞇眼睛,方才聽婆子來報他第一反應是謝氏太不懂事了,可這會兒聽這麼說倒也挑不出錯來。
“爹,兒知道前些日子做得不對,剛才娘親說完兒知道自己是真的不對了,兒不喊苦了,兒現在點苦也是為了將來好,祖母和父親也是疼我才這麼做的。”顧媛媛乖巧地說道。
顧風涯聽到顧媛媛這麼說,深安,這幾日兒一直鬧騰,他也是不堪其擾,他自然也不忍看寶貝兒苦的,只是為了兒的將來好,強下的心腸。
“你這般說爹也放心了,不過這幾日你還是要乖乖待在這里。”顧風涯雖然心里安,但還得板起一張臉來。
顧風涯又對謝氏說:“你也是,要見媛媛先同我說一聲,我也不是不許你見媛媛,我是怕你太心疼媛媛,狠不下這心來,到時候我與母親費的心思就都白費了。”
“妾知道了,妾方才是有些魯莽了,老爺責罰妾吧。”謝氏道。
顧風涯嘆了口氣,“罷了,也沒什麼大事,如今沒事,你我便先離開,留媛媛在此好好學習吧。”
“是。”謝氏一改方才的莽撞,變得格外的賢惠。
面對這樣的謝氏,顧風涯也不能說什麼,最后帶著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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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矛盾沐子言不知道,但遇到了自己靖王府至今的第一個超級大麻煩。
早晨天亮沒多久,沐子言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中覺到下面有些熱流,頓時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睡意全無。
沐子言懷著不安的心理開了上的被子,然后看到了點點嫣紅……
我去!
竟是小日子來了!
沐子言那方面一向不準的,其實是有意為之,以男裝示人,每月一次的這事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大麻煩,沐子言在自己的發育期就開始給自己用藥,是以不但部沒有發育,連這方面也是極為不準的,通常大半年都來一次的。
來靖王府這些日子還是頭一回遇到,這一下沐子言都有些慌神了。
小日子用的那些玩意兒自然是沒有提前準備的,因著長期不來的事兒,自己也忘記得差不多了。
這下可好了,這副樣子要怎麼辦啊?
平日里雖然不讓人伺候,可房間里的床單被褥以及每日穿的服都是由丫鬟婆子定期清洗的,如今床單被褥都這樣了……
還有那玩意,總得想辦法弄一個那玩意兒出來墊著吧,不然連床都起不來啊!
沐子言徹底犯了愁了,床單被褥還有辦法解決,就謊稱自己傷了,流了,再不行一把火把這些臟了的床單被褥給燒了!
可是那東西太難弄了,現在這般在床上待著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更別說尋了那東西了……
扯點棉花出來塞一下?
然后再出去找別的東西?
可萬一棉花沒塞好怎麼辦?走一半滲出來了怎麼辦?
不想冒這個險啊!
要是早知道就該早做準備的!
現在邊可以信任的就只有阿誠一個,可是阿誠是男人啊!別說弄這東西來,和阿誠說了他也不一定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
沐子言這一愁,就愁了半個時辰,然后終于咬了咬牙,坐了起來。
“阿誠,”沐子言朝著門口喚了一聲。
“爺,是要起了嗎?”阿誠一早就在門外候著了,沐子言比往日起的要遲了不呢!
“你幫我去東苑找麗姨娘來,若是你東苑進不去,就找個丫鬟去通傳,就說我有要事要找!”沐子言對阿誠吩咐說。
“爺,您要讓麗姨娘過來您這里?”阿誠很是驚訝地問道。
沐子言之前頂著個太監份,和后院人走得近些倒也還好,如今已經不是太監份,再與后院里的人那般親接……恐怕……
就算是靖王自己不喜歡的人,不愿意的人,那也沒有讓別人了去的道理啊!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被戴綠帽子啊!
雖說王爺之前明知道沐子言是個假太監也讓他和后院的人走得很近,可就算王爺自己不介意,那下人們見了也免不了要閑言碎語一番的!
“讓你去就去,不要廢話!”沐子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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