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奴婢的，大小姐您冤枉奴婢了，這不是！”

“閉，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麼？”

夜九歌拿過那藥瓶和老祖母對一眼，老祖母這時候安靜了很多，朝夜九歌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繼續。

紅兒低垂著頭見瞞不過去了，低垂著頭不停求饒，“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不敢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了？”

夜九歌猛然占了起居高臨下的看著紅兒，“你是祖母的丫鬟，可是你都干了些什麼，這些年祖母的子一向都很好，可是現在卻了個藥罐子，本小姐替祖母檢查子，發現長期中了一種慢的毒，這種毒藥無無味卻是能讓人的子漸漸垮掉，讓人看不出來有什麼異象，紅兒，祖母對你不錯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干？”

老祖母也聽不下去了，忙吃力的爬了起來，“紅兒，老對你不薄，你怎麼能下毒害老，說，是誰？”

紅兒嚇哭了，怎麼都沒想到今天大小姐和老夫人會聯手演戲，“老夫人，奴婢，奴婢……”

夜九歌見這丫頭還不肯說，譏笑一聲，“說不出來了，要不要本小姐幫幫你？”

“這……”

紅兒想咬死不開口，誰料，夜九歌輕輕咋舌傳喚小青，很快，的袖子里面爬出了一條翠綠的小青蛇，小青蛇纏繞在夜九歌的胳膊上，直的著子，吐著芯子看向紅兒。

見到這毒蛇，紅兒嚇的想立刻跑，早就聽說了那李嬤嬤就是被蛇咬死的，是被大小姐害的，可是沒人敢說，都怕遭來大小姐的報復。

“還不說，那讓我的寶貝兒和你玩會，如何？”

說完這話，準備放青蛇爬到紅兒上去，紅兒不停磕頭，“大小姐不要，奴婢招了，是夫人！”

這話一出，果然如所想，可還是假裝不相信，“夫人？你休得胡言，母親可是相府夫人，賢良淑德，怎麼會命你下毒害老祖母？”

紅兒見竟然不相信，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斗出來，“是真的，是夫人吩咐的，奴婢怎麼敢有狗膽害老夫人，這都是夫人吩咐的。”

聽到紅兒的話，老夫人也明白了，“九兒你聽到了，那個人想要老的命啊。”

“祖母您放心，這筆賬我會為您討回來。”

說完這話，低眸看向紅兒，“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其實今日是個最好的機會，上一次來就發現祖母的子有問題，而想來想去，除了祖母吃的東西以外是沒有別的途徑可以下毒了，所以，把目看向了祖母邊的丫鬟紅兒，紅兒本來是祖母自己的人，但是發現祖母也在防備這丫頭，既然如此，那就得除了這個禍害。

紅兒支支吾吾，小青蛇在一旁盯著，這讓半句假話都不敢說，“大概一年前，夫人找到了奴婢，讓奴婢給老夫人下這個藥，還說要把老夫人的舉都告訴。”

“這個賤妾，老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紅兒，你都稟告了一些什麼？”

紅兒支支吾吾，“啟稟老夫人，夫人就是讓奴婢盯著您，老爺來的時候聽聽您說了什麼，有沒有說的壞話。”

“你這丫頭，你……”

老夫人氣的不行，確實在兒子面前說了那人不的壞話，難怪要對自己下毒，想害死自己。

“老夫人息怒，就辦這些事，其他的真的沒有了。”

說完這話，抬眸看向夜九歌，“大小姐，奴婢也是迫于無奈，奴婢從前一直都跟著老夫人，都是被夫人的，夫人說奴婢要是不按照的做，就會……”

“會如何？”

紅兒顯得很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要把奴婢嫁給府里的管家，管家都五十幾歲了，他可以當奴婢爹了，奴婢不敢不聽夫人的話。”

紫兒這下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小姐突然又讓人回來，原來今天這場戲是要拆穿紅兒，早知道紅兒是夫人的人。

“小姐，您看這……”

夜九歌還沒說話，那老夫人卻是聽不進去了，“好一個賤妾姬明月，老聰明一世竟然里翻船，九兒，去把你爹來，看看他里說的賢良淑德是什麼貨？”

老夫人要去找兒子來揭穿姬明月的詭計，見到老祖母這麼神奇，夜九歌心里早有了主意，“祖母莫要生氣，此事不如給我來置？”

“你置？九兒，你如何置，這賤人都騎到老脖子上了，老從前是為了你才忍耐，現在你已經不需要祖母保護，祖母不怕什麼了。”

“不，祖母，我有更好的法子對付，您爹來不承認，撒幾句這件事也就了了，到時候倒霉的也就是這丫頭。”

聽到這番話，老夫人不得不佩服夜九歌，雖然年紀小，但是考慮事確實很，那個兒子寶貝那人，怕是不會承認的。

“那你說怎麼說？”

夜九歌輕輕拉住老祖母的手，老人滿臉期待的看著，“九兒……”

“祖母放心，有我在我會保你周全。”

說完這話，扭頭看向紫兒，“紫兒你先照顧祖母，把我熬的藥端來給祖母服用。”

紫兒施禮，“是，小姐。”

而后夜九歌朝著紅兒吩咐，“你和我出來一趟。”

的氣場很大，無人敢不從。

紅兒怯怯生生出去后，夜九歌就站在院子里面，渾散發著令人害怕的氣息，尤其是那纏繞在胳膊上的小青蛇，嚇的魂都要沒了。

“大小姐饒命，奴婢真的是被的！”

聽到這話，夜九歌扭頭白一眼，“夠了，別在這里裝小可憐，你也別以為我夜九歌會同你，你做了錯事自然是要懲罰，紅兒，我不喜歡殺人，但是誰若是欺我，傷我最的人，我一定會以牙還牙絕不手，明白？”

紅兒被徹底嚇唬住了，不停的磕頭，“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想活命就得聽話，你愿意聽我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