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牛大叔直接來到了柳大夫的醫館外,“柳神醫的醫好,你們快進去。”
醫館門口又排著隊。
白心月老老實實的站在最后面。
排隊的病人看的臉腫這樣嚇得紛紛后退,生怕是有什麼傳染病。
白心月就這樣在所有人驚慌的退讓中,來到了柳大夫面前。
柳大夫看著那張悉的臉,連忙替看了看,隨后收回手,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你不是能耐的嗎?怎麼就被這小小的毒蟲咬了豬頭,哈哈哈,這臉腫的喲。”
柳大夫一邊拿出了早就準備的藥膏遞給了白心月,一邊毫不客氣的笑著。
白心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老頭如今壞的很,還嘲笑一個病人。
“多錢?”
柳態度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最近被毒蟲咬的人多,只剩下這一瓶了,我等會兒讓我孫子在做一些,我晚上給你送過去再拿錢。”
他沒忍住哈哈又笑了起來,“人家被咬只是,你居然腫這樣,哈哈哈。”
白心月也不理會柳大夫的嘲笑,氣沖沖的出了門。
“姑娘,黃豆還買嗎?”牛大叔出聲道。
“買,你跟我大哥說。”白心月指了指韓大哥,便快速朝著家里跑去,實在因為的臉得很。
而韓大哥則是坐在牛車上和牛大叔攀談,不大會兒就追上了白心月,白心月也只能夠坐上去,仍舊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白心月到家時,韓大嫂和韓二嫂正在磨豆子。
白心月捂著臉就跑回了屋。
關上窗戶,渾得難,趕褪去了上的裳,聞了聞藥膏,發現里面分不錯,明白是專門用來治療蟲子咬傷的藥。
先抹在臉上和手上,冰冰涼涼的覺讓整個人都舒服的不行。
有一種終于活過來的覺。
只是后背還不時的有鉆心的。
沒有辦法只能夠把里也給了,只穿著肚兜跪坐在床上,手上沾了藥朝著后背抹去。
只是姿勢很難,還有些地方抹不到。
“月月,你怎麼……”韓文旭剛下學回來,聽到大哥說月月被毒蟲咬了,著急的推門而。
白心月嚇了一跳,反應很快的轉,隨后連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子,“你干嘛突然進來,出去啊。”
韓文旭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只穿著肚兜的模樣,聽到的喊聲,連忙轉出了的房間,關上門捂著自己的口。
著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
白心月也顧不得去藥,急忙穿了裳。
“月月,你穿好了嗎?”
房間里良久沒有靜,韓文旭試探的詢問。
“嗯。”白心月悶聲回答。
韓文旭進來,就見到白心月的臉腫著,還一副委屈的模樣撅著,這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可。
“大夫怎麼說的?可嚴重?”
韓文旭滿心急切。
白心月看他關切表,也不生氣了,搖了搖頭。
“沒事,只不過我應該對這種毒蟲過敏,所以比正常人被咬之后要嚴重一些。”
白心月又出手想要抓臉。
韓文旭立刻抓住的手,“別抓,忍一下就好了。”
白心月點頭。
坐在椅子上,韓文旭站在旁邊,兩個人接下來都沒有作,就這樣大眼對小眼。
韓文旭一直看著的臉,角微微上揚。
白心月撇了撇,“想笑就笑吧!我這模樣是搞笑的。”說著話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在里面塞了東西似的。
韓文旭面上卻始終只帶著淡淡的笑容,“月月怎樣都好看。”
這句話所有人都聽。
白心月挑眉,沒有再說什麼,心愉悅的嗯了一聲。
韓文旭就是不離開,而白心月后背的很。
只好出口趕人,“你去看書吧,等會兒就該吃飯了。”
“我看著你,省得你抓自己。”韓文旭說的堅定,還把自己的椅子搬過來,坐在白心月旁邊看著。
白心月忍不住手朝著后背抓了抓。
無語道:“我會自己克制,你快出去吧!”
韓文旭察覺到的異樣,眉頭微蹙,“你后背上也被蟲咬了?”
“嗯,你快出去,我要抹藥。”白心月為了讓他快點出去,連忙點頭承認了,
第韓文旭卻眉頭鎖,隨后連忙道:“你夠得著嗎?”
“我胳膊長,我夠得著。”白心月肯定回答。
韓文旭看著白心月那手也腫了,更是心疼,拉著朝著床邊走。
白心月嚇了一跳,“你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還只是個孩子,你這樣是違法的。”
說著話就開始掙扎。
力氣大的韓文旭都控制不住,他也害怕傷了,只能松手解釋。
“我幫你抹藥,你放心,我知道你還是個孩子,我會等你長大。”
韓文旭說的認真,眉眼清明,顯然沒有齷齪的心思。
白心月突然覺得自己思想齷齪了。
不過還是堅定的搖頭,“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稍微抹一下就可以了。”
“你都腫這樣了,你確定你抹不到真的沒事?”
韓文旭反問。
白心月頓住,明白不抹藥肯定不行。
可是讓這個男人給他上藥,那就更不行了啊。
“你讓大嫂給我抹。”白心月咬牙關。
“之前你給我抹藥的時候為何就不顧及男之防,我們本就是要為夫妻的,月月可是嫌棄我?”
韓文旭說這些話時,眸子里涌上失落。
他們本不會為夫妻。
可白心月對上韓文旭這種目,愣是說不出那些話。
嘆了口氣。
反正都不知道看了這個男人著子幾次了,讓他給自己抹藥應該也沒什麼吧!
“你轉,我裳。”白心月悶聲道。
韓文旭立刻轉。
白心月了裳,心跳有些不控制,還是第一次在距離一個男人這麼近的距離裳。
有些難為。
白心月三下五除二的了裳,趴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自己穿著子的下半,認命的把一張臉都埋在了枕頭里。
“好了。”
韓文旭轉,看到后背上的紅點點和被抓出來的抓痕,心疼的。
連忙替抹藥,作溫。
“你還是忍著點,不要抓了。”
白心月一聲不吭,覺得抹好了,立刻開口趕人,“好了,你出去。”
韓文旭見這樣,明白難為,連忙放下藥膏出去,心的關上門。
而白心月卻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趴了很久,一不。
一直不停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了,竟然讓他給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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