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在!”
孫嬤嬤連忙上前一步,很看到太后生這般大的氣,可自從遇到了燕王府,太后便經常這般。
“哀家讓你找的人你可找到了?”
太后的聲音頓時變的毒,似乎已經在暗自計劃著什麼了。
“恕老奴無能,這人猶如大海撈針,能不能找的到還兩說呢,這……”
“哀家不管這過程如何,只要結果,那個人必須盡快帶到我的面前來!”
不等孫嬤嬤的話說完,太后便厲聲開口打斷了的話。
見此,孫嬤嬤的頭低的更低了。
“是,老奴知道了,這就催促那邊繼續加快尋找。”
聽到了這話,太后的臉上才出了一滿意的笑來。
“王青璇,你且等著,這一次,哀家看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這一邊,太后在絞盡腦想著如何算計王青璇,而另一邊的帝饕也沒有閑著。
這幾日,帝饕可謂是想盡了各種辦法將帝炆的人一個個的調離都城,帝炆知道,帝饕這是要分散他的勢力了!
只是帝饕不知道的是,帝炆向來不在意這些東西。
這日,早朝上,秦相再次提及西澤城的事,只是這一次,他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慌和張。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福公公尖銳的嗓音在這大殿上突兀的響起,就在眾人已經做好下朝的準備,等著帝饕的一句“退朝”的時候,不想這些日子一直低調行事的秦相突然上前一步。
“回皇上,臣有本啟奏。”
秦相這突如其來的行為,頓時讓一眾人都到詫異。
就連秦相的黨羽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他們也本不知道秦相今日是有事要說的。
原本他們這些人之間本就是互通有無,可如今秦相要做什麼似乎都不跟他們說了。
一時之間,這朝堂上有幾人的面頓時出了不悅的緒。
不過此時的秦相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手心便已經布滿了汗。
“秦相可有什麼事要說?”
帝饕的眉頭微微皺起,看向秦相的神多了一的不耐。
可即便看出了帝饕的不喜,秦相卻還是倔強的開口說道:“微臣有些許的疑問,想要在這金鑾殿上與燕王對峙!”
這話一出,頓時全場嘩然。
秦相今日明顯就是沖著燕王來的啊。
眾人一向都知道這二人不和,可不管暗地里如何,二人都不曾在明面上對峙過,如今秦相公然挑釁帝炆,若不是有了十足的證據能扳倒帝炆想來他也是不會開口的。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眾人的眼底頓時興了起來。
而這其中,最是興激的便是在角落里的帝允臻。
他或許是這些人中最不得帝炆出事的人了。
他皇后是嫡子,該是這都城最耀眼的存在,母后也一直將自己當做儲君來培養,可偏偏卻有帝炆的存在,為他的皇叔,他的存在瞬間奪去了原本應當屬于他的一切,名譽,權利,地位,甚至是……人!
一想到王青璇如今對自己的厭惡,帝允臻眼底的瘋狂便宛若颶風一般,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驟然襲來,似乎是要將這些人都吞沒一把。
他一定不會讓帝炆好過的,他必須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觀念便在他的腦海里深固,一旦扎了,便會迅速長蒼天大樹。
帝允臻悄悄的和自己的人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待會兒見機行事,這一次就算不死,他也要讓帝炆層皮!
隨著秦相的話一出,全場頓時沸騰了,似乎這朝堂上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的熱鬧過了。
“哦?你說和誰?燕王?”
上首的帝饕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朕怎麼不知你和燕王之間有什麼誤會呢?”
“會皇上,這不是什麼誤會,也并非臣與燕王之間,還請皇上給臣一個機會,讓臣問出真相。”
“這……燕王,你看該當如何呢?”
帝饕將問題拋給了帝炆回答。
見他如此虛假意的樣子,帝炆只是不屑的扯了扯角。
“當如何?自然是不如何了,既然秦相有疑問,那本王替你解答了又如何?”
聽了帝炆的話,秦相頓時揚起了一抹計得逞的笑意。
秦相沖著帝炆微微俯行了一禮,這才輕聲笑道:“微臣不過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罷了,還燕王能如實相告。”
帝炆聽此,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依舊是目不斜視的直視前方。
見此,秦相似乎也不覺得尷尬,掩清了清嗓子,便開口問道:“王爺可查出這西澤城的幕后黑手是誰了嗎?”
“自然是查出來了,仙嵐帝國護-法,之前本王便已經說過了。”
“你確定這人只是仙嵐帝國的護-法嗎?如果他當真只是一個小小的護-法,為何會對我天元的局勢這般的了解?就連這西澤城也是在他的心算計之下,才會那麼快的淪陷的。”
“本王不知你到底要表達什麼,難道他一個仙嵐帝國護-法的份,還不足以說明他為何會對我們天元局勢了解的原因了嗎?”
“燕王,微臣再問您一次,您當真不知嗎?”
“本王需要知道什麼?”
帝炆依舊是原先的話,對于秦相,他是不屑的。
“好!既然王爺都如此說了,那我們就沒有必要繼續這般問下去了。”
說罷,秦相退后一步,轉看向帝饕,揚聲開口:“回皇上,微臣前幾日一直對西澤城的事到奇怪,為什麼這好端端的就生出了這麼多的僵尸傀儡,為什麼好端端的這西澤城半數的人都被染,可又是為什麼,偏偏燕王是最早收到消息的人,為什麼是燕王妃研制出了解藥?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開始的快,結束的快,整個過程就像是在做戲一般,離譜的讓人難以用言語形容!”
說到最后,秦相似乎已經被帝炆氣的渾發抖,面漲紅,不知道的人,當真會以為他在為百姓不值了。
“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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