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南?”
帝允臻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若說是蠻南,他便覺得這事或許有一的真實了。
畢竟這蠻南最是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若說是有什麼控制人心的邪,倒也不是不可能。
帝允臻不由得愣了臉,對于副將的話,開始思考了起來。
見此,那副將繼續幽幽的開口。
“王爺,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不然您想想,這好端端的,皇上為什麼會做出如此糊涂的事呢?這小皇子如今不過還是七八歲的孩,可是他卻已經像是認定了他日后一定會是儲君,那般的細心培養,這其中怎麼可能會沒有蹊蹺?”
副將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帝允臻的心底一遍一遍的響起。
一遍一遍的提醒著他。
“不行,你立刻派人去查,本王要知道所有的況!”
帝允臻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只要云妃當真這麼做了,那他們就能抓住的把柄了。
到時候,誰還能與他爭這皇位?
想到此,帝允臻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去查,我要知道所有的可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帝允臻惻惻的笑道。
“是,屬下明白。”
那副將也惻惻的笑了。
……
天元的邊境,一輛馬車緩緩的隨著人流駛過。
低調到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唯一能引起人的注意的,或許是那駕車的男子,模樣生的極其的俊俏,讓人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因為邊關有戰事,所以這城門看管的極其的嚴格,沒一個出出進進的行人都要經過嚴格的把關才會放行。
這城門口守著的士兵各個都是兇神惡煞的。
倏地,城門傳來一陣紛。
“啊!”
只聽得一聲尖,眾人四散開來。
馬車也緩緩的停下了。
“齊穆,發生什麼事了?”
一道溫清冷的聲音響起。
王青璇掀開一側的車簾去看,便看到城門此時正癱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原本背在上的竹筐此時也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那筐里的蔬菜散落了一地,看上去格外的狼狽。
四周圍著的路人全都四散開來,生怕殃及池魚。
眾人你退我壤的,想要離那老人遠遠的。
見此,王青璇的眉頭頓時一皺。
“這是怎麼了?”
齊穆看了一眼,淡聲道:“屬下也不清楚,看看就知道了。”
齊穆拉住了馬車的韁繩,幾人因為離的遠,聽的不是很真切,不過好在在場的都是武功高強之輩,雖是隔了些距離,但是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說你這老頭,整日出出進進的,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不會是玄商的間諜吧?”
那守衛的將士厲聲道。
如此說著,還上前踩了一腳那老人的肚子。
“啊!”
老人應聲痛呼了一聲,一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你裝什麼裝,我不過是踩了你一腳而已,我看你就是敵國的探子。”
那士兵如此說著,便在老人的上啐了一口痰。
“今日,我就殺了你這探子,以儆效尤。”
聽此,地上的老人連忙忍著劇痛-抖著開口說道。
“大人,大人,草民當真不是什麼探子啊,就算是探子,您說著敵國會讓我這一個老頭子做這探嗎?這不是開玩笑呢嗎?我這幾日進進出出,是因為有私事要做啊,求大人明察。”
那老人-抖著聲音,巍巍的開口。
“私事?你能辦什麼私事?有什麼私事是需要你每天來來回回的跑,我看你就是探子。”
“當真不是啊,大人,草民,草民不過是拿些蔬菜過去送給朋友啊。”
“朋友?你和這玄商的人做朋友?你難道不知道如今正是兩國對戰的時候,你如此做,就是賣-國,更是該死。今天,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如此說著,那將士的腳再次抬起。
就要沖著老人的腦袋而來。
接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見此,周圍的人全是閉上了眼睛,或者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某-,眾人似乎都不想惹上這件事。
其實大家都看的明白,這老人能做些什麼呢?
一切不過是這守城門的士兵看他不爽罷了,隨便安了個由頭。
“不是的,大人,你聽我解釋,我當真不是什麼探啊。”
“救命啊,救命……”
老人虛弱的喊著,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他。
“你喊誰救你呢?這個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那士兵狠狠的說道,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像是恨毒了這老人一般。
可是實際上,他們沒有半分的仇怨啊。
“救命……”
老人的聲音越發的虛弱了,原本就污損的服,此時已經滿是跡了。
鮮順著他的額頭汩汩流下,就像是一眼小山泉一般,如何也止不住。
圍觀的眾人不忍心的將頭瞥向了一邊。
但依舊是沒有一個人上前。
眼見著這老人就要被-打-死了。
“啊!”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飛出一道氣勢極其強勁的氣浪。
直直的打在了那士兵踢人的上。
這一擊,頓時將那士兵打到踉蹌。
“是誰!”
被這麼一擊,那士兵差一點摔倒在地。
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自己這般的狼狽他是如何也忍不了的。
“是誰,有本事站出來。”
此時的他就是連那老人也顧不上打了。
怒聲開口質問道,視線在圍觀的眾人臉上一一劃過。
似乎是想要揪出那個幕后之人。
可是,此時眾人的臉都沒有什麼異樣,甚至一個個的,因為害怕被懷疑上,慌張的低下了頭。
見此,那士兵頓時怒了。
“我再問最后一遍,究竟是誰干的,否則,今天誰也別想離開。”
聽著那士兵的話,王青璇的眉頭皺的越發的了。
“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守城將士,竟然如此的囂張,如此看來,這城中此時是什麼樣的象也是可想而知了。”
聽了王青璇的話,帝炆的手順勢纏上了的細腰。
附在的耳邊,順著那車簾的隙向外看了一眼。
“帝允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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