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過疲憊,所以一躺在床上去,盛安又繼續沉沉睡去。
這一次,盛安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宮墨燁的邊。
盛安眨了一下眼睛,隨后瞳孔一,驚愕的從床上爬起來,對著外面喊道:“陌七,陌七,你快進來,你家侯爺醒了!”
聽到盛安的喊聲,守在門外的陌七,當場就傻眼了。
侯爺……醒了?
這怎麼說醒就醒,侯爺不是計劃著,要“昏迷”個十天半月,才會醒來嗎?
怎麼會這麼快就醒了呢?而且還一點都沒跟他們商量。
想到這里,陌七懷著疑的心,謹慎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盛安站在床邊,整個人驚訝的不行。
難道,真醒了?
陌七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快走兩步上前去,就看到宮墨燁還是一不的躺在床上。
這是……怎麼看都不像是醒了的節奏啊?
陌七疑的問道:“夫人,侯爺他……這不是沒醒嘛。”
盛安皺了皺眉,“可是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這里,難道不是你家侯爺醒了之后,將我從小床上抱過去的嗎?”
陌七:“??”
看盛安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陌七一時間哭無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侯爺啊侯爺,屬下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辦事,你這突然搞這麼一出,讓屬下們怎麼應急嘛!
于是乎,陌七只好著頭皮說道:“夫人,你誤會了,昨天晚上看你在小床上睡得太難,屬下特意吩咐了兩個下屬,將你抱了過去,就是為了讓你睡得舒服一些。”
“是這樣嗎?”盛安還是有些懷疑,總覺得事不會這麼簡單。
陌七肯定的點頭,“當然是這樣,難道屬下還會騙你不?”
盛安沒有說話,似乎在回憶昨晚上的事。
陌七生怕真的回憶起什麼,趕打斷的思緒,“夫人,你就不要想了,屬下是絕對不會騙你的。你一定是太過擔心侯爺,所以有些張了,別擔心,今天宮里的醫會過來給侯爺扎針,相信侯爺很快就會醒來的。”
“恩恩,我知道了。”
盛安不想再糾結,點了一下頭后,揮手讓陌七出去了。
陌七趕溜了出去,生怕自己表管理不當,讓盛安看出什麼端倪。
又一連過了幾天,宮墨燁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倒是君立恒突然出現在了別院,旁若無人的走進了院子里。
一看到君立恒,盛安就皺起了眉頭,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見盛安臉難看,君立恒訕訕笑道:“嫂子,要不是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扳倒宋家,還同時讓盛家也遭了秧,你不謝我也就罷了,怎麼一看到我臉就這麼差,好像我是什麼豺狼虎豹一樣,你這樣太讓我傷心了啊嫂子!”
“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盛安淡淡的說道。
君立恒一愣,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句話,當即下意識的問道:“恩?什麼?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你是在罵我嗎?”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表達你臉皮太厚而已。”盛安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見此,君立恒也隨之換了個話題,嬉皮笑臉的調侃道:“對了嫂子,宮墨燁要醒了嗎?都這麼長時間了,要是再不醒來,只怕從今往后都不會醒來的吧?”
“和你有什麼關系?”盛安不耐煩的反問道。
“我這不是擔心嫂子嘛,嫂子這麼好看,又這麼年輕,宮墨燁要是一輩子醒不來,嫂子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我怎麼忍心看著嫂子守著一個活死人,所以想要給嫂子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君立恒整理了一下襟,一本正經的問道:“嫂子覺得我怎麼樣?我和宮墨燁一母同胞,我們兩長得有幾分相似,我自認這皮囊不比他差,所以嫂子可以考慮一下我,要不要……”
君立恒還沒說完,盛安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嫌棄的說道:“不好意思,你太瘦了,嫂子我喜歡壯有力的。”
“恩?!”君立恒變了臉,“盛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我不夠強壯?你又沒有看過我的腹,怎麼知道我不夠強壯?”
“???”盛安也有些納悶。
只是說他長得太瘦,什麼時候說他不夠強壯了?
而且他這副小板,明顯就是很瘦了,誰知道是不是在娘胎的時候,被宮墨燁搶去了營養。
見盛安不說話,君立恒就當默認了自己的話,氣得腮幫子打鼓。
“盛安,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你就是怕我不能滿足你是不是?”君立恒沒好氣的說道。
盛安:“……”
這都哪跟哪兒啊,這孩子是不是魔障了?
盛安用看腦殘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君立恒。
見他還是一副較真的樣子,盛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沒救了!
盛安不想再和他糾扯,嫌棄的撇了撇,轉就往屋子里走。
這種傻子,和他多說一句話,都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看到盛安轉就走,君立恒急得不行,趕跟了上去。
“盛安,你什麼意思啊?男人不能說不行,你不知道嗎?你這樣說話,我很打擊的,你知不知道?”
盛安沒有搭理他,君立恒更著急了。
“你把話說清楚,我哪里看著不行了?你說清楚,我哪里比不上宮墨燁?就他行我不行?”
“盛安,你不說話是啞了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什麼都想和宮墨燁比,你還這麼跟我說話,你太過分了!”
“啊啊啊啊,我不了了,盛安,我一定要向你證明,我比宮墨燁厲害!”
最后,君立恒大吼了一聲,重重的跺了跺腳,氣沖沖的轉離開了。
盛安了耳朵,心想耳子總算清靜了。
君立恒這家伙,還真是一點就炸。
只要誰把他和宮墨燁一對比,就跟點了一倉庫的炸藥包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這兩兄弟,還真是奇了怪了。
一個養在宮里,一個養在暨州的小家族里。
按道理說,宮里規矩多,君立恒子應該低沉些才對。
可沒想到,這兩兄弟剛好相反。
養在宮里的活潑跳,養在偏僻之地的子沉穩。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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