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容易找到一個敢跟他對著幹的人,還看不上他,直接吼他,罵他,自己卻犯賤的還想要。
過了幾個時辰後,皇上在主營張休息,他把人都轟出去了,自己倚在榻上,心裏還是堵得慌。
想著那人不顧的撲向他,為了他跟對方打的頭破流,還被逮人擄走。
對方會不會把殺了?
原本要殺他的人,結果那人礙事,對方肯定把氣都得出在那人上。
那人的小板能扛得住嗎?
盈盈一握的柳腰,他抱著覺輕飄飄的,能經得住對方折磨嗎?
想起這些皇上心裏就難,怎麽都控製不住,如果對方來條件,他會馬上跟對方妥協嗎?
“安王,您不能進去,皇上在休息,不得打擾啊。”王公公的聲音在賬外響起。
“滾開!”隨後安大步流星的直接闖進營帳,後麵跟著一隊侍衛,想要讓安出去。
自從獵場出現刺客,主營帳已經被侍衛圍得水泄不通,安是帶著人直接闖進來的。
皇上擺擺手,讓侍衛退下,現在不想跟安計較,他想知道郭玉琪的下落,想知道的消息。
安紅著眼,都想拿劍劈了這個皇兄,要不是他找事,琪兒怎麽會出事?
怪他心慈手,今早沒帶走,害琪兒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已經用了所有的消息網。
可郭玉琪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安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整個人暴躁不安。
“找到了嗎?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他們的,隻要他們沒傷害,其它都好說。”皇上道。
看著安這樣,人肯定沒找到,皇上心涼了半截,終於開口承認自己真的想換郭玉琪回來。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安強忍著怒火,“要你的江山換,你給嗎?”聲音低沉鬱。
他是頭一次這麽跟皇上說這麽重的話,對方法顯然是衝著大周江山來的,帶的想讓大周四分五裂的目的。
沒能殺了皇上,現在怎麽會善待郭玉琪?
安要不是知道郭玉琪肯定想到要護著大周國君,才跟對方糾纏不休的打鬥,肯定能全而退。
要不是怕辜負郭玉琪的期盼,安真想不顧大周的安危,了解了這個冠楚楚不幹人事的皇兄。
他小心嗬護,不敢靠近,怕自己給帶來麻煩,怕不自在,他怎麽會不見?
昨晚知道被皇上輕薄,氣的他渾上湧,吳義說沒事,可他還是不放心,來看看。
現在一見麵,看見好好的,可皇上臉上的傷,看的安怒氣翻湧,可見當時多害怕,多無助。
還好沒出事,他剛剛決定不再躲著,比起躲著,看著別人傷害,不如就站在邊。
轉眼這個皇兄又不安分,獵場,看到信號彈時,他已經找好久,當時整顆心都狠狠揪了起來。
他追趕幾個時辰,也沒有找到郭玉琪的影子,當時殺人的心都有,馬上讓吳義聯係所有人,找。
看著皇上不回答,安氣惱,原本對這個皇兄就失頂,暗地打了他多年?
連母後都以為他們兄友弟恭,和氣的兩兄弟擰一繩,他忍,現在皇上連僅有的那點親都親手泯滅了。
“你去哪?”皇上看著安質問完他就走,“非得要江山嗎?也許他們想要的不是皇位,而是……”
突然眼前一亮,“也許他們會用威脅蕭耀天,對,有這個可能,要城池可以換,或者用什麽換都行,你告訴蕭耀天早做準備。”
安倏地看一眼皇上,眼神中帶著冷漠,蕭耀天肯定會救郭玉琪,可是他不會拿大周的城池換。
他會想辦法,安覺得自己能為了郭玉琪什麽都能做的人,可皇上這麽自私的人,能說出這種話?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是真的看上郭玉琪了,舍命不舍權的人,竟然要拿城池換人?
“沒人稀罕你的江山!你自己好好守著吧。”安怒氣匆匆的轉離開。
後麵傳來皇上大罵聲,“你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朕不跟你計較,回頭告訴母後收拾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郭玉琪覺自己胳膊疼的不行,好像剜心那麽疼,要殺就殺,幹嘛胳膊?
用了好些力氣,才挑起眼皮,目是一個馬車頂,旁還有人在倒騰的胳膊。
想回來,一就被男人訓斥了,“別,還沒包好。”一個笨手笨腳的男人說道。
斜眼看了一眼,覺得很悉,又想不起來是誰?
男人似笑非笑看著,“忍著點,馬上就好,我可不像你當初那麽狠,我還是知道憐香惜玉的。”
說的郭玉琪一臉懵,這都哪跟哪?
什麽當初那麽狠?誰用你憐香惜玉?
莫非……讓人救了出來?
要不然幹嘛幫理傷口?哪有劫匪這麽好心的?
“不認識我了,嘖嘖,真是貴人多忘事,我這胳膊當初要不是你,可就廢了,現在換我給你理傷口,算不算緣分?”男人開口道。
郭玉琪還是愣愣的看著他,什麽時候救過這號人?
男子著墨錦緞,宇軒昂,玉冠法,腳踩銀冠靴,還帥的。
可還是沒記起來這人是誰?
“真沒想到你就是蕭王妃,怪不得膽大心細,知道跑不了,卻讓我生生承挫骨剜之痛。”男人利落的給包紮好。
“你是……齊寒?”郭玉琪想起蕭耀天告訴過,當初自己救的人有可能就是齊寒。
這人的眼神,聲音也想,隻是比當時要瘦,臉上線條,更加鋒利。
“蕭王妃就是聰明,本王那日是取定了那狗皇帝的頭顱,你卻從中作梗,害本王損兵折將,你說……”
齊寒突然說俯,看著郭玉琪的眼睛,“本王要拿你怎麽辦?”然後抬著郭玉琪包好的胳膊晃晃。
“本王的心多好,你看看包的滿意嗎?本王可以重新為人服務的。”齊寒語氣輕飄飄的。
郭玉琪心想,完了,這廝不但知道是人,還知道是蕭王妃,肯定會拿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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