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琪愣愣的看著安,腦子一下子斷了電,眼看著安要吻,下意識躲開。
安也不惱,輕輕的落在額間一吻,“你考慮考慮,不想回京的話,以後我帶著你走,這天下我都陪著走。”
郭玉琪在想怎麽拒絕安,怎麽自己就走了一個月,安會變這樣?
一種天生的霸氣顯無疑,覺得安變得陌生了,直到安出去了,郭玉琪還傻坐著沒。
剛剛安說的夠明白了,以後要怎麽麵對安?還怎麽躲?
還怎麽裝作不知道,心安理得的和安繼續做朋友?
不可能了,郭玉琪覺得這個朋友即將就要失去了,因為對安沒有特別的緒。
見到安從來沒有臉紅心跳的覺,每次都覺得這男人長得,帥的不要不要的。
多看兩眼都會迷,俊男誰都喜歡看,看安也是那種小迷妹,帥的都走不路。
可從沒對安有過非分之想,開始以為自己喜歡安,隻是蕭耀天在中間橫著。
後來才發現,本不是任何人的事,隻當安是朋友,就沒有其它的意思。
不等郭玉琪想好,外麵傳來淒慘的聲,慌忙出去看,一路上都是拖拽的跡。
順著房間門口,一直到樓梯再到一樓堂廳,男人奄奄一息爬在那裏,還哀求的看著安。
掌櫃的和店小二一排排都跪在堂廳,有好奇的客人頭看一眼,就沒了音兒。
都是過路的商客,誰都不想惹禍上,一個個房門閉。
掌櫃的還的很,怒道,“你這樣濫用私行,我要去府告你!”真的到個茬子。
轉頭看看宋大當家被打的都沒個人形,掌櫃怕的不行,府尹肯定會跟他算後賬,山寨也不會放過他。
郭玉琪看著掌櫃的豬頭,心裏笑,話都說不利索,還告誰?
告當朝王爺嗎?
別說安做的都是對的,就算安真的是欺百姓,這裏誰能奈何的了他?
天狗皇帝遠的,這人沒聽過相護嗎?
等案子送到京中刑部或者大理寺,黃花菜都涼了,掌櫃的骨都爛的剩渣渣了。
安不以為意,拿起吳義端給他的茶水,突然茶盞潑像掌櫃,燙的掌櫃一哆嗦。
憤恨的盯著安,哪裏過這樣的氣,幾十年在這黑風鎮,他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哪怕起來跟安拚命,他也是敢的,可惜他死死的被人按在地上跪著,不了半分。
“你不用著急,我已經派人去請你的府大人什麽的,看看他來了怎麽說?”安道。
招呼郭玉琪坐下,郭玉琪不知安怎麽準備的,擔心鬧大了,他們倆再讓這群人給生吞了?
“這鎮子都是黑的,咱們這樣還能走的出去嗎?”郭玉琪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能。
不行就跑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人多勢眾,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郭玉琪小聲跟安說道。
又是黑鎮子,又是什麽山寨的大當家,強龍不地頭蛇,沒有把握還是不要跟這些人鬧得太僵。
一個山寨怎麽也得有幾百號人,一會山寨的幾百號人衝出來,跑就來不及了。
安寵溺的郭玉琪的頭頂,眼神溫和的仿佛能滴出水,郭玉琪下示意又躲開了。
安有些失落,但藏的極好,“都安排好了,不用擔心,黑風鎮咱們這次一舉拿下,那個山寨也不是沒有弱點,隻要那個夫人來了,姓宋的隻有乖乖就範的份兒。”
“那你別讓他先死了呀,一會他夫人看著很人死了,一怒之下要給他報仇,咱們跑的出黑風鎮轄區嗎?”郭玉琪就想跑。
整個鎮子都是黑心的,怎麽聽怎麽想都是可怕的,惜命,想跑。
安笑出聲,“我就那麽不讓你放心?整個鎮子都在我的掌控中,姓宋的不過是點傷,死不了。”
拉住郭玉琪的手,郭玉琪蹭的一下回去,安看著像驚的小兔子一樣。
心裏怪自己,是不是自己太急切?
嚇著了,他說了那話不是為了讓躲著自己的,可他不後悔自己做決定。
與其隻能遠遠的看著,他寧願放手一搏,爭取一下,哪怕自己頭破流,也認了。
門外老遠就聽見陣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郭玉琪張的看向門口,安連頭也沒抬,淡定喝茶。
隻見一個氣勢洶洶的高大壯實的男人進來,直奔安的方向,郭玉琪以為他要對安不利。
蹭一下擋在安的麵前,安一把拉過郭玉琪坐在自己上,“都說了不用擔心,你喜歡看熱鬧,看著就好。”
郭玉琪沒聽見安什麽,掙安的懷抱,趕低著頭,坐在一旁,嚇得府尹和差都沒眼看。
低著頭裝作看不見,男人抱男人?
在清秀也是一個男人,這麽多人那,寵小倌兒您回屋寵嗎?
社會風氣都被你們敗壞完了,注意點影響行嗎?
知縣站定一袍跪下,恭恭敬敬,“下救駕來遲,請安王恕罪!”這客棧捅婁子了!
而且看這樣,惹的禍還不,弄誰的人不?非惹了這尊佛!
安王在外的名號也是很大的,聽說幾年走遍大周國土,說是出來遊曆,實則誰知是怎麽回事?
知縣不知這尊佛突然派人去請他來幹嘛?
他也不知道這尊佛是何時到了自己的地界,悄沒聲的來,又大張旗鼓的通知他大晚上來。
再看看掌櫃的豬頭像,知縣覺得事不妙,掌櫃見知縣管打鬧他客棧的人……王爺?
膽子差點嚇破!
派人跟了一天這娘們兒,沒發現還有這麽多人潛黑風鎮啊!
失算!失算啊!
掌櫃求助的看著知縣跪在安麵前,還救他?
隻怕不把他獻祭就不錯了,誰人有難不是先自保?
他的銀子在生死麵前不過是幾張紙片子,現在,眼睛一轉,連哭帶嚎的爬向安。
沒等安起知縣,掌櫃迫不及待求饒,“不知王爺大駕臨,小的有失遠迎,小的是真的不知道這姑是王爺的人,要是知道,就是借小的八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打姑的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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