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琪翻個白眼,“吳義會讓你苦?得了吧你!”那個吳義跟護仔的老母一樣護著安。
這幾天肯定把安折騰壞了,因為吳義不在,謫仙落地,安的神仙日子就到頭了。
安虛弱的抿笑,“我可沒說我苦啊。”都這麽了解吳義,自己也不好說死。
安賴皮起來也是鼻祖,沒事人一樣跟著郭玉琪,某人氣呼呼的領著安尋人。
某夜晚,軍營,暗衛回稟,“王爺,王妃……跟安王一起,看樣子不是回京,一路上像是在找人。”
暗衛說完,頭也不敢抬,覺帳的氣溫瞬間到了冰點,冷的讓人窒息,氣低的不像話。
他們從開戰以來,過得一直都是膽戰心驚,比上戰場的士兵還慘,別人要死要活都痛快,拿起刀劍命運自己說了算。
他們為王爺和王妃傳信,簡直是世間最折磨人的差事,那是鈍刀子割,慢慢的磨,磨得他們心力瘁。
“滾出去,誰讓你們匯報的消息的,要死要活以後都不要跟本王說,滾!”蕭耀天怒氣騰騰。
暗衛瞬間沒了蹤跡,可楚毅和白如生還在帳,兩人對視一眼,看出對方的意思。
老辦法,慢慢往出挪,殺神咱可惹不起,白如生還楚毅一個講義氣的眼神,虧得沒把他留下頂雷。
兩人都挪到營帳門口,突然一聲厲喝,“擊鼓!點兵!出戰!”蕭耀天覺在不做點什麽,要瘋!
楚毅和白如生麻溜的應聲跑了,王爺這是有氣要發泄,大齊有的的了!
夜戰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不過蕭耀天的兵都是訓練有素的,二十二萬士兵幾乎是瞬間,整裝待發。
蕭耀天著鎧甲,親自帶兵,衝在最前麵,直奔大齊紮營的地點而去,號角響徹雲霄,一場大戰在火的映襯下,拉開帷幕。
郭玉琪領著安晃悠小半個月,也沒有郭平的消息,安不得多找些時日,可郭玉琪急啊!
“是不是找錯方向了?”本來自己就是順其自然的找郭平,現在安寸步不離的跟著。
幹什麽都找,這個跟屁蟲做的相當到位,吃喝穿戴都找,自己活的還費勁的那。
郭玉琪覺得安可能就是故意為之,就想快點找到郭平,好打發安離開。
“可能平兒還在軍營附近,也可能回京找你了。”安試探郭玉琪,看看有沒有回去找蕭耀天或者回京的打算。
“不可能!平兒要回去早回去了,也不可能回軍營,蕭耀天把他送人,平兒肯定生氣了,不然不會連我都沒找。”郭玉琪否決。
“沒回帝王朝,會去哪裏那?平兒也沒有在江湖上闖過,這麽久沒消息,會不會出事?”郭玉琪越想越害怕。
孩子功夫在高,警惕和心智也不能跟年人想必,要不是,郭平怎麽會丟。
眼珠一轉,“我去趟夜門,讓他們出去幫忙找找,這裏我記著有個夜門的分支在這邊。”郭玉琪說著就拿出一張自己看的懂的地圖。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要是有人抓了平兒,肯定會拿他威脅我們的,所以平兒現在應該無事。”安道。
他其實私下一直派人再找郭平的下落,隻是沒消息,所以沒告訴,不過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起碼知道郭平沒事。
確定不回京就,隻要沒有回京的意思,自己就還有一希,不到最後他都不會放棄能陪在邊的權利。
“這是……輿圖?”安看著一張紙上畫的麻麻的線條,還有不認識的文字。
郭玉琪頭也沒抬,“恩,我自己畫的,我容易迷路,不畫圖怕自己走丟,幸虧我還有指南針。”
還好自己有自知之明,之前就是什麽用的上,一腦的都塞進醫院,現在才不至於寸步難行。
“什麽隻指南針?能辨明方向?”安活一個三好學生模樣。
“納,給你自己研究吧,搞不懂再問我。”郭玉琪直接把指南針扔給安。
自己專心看的線圖紙,還好意思說是地圖,也就騙騙安這種相信的人罷了。
一個人專心尋找夜門分支所在,一個人對著指南針好奇的不行,搗鼓的不亦樂乎。
“找到了。”
“明白了。”
過了許久,兩人同時出聲,然後相視一笑。
郭玉琪笑安厲害,現代的東西他看一會就知道怎麽用,這要放在現代,那還得了?
安笑郭玉琪懵蠢,自己畫的輿圖看了這麽久,才找到位置所在,真是不知該怎麽跟說。
隻能一笑代之,怎麽看怎麽順眼,想手攬懷,可肯定會炸趕他走。
還是算了吧,就這樣看著,也好。
“咱們走……”郭玉琪沒說完,瞬間就被安原地抱起,轉了一圈,耳邊充斥著危險的聲音。
“來者不善,小心,在我邊待著。”安把郭玉琪放在自己後,出折扇抵擋過來的暗。
郭玉琪看著對麵黑直衝過來數十人,沒等有作,安已經跟人打了起來。
安收了折扇,從腰間出一柄劍,傾注力,劍瞬間變得筆直,劍劍直黑人的命門。
眼看夕西下,落日的餘暉中彌漫著濃重的腥味,郭玉琪拿出劍站在安的背後反擊。
兩人背靠背,抵圍著他們倆的黑人,層層黑人倒地不起,郭玉琪也看不看盡頭。
黑人太多了,一批批的等著跟他們倆打車戰,什麽人都有個力極限,這樣下去,他們隻要吃虧的份兒。
而且覺安的狀態不對,回頭看一眼就懵了,“你什麽時候中的毒?”剛才還是好好的?
“那些暗?”郭玉琪也不敢多看安兩眼,因為敵人太多,本不給他們倆時間。
一看就是奔著他們倆的命來的,不殺了他們,這些人也不會走,都死了十幾個人,眼看還得有幾十人。
安中毒等不了,郭玉琪自己顯然也支撐不住這麽的局麵,為今之計,“安你帶我進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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