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筱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打了一個響指。
“水!”
葉不渝眼睛也是一亮,“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諸子黛有些不解,看著蕭筱筱:“水?”
“水呢,就是借用繩子,綁在船上,然後腳下踩著有弧度的木板翔,我們隻需要找來五艘船,就可以利用這種方法,把我們這三萬大軍都帶過去!”
蕭筱筱朝著諸子黛解釋道。
講的清楚明白,諸子黛一下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覺很好玩的樣子。”
“是啊,可好玩兒了,而且還不難,隻要會一點點輕功的,都能掌握!”蕭筱筱笑著道,眼睛瞇了月牙。
到了鎮上。
他們命人找來五艘三層大船和十艘小船,蕭筱筱和葉不渝做了示範,然後在船上綁上繩索,繩索另一頭拴上木板,士兵站在上麵,借著船和水的力量,快速的朝著南夷帝都漂移。
偶有南夷百姓瞧見了,大為吃驚,忍不住大喊。
“快看,那是什麽?”
“蒼天保佑,必定是天兵天將派來的水軍救我南夷了。”
“是啊,不然這麽多的人,怎麽會水而行!”
一時之間,諸子黛和葉不渝帶領的這幫大軍,被人們神話為了天兵天將,將士們也聽見了百姓們這樣稱呼自己,頓時信心大增,速度更快了。
不過半天時間,軍隊竟真的到了帝都,不過他們是順著小路,抄到了城北京。
而玉祁的人,是從城南。
為首帶頭的,正是梁羨,穿著一青羅服,墨發高高豎著一個冠,和平時的儒雅稍有不同,顯得很英氣。
他抬著頭,看著城門。
城門上零零星星幾個士兵,兩個崗才站一個人。
看來紙條上所說不假,城中無人。
“來人,衝!生擒南夷帝王!”梁羨說著,勒韁繩,一路疾馳。
兩邊的士兵空的,也沒有阻攔,直接讓他一連過了三道宮門,宮人宮瞧見了也躲得遠遠的,梁羨如無人之地。
他也沒有懷疑。
淑妃已經對君曄下毒多年,君曄的臆癥一直很嚴重,此時宮的人,被淑妃給調離,也不無可能。
直接到了君曄的寢宮。
寢宮的門大開著,好像等著梁羨的到來一樣。
這梁羨這才勒住韁繩,覺得有點不對勁。
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羨朝著後麵退了退,趕調轉馬頭想要逃,四麵卻忽然出現許多士兵來,將梁羨的人馬團團圍住,約莫有五千人,且一大半人都是匍匐在宮牆上,對著梁羨他們架著弓箭。
君曄站在高樓上,俯視著他們。
“嗬,這麽多年,你終於還是出馬腳了。”君曄輕嗤一聲。
梁羨的握著劍,整個人張的額頭鬢角出了細細的汗。
君曄擰了擰眉,仔細看著梁羨,覺得有些不對勁,梁羨向來沉著,此時他有三千人,而他也僅僅是五千人,相差兩千,不過是一場殊死之戰,勝算生機都還是有的,·不至於讓他張至此。
君曄從一旁侍衛手上奪過弓箭,朝著梁羨過去。
“倏”,箭劃破長空,一下著梁羨的耳邊一劃,他快速的側,還是將他的臉割出一點口子來,麵皮大麵積外翻著,出裏麵的真皮來。
這人,竟不是梁羨。
“梁羨人呢!”君曄低嗬一聲。
那人幹脆也不再裝,直接將臉上的麵皮撕了下來,“哼,殿下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
君曄恍惚之間明了,他又中梁羨的計策了。
那假的梁羨,忽然撕拉一聲,將外麵的袍子撕了,出裏麵的中來, 隻見他的腰間全部都是炸藥,其他的人也跟著解開外衫,他們無一例外,上綁著的都是炸藥。
梁羨讓他們裝扮自己的樣子過來,目的便是殺了君曄讓南夷大,能功殺了最好,殺不了點燃炸藥也要和君曄同歸於盡。
君曄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吃驚。
“你們瘋了,梁羨讓你們過來送死,你們還要為他這麽拚命?”君曄擰眉嗬斥道。
“嗬,你有忠臣親信,我們爺自然也有,當年若不是落梅閣資助了穀梁靖讓他用大量財力收買人心,奪得了玉祁天下,玉祁也該是我們爺的,哼,現在爺挑起大旭和南夷爭鬥,穀梁靖派了大軍出,現在玉祁國空虛,我家爺親自帶人收服,必定是要奪回皇位的。”
“此時,我們自然是要拚了命也要把水攪渾,好讓玉祁派來的人,好好與你們爭一爭,才能給我們爺爭取時間。”
說著,他單劍一提,一個輕躍,朝著人群衝出去,砍殺起來。
君曄揮手,弓箭手搭弓,箭嗖嗖飛出。
他們雖然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但是他們還是為了生機掙紮著。
一番慘烈的廝殺,場的人,隻剩下一小半,且每人上都留有不同程度的傷。
他們背靠背靠在一起,手中的劍,滿是鮮,眼中滿是決絕。
已經無力回天了,他們深吸一口氣,輕輕歎出來,將手中的劍丟棄,然後取了火折子,他們最後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思念了一下家鄉的人、、事,便決絕的沒有一停留的,點燃了腰間的炸藥。
“砰!砰!砰!”炸聲響了起來。
諸子黛帶著葉不渝的人,一同包圍了皇城,正準備做一場廝殺,就聽見了炸聲。
整個皇宮的中央,都陷了火海之中。
葉不渝一怔,腦中想到了君曄的樣子,沒有毫猶豫的,提著劍朝著火海的方向衝去,諸子黛趕扯住了葉不渝的胳膊。
“你幹什麽?不要命了?”諸子黛低喊。
“你們的皇上,還在那邊。”葉不渝揮掉諸子黛的手臂,便繼續朝著火海的方向衝去。
諸子黛朝後看了一眼,君華還沒有醒,蕭筱筱也因為先前的傷和虛弱昏睡著,君鐵在馬車上。
“你們留在原地,保護好長公主和殿下,一小隊的人跟我走。”
諸子黛帶著人去追葉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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