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做大事者不拘小節,現在是為民除害。
況且這琉璃說白了就是玻璃,不值什麼錢,只是異國的人掌握了玻璃的鍛造方法,所以才坐地起價,使得琉璃為了搶手貨。
「六小姐,小翠不明白,一個琉璃盞還能害得了瓦沙?」
「這還不簡單,你想想看,琉璃盞是異國的產,若是我在藏寶閣留下這個琉璃盞,那是不是代表顧藏寶閣的就是那異國人,屆時,皇上就是有心不定瓦沙的罪,也會覺得這個人在耍他。明明都說好了,嫁妝給皇上,結果卻被自己國家的人又了回去,你說皇上會是什麼反應?」
「妙啊!六小姐。」
小翠忍不住朝著陳思涵豎起了大拇指。
陳思涵嘿嘿一笑,便將那琉璃盞扔到了藏寶閣一層的門口。
做完這一切后,陳思涵帶著小翠直接回到了左相府。
翌日一早,寒王就來找陳思涵。
陳思涵剛起床,臉上帶著睡意,眼睛也只睜了半道兒。
「本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五個人已在這世間然無存。」
陳思涵聽到這個消息,並無想像中那麼開心。
過去是個醫生,只懂救死扶傷,不懂殺人越貨,可是現在,不僅學會了東西,更像是一個謀家,小小年紀便穿梭於宮廷之中。
「怎麼了……」
寒王見陳思涵一臉的不悅,到邊的話也沒敢說了。
「沒事,就看我爹從朝堂上回來怎麼說了。」
說罷,陳思涵打了一個哈欠,隨後懶洋洋的看向寒王「你還沒吃早飯吧!留下來我們一起過個早。」
「也好,本王還從未在你家吃過飯呢!」
寒王留下來與陳思涵一起吃早飯。
此時此刻,皇宮中正在發生一件是無前列的變故。
皇上正跟大臣們議論國事,一個林軍驚慌失措的衝進到金鑾殿上。
皇上這幾天一見到林軍頭都大了,他每年都要耗費巨資來供養這些林軍,結果這些人連個錢都看不住。
「又怎麼了?」
皇上不耐煩的看向林軍。
「回皇上,卑職在藏寶閣發現了一個琉璃盞。」
「居然是琉璃盞……」
一時間滿朝文武七八舌的便議論了起來,這琉璃盞乃是異國的產,要是出現在皇宮的藏寶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盜得皇上錢財的必然就是那異國之人。
「朕,從不將異國的東西搬進藏寶閣,諸位卿你們怎麼看?」
「皇上,微臣認為,盜得藏寶閣黃金的定是異國人。」
左相第一個上前進言。
右相也不服輸,他隨左相其後「皇上,微臣覺得是有人栽贓嫁禍給異國人,目的是挑起兩國的戰爭,這種人居心叵測,還請皇上三思啊!」
「兩位卿說的都有道理,朕想知道其他卿是怎麼想的。」
皇上朝著朝堂之下去。
諸位大臣們幾乎一邊倒,全往左相靠齊「微臣覺得左相大人說的極有道理。」
皇上向來喜歡數服從多數,要是多半人都認定的一件事兒,那麼他做了,在大臣的心中便是一位仁君。
皇上沉思了片刻,忽然間就想到了瓦沙,頓覺的氣翻湧。
「去給朕把瓦沙帶來。」
「皇上,這瓦沙可是異國的公主,藏寶閣失竊一事兒絕對跟不開關係。」
就在這時,一些大臣開始將矛頭對準瓦沙。
皇上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便問「那你們想怎麼辦呀!」
「將瓦沙押天牢。」
右相不知哪筋兒不對,跳出來說了這麼一句話。
皇上聽到右相的話了角,只覺得右相極為煞風景,這瓦沙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又生得艷,就算此事與有關也不能將人關進天牢呀!
「皇上,微臣認為應該將瓦沙貴妃的份降到貴人,待事查清以後再做定奪。」
左相上前提了一個建議。
皇上只覺妙哉「那就依左相之言。」
「皇上,臣妾冤枉呀!臣妾沒有拿您的黃金,真的沒有。」
不多時,瓦沙凄厲的慘聲便傳了這金鑾殿上。
只見瓦沙披散著頭髮,整個人就跟瘋了一般跑到這金鑾殿。
大臣們紛紛後退,甚至都不敢看瓦沙。
皇上頭疼的著太「先把服給朕穿好了,你看看你何統。」
瓦沙經了皇上的提醒,連忙將落至肩膀的服提回原來的位置。
「皇上,瓦沙是被冤枉的!」
瓦沙此刻已泣不聲。
皇上煩躁的「又不是殺你,只是將你降到貴人,待事調查清楚,朕再恢復你的貴妃份。」
說著,皇上還不忘朝著瓦沙眉弄眼。
瓦沙總算反應過來了,便慘兮兮的笑道:「皇上,臣妾遵旨。」
「好了,退朝。」
皇上見事理的差不多了,一揮袖,便在一眾宮人的護送下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至於那瓦沙,從始至終都還站在金鑾殿上,默默地看著那空的龍椅。
「到底是誰,最好不要讓我知道,否則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瓦沙在心中暗暗發誓,要是給知道害之人,定要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左相回到家,將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陳思涵聽。
甚至寒王在場,左相也毫不避諱,盡在那裏說瓦沙何其之慘。
「爹,瓦沙怎的還了貴人,不是應該打冷宮嗎?」
陳思涵對瓦沙的結果很不滿意。
左相捋了捋鬍子笑道:「寶貝兒有所不知,這貴人就跟家宅大院裏的通房丫鬟沒什麼區別,只是進了皇宮,名字變好聽了,了貴人。」
「那爹的意思是說,這貴人比打冷宮還慘?」
「是啊!你想想,那些貴人整天被後宮的娘娘們呼之喝去的,要是哪個貴人獨得皇上寵,指不準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了。」
聽完左相的話,陳思涵的張了又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來這真正的古代,與電視劇上放的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陳思涵較為滿意的看了眼旁的寒王,寒王無奈的搖了搖頭,敢這小丫頭是真心記恨上了瓦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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