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不必如此。」
寒王嘆了口氣,雖然有了一點關於六小姐的消息,但是這消息畢竟是十一年前的,本改變不了什麼。
「寒王,你方才說有小的消息了,此話當真?」
左相激的看著寒王。
寒王看了眼日趨蒼老的左相,有些於心不忍,但是不說,只會更加殘忍。
「本王查到了十一年前,賣給異國暗衛貨船的海老闆,那海老闆說,買家買了船,故意將船帆弄壞,還往船上放了一大一小兩個麻袋,船就直接了海,而那買家則是走了,並沒有上船去。」
「那一大一小的麻袋難道是小翠跟我的寶貝兒……」
左相聞訊一口氣兒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陳南也不好,他將他爹放在了他娘的旁邊,盯著自己的爹娘,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傷之中。
寒王覺得沒有再留下來的意義,便沒有打招呼就走了。
此時此刻,遠在小島之上的陳思涵和小翠,正沐浴在之下,曬著太,喝著椰子,生活滋滋的。
一陣海風吹過,吹到了躺在木製躺椅上的兩個俏人兒的上。
年輕一點的,白如玉脂、彷彿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年長一點的,皮有了古銅的模樣,好在大十八變越大越艷。
「小翠,為什麼你一曬就黑,我怎麼越曬還越白了。」
「六小姐,你還說呢!我現在辛虧見不到第三個人,不然我一定愧難安,哪有人黑這個樣子的。」
小翠坐起,早知道,就不與家六小姐曬什麼日浴了。
「這是健康的,看不上你的,只能說他們沒眼。」
陳思涵翻了一個喝了一口椰子,雖說現在生活愜意,可仍舊每日思念家人。
如今十一年過去了,不知道爹娘可還好,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娘,如果沒有猜錯,估著現在人已經陷了昏迷。
兩人繼續在躺椅里躺著,頭頂有自製的草傘,並不會曬到腦袋。
沒過一會兒,兩人都睡著了。
海邊涼爽的風吹著海浪,像極了一段妙的音樂,陳思涵漸漸陷夢境,在夢中彷彿看到了那個快要從他記憶中消失的男人,他站在一艘樓船之上,手握長劍……
突然風起雲湧,海面下起了大暴雨,樓船在頃刻之間便被海浪所吞噬。
陳思涵猛地睜開眼睛,豆大的雨水從天而降。
陳思涵當即就是一激靈,在這十一年裏,小島從未下過雨,今天倒是稀奇。
「小翠快起來,我們得回去了。」
「六小姐,下雨了嗎?」
「快走。」
陳思涵不想跟小翠解釋,拉上小翠就往小島的至高點跑。
和小翠在這十一年中,不斷的修葺他們共同建造的小木屋,如今從外面看來,就像一個小型的別墅。
打開房門,陳思涵與小翠立馬找來干巾將頭髮乾,並換上,他們用椰子絨製作的服,雖然布料不及蠶的舒服,但椰子絨做的服夏天穿在上涼快,冬天穿在上避寒。
「這雨不知要下到何時?」
陳思涵與小翠看著窗外發獃已有兩個時辰,陳思涵不低語道。
小翠倒是一點也不害怕「六小姐,小島這麼多年沒有下雨,下點雨也好,能夠讓這裏的野果長得更甘甜。」
「你想的倒,一旦雨量劇增,小島都會為之顛覆,到時候我們連個落腳的地兒都不會有了。」
「啊……那要怎麼辦?」
小翠還是一如既往的激型孩,站起張兮兮的看著陳思涵。
陳思涵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看老天爺讓不讓我們活下去了。」
小翠見自家六小姐還是這麼一副認命的模樣,乾脆跪下來不停地念著阿彌托佛。
陳思涵要擱平日早就笑話小翠了,可是今天卻笑不出來。
了夜,雨越下越大,已經能夠明顯看到與小翠平時曬太的海灘已經被淹了。
陳思涵做了一個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與小翠就坐上皮筏隨海漂泊,也不想能漂到哪裏了,再遇上一個小島就好了。
陳思涵也沒指會有人找,更沒指有人能找得到,要是能夠做到,和小翠也不會在荒島之上過十一年。
「哐啷啷……」
「六小姐打雷了嗎?」
一陣詭異的聲響打破了寂靜。
小翠長了脖子往外看,陳思涵連忙拽著小翠的胳膊將拉離窗戶,就在這時,幾隻飛箭剛好在了窗沿上。
陳思涵開心到飛起,不管來的是什麼鬼,只要是個人或者一群人,那跟小翠就有辦法回家了。
「六小姐,有人哎!」
「噓……小點聲,他們來了。」
陳思涵帶著小翠躲到了床底下,很快,房門就給人從外面推開。
「主,這裏有人生活的痕跡,而且還很乾凈,屬下覺得,那人就在附近。」
「管他什麼人,都比那些殺人越貨的海島強,去看看弟兄們解決了那群人沒有。」
「是,主。」
……
陳思涵趴在床底下,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腳。
聽他們方才的意思,他們應該是好人。
陳思涵還在考慮要不要出去打聲招呼,房門已經被屋裏頭那個被稱作主的男人關了起來。
「躲在床下的兩個人,麻煩你們出來一下,本主數三聲,若三聲還不出來,本主就……」
「我們出來了。」
陳思涵拉著小翠像是疾風一樣出現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有些詫異,怎的兩個看起來毫無功夫的人,也能擁有這樣的速度。
其實陳思涵不會告訴男人,有藥房空間。
還不是擔心三聲太快,跟小翠又沒出來,屆時這男人真的對他們做可怕的事,那可就虧大了,於是,藉助藥房空間帶著小翠快速出來了。
「你們是這房子的主人,也是這小島上唯一的人。」
男人打量著陳思涵與小翠。
同時陳思涵也在打量面前這個男人,他生得俊朗,皮與小翠一樣呈現古銅,倒像是長期曬太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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