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吃完泡麵,陳思涵覺得是時候問一問那娘的事了。
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覺得寒王可能又會發火,但一點也不在意。
「夫君,你娘……」
「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方才本王的心不好,對你兇了些,你別放在心上。」
「嗯,我不會怪你的,要不然也不會給你面吃。」
陳思涵盈盈一笑,心中又有了打算。
決定重啟藥鋪,而且藥鋪的位置,打算定在寒王府附近。
「夫君,我想開藥鋪。」
「怎的,你是嫌本王窮,沒錢,也養不起你是吧!」
「那倒不是,為醫者,怎能見死不救,見病不醫,我既然有這個能力,自然要為這個國家出一份力。老百姓過的好了,才能國泰民安呀!」
陳思涵說著自己的見解。
寒王倒是覺得他小看了陳思涵「藥鋪可以開,但是賺的錢必須賬房,你是本王的王妃,按道理也要為本王這個家出一份力。」
「明白,明白,這是夫妻的共同財產嘛!」
陳思涵一點也不在乎這個,比起賺錢,更喜歡救人。
「你打算什麼時候開。」
寒王覺得方才的面太鮮了,嚨有點不舒服,便為自己和陳思涵一人倒了一杯茶。
「嗯,後天。」
陳思涵想都不帶想的,便將這個決定告訴了寒王。
寒王沒有著急回答陳思涵,而是在腦海中回憶附近都有哪些空閑的鋪子,想了一會兒,寒王指尖敲定桌面。
「不如就在對面開吧!本王記得那裏以前是個布莊,現在他們一家人搬去了別的城池,布莊一直空著,不如本王買下來讓你開藥鋪使用。」
陳思涵狂點頭,對藥鋪沒什麼特別的要求,現在是王妃的份,可以明正大的向整個帝都的人展現自己的醫,而且,憑藉王妃這一份,只要往藥鋪里一坐,那豈不了活招牌,如此,還愁沒人上門嗎?
洽談完畢后,外面突然響起了碧桃的慘聲。
陳思涵聞訊,連忙跟寒王一起沖了出去。
只見賈秀秀左手纏著紗布,右手揪著碧桃的頭髮,一臉的兇相。
寒王見狀,連聲怒吼道:「側妃,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呀!」
聽到寒王說話,賈秀秀快速鬆開了碧桃的頭髮,還不忘笑盈盈的手為碧桃彈去肩膀上的一片樹葉。
「碧桃剛才沒有摔疼吧!你看看你,走路也不看著點,要不是本側妃,你差點就掉進蓮花池了。」
賈秀秀說著,還要去碧桃的頭髮。
碧桃大了一聲,隨後猛地推開賈秀秀的手「不是這樣的,王妃,側妃說我吃府里的東西,可這面明明只有王妃您才有,還是王妃給我的,我沒有吃。」
「不錯,這面是本王妃給的。」
陳思涵覺得,某人都能將側妃天天掛在邊,那未嘗不可。
「寒王,你偏心,這麼好的面我一看就不是中原的,為什麼王妃吃得,而我吃不得。」
賈秀秀撅了撅就朝著寒王這邊走了過來。
寒王看了一眼陳思涵「你要還有那面,就給點,人都長了一張,平時不是說話,就是吃東西。」
「哦,待會兒我進房間里拿。」
陳思涵倒也沒覺得怎麼樣,若是賈秀秀問要,也會給的,只是賈秀秀這麼為難一個九歲的孩子,實在人心寒。
待賈秀秀走近,就來搭寒王的肩膀。
寒王非但沒躲,還由著賈秀秀。
陳思涵有點不舒服,卻也不想逃避,畢竟人賈秀秀與寒王是同齡人,他們站在一起,才更像是夫妻。
「這面確實是王妃的,也答應你會給你一些,對了,你這手腕怎麼回事?」
賈秀秀瞥了一眼陳思涵,隨後又朝著碧桃的方向看去。
「還不都是王妃指示碧桃咬的,寒王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賈秀秀,你在這裏口噴人。」
陳思涵當即就怒了,沒想到這賈秀秀竟如此險,都想害。
寒王自是不信賈秀秀的話,而是了碧桃過來。
「說說看,你為什麼咬側妃?」
「側妃要闖王妃的房間,作為奴婢難道不應該管嗎?」
「你現在還想說什麼?本王與你代過,這裏不許你踏足,你來作甚?」
「我就是一不小心走到這裏來了,又不是故意的。」
賈秀秀慌忙解釋。
殊不知這解釋在陳思涵與寒王看來,竟是這般的搞笑。
「姐姐,那你這次也是不一不小心走過來的嗎?」
陳思涵掩輕笑。
賈秀秀小臉一陣通紅,氣的想要馬上離開,但走了沒幾步,便被寒王住了。
「明日我會陪著王妃回門,你且留下來教一教王妃宮廷禮儀。」
「是。」
賈秀秀惻惻的朝著陳思涵出了一笑容。
陳思涵本來要拒絕的,可是寒王卻說自己有事兒要出去一趟,於是還沒等到陳思涵拒絕,寒王就已經闊步走開了。
寒王走後,周遭陷了死寂。
好半晌,陳思涵才開口「姐姐是進去教,還是在外面。」
「當然是進去了,妹妹這是想曬黑本側妃,讓寒王獨寵你一人嗎?」
賈秀秀冷哼了一聲,便主朝著陳思涵的樓閣走了去。
陳思涵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覺得跟賈秀秀說話,智商都要被抬低。
為了確保碧桃的安全,陳思涵便讓碧桃先回去休息。
等陳思涵進到樓閣里,賈秀秀卻躺在躺椅上,手裏拿著一串葡萄優哉游哉的吃著。
「姐姐,你得起來教我呀!」
「嗯,這些都是小事兒,你先給我跪下讓我看看你的姿勢怎麼樣?」
跪下……
陳思涵跪天跪地,如今卻要給一個丫鬟堆里的老大下跪,這要是傳到寒王的而耳朵里,那得多丟人呀!
「姐姐只需告訴我有哪些注意的,就沒必要再實踐了吧!若是教的不好,丟了寒王的人,只怕姐姐也難辭其咎。」
「你……你還真是……」
賈秀秀確實有被陳思涵的話嚇到,坐起,努力調整自己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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