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涵要比賈秀秀先回寒王府,回去的第一件事兒,陳思涵就找了已經睡下的寒王。
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寒王不爽道:「何事?」
「是我,我有要事兒與你說。」
聽到是自己的王妃回來了,寒王連忙坐起將服穿上。
待寒王將門打開,陳思涵就像個矯健的貓兒從寒王的右胳膊腕下鑽進了屋裏。
陳思涵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猛灌了一口后,便將自己聽到的全部告訴了寒王。
寒王一點也不驚訝,而是說「郡王狼子野心,本王早在你被人擄走後就有所察覺。說到底,這事兒你也要負責。」
「我負責……」
陳思涵指著自己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
「嗯,陳默是你們陳家的人,而今他卻幫著郡王謀害皇親國戚,要是給皇上知道,恐怕你爹左相的位置都保不住。」
「我負責就我負責。」
陳思涵別的不說,只要危害到了陳家的利益,就是親哥,也要大義滅親。
「哦,說說看,你都有什麼辦法?」
寒王打趣的看向陳思涵。
陳思涵凝眸沉思了片刻道:「賈秀秀是斷然留不得了,只要了,陳默勢必會方寸大。但殺賈秀秀不能用直接的方式,而是……」
陳思涵湊到寒王的耳邊低聲說了一會兒,寒王聞言,沒差點把舌頭咬掉。
「會不會太缺德了點,人好歹是你的鄰居,你就不怕爹哭的聲音太大,吵的你全家睡不著覺。」
寒王震驚無比的迎上陳思涵那雙忽暗忽明的眼睛,只覺得,他從今天,才真正的對陳思涵有所了解。
陳思涵噗嗤一笑「所以,賈秀秀要死,也只能死在右相的眼前,如此,咱們才能得了干係,這右相好歹也是兩朝的元老,朝中肯定也有不王爺拉攏他,一旦他的兒死了,那他肯定會立即投靠一位王爺,至於傷心什麼的,絕對不會太久。」
「嗯,你倒是會想,那這事兒就由你來安排。」
「那明日藥鋪的事怎麼辦?」
「藥鋪的事兒等風平浪靜了再說。」
寒王不滿的瞪了一眼陳思涵,只覺得,他的這個王妃的腦袋瓜子裏,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是一顆顆閃耀發的黃金。
陳思涵哦了一聲,便向寒王道了晚安,之後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寒王的房間。
寒王一夜未睡,他在想,他的王妃可真是個寶,能坑皇上、能賺錢、這是能治病來,又能跟蹤人,替他掃除一切危險障礙。
關鍵這個王妃,跑起來,連他的暗衛都跟不上,當真是天下第一寶,他以後可要看了,省得某些不長眼的覬覦他的王妃。
陳思涵也失眠了,好在一早碧桃就端了最喝的八寶粥。
陳思涵洗漱完畢后,一邊喝粥,一邊看向碧桃「等過幾天,我的陪嫁丫鬟就要來了,到時候你要姐姐,聽到沒。」
「王……王妃您是不打算要奴婢了嗎?」
碧桃聽到這話,噗通一聲就給陳思涵跪了下來。
陳思涵有些頭疼,為什麼這些人不就喜歡下跪,真是沒有骨氣。
「誰說的,你這麼可,又這麼對我胃口,我怎麼可能不要你,畢竟有些事你做不了,比如幫本王妃打側妃,你敢嗎?」
陳思涵本無心逗碧桃,但是為了勸碧桃只能如此。
碧桃似乎聽明白了陳思涵的話,了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
「碧桃明白了,王妃是想找個丫鬟當苦力,然後讓奴婢做最輕的活兒,王妃你對奴婢實在是太好了。」
碧桃激涕零的看著陳思涵。
陳思涵都要懵了「額,也可以這麼理解。」
吃完早餐,陳思涵見時辰差不多了,便給碧桃放了一天的假,讓好生歇著。
碧桃還是小孩子,自然不會去想家王妃是出於何種理由要給放假,點了點頭,就回去了。
隨後,陳思涵從藥房空間中,拿出了的麻醉機。
只是裏面將不再裝麻醉用的葯,而是能致人死亡又查不出人為癥狀的葯,這葯,陳思涵花了一個小時調製,還是專門為賈秀秀做的。
這會兒,賈秀秀也醒了,穿上服剛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寒王笑盈盈的朝著的方向走了過來。
「寒王……」
賈秀秀就像一條無骨的蛇,不厭其煩的攀上了寒王的肩膀。
寒王主摟著賈秀秀一路朝著陳思涵的閣樓而去,賈秀秀實在看不出寒王這是唱的哪一出,便問道:「寒王您這是……」
「本王煩了那位新娶的王妃,居然不讓,我今天帶著你好生氣一氣,省得不懂規矩。」
「寒王,敢這樣,為何不休了。」
「嗯,好主意,只要你表現好點,本王明天就休了。」
寒王邪邪一笑。
這笑落在賈秀秀的眼中,倒是令賈秀秀有一容,可是,一想到這長達十一年的冷落,賈秀秀就恨不得將寒王挫骨揚灰。
「寒王,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怪只怪你浪費了我大好的青春。」
賈秀秀在心中惡狠狠道。
很快,賈秀秀便與寒王到了陳思涵的閣樓,而陳思涵已經在每個凳子上都放上了毒針,這是陳思涵昨晚在研製出毒藥后,又去找寒王講的計策,當然這還只是A計劃,還有B計劃,如果A計劃失敗,只能用麻醉機來送賈秀秀下地獄了。
「哼,你怎麼現在才起來,真當自己還是左相府的千金嗎?」
寒王一進來,就踹翻了陳思涵房間里的一個凳子。
倒是賈秀秀,面帶笑意的走到了桌邊。
陳思涵忍不住在心中嘆,還用什麼B計劃呀!A計劃足夠收拾賈秀秀了。
「寒王我……」
陳思涵佯裝哭泣。
這在賈秀秀看來,可謂是大快人心,所以要坐到凳子上好好欣賞才是。
「啊……什麼東西……」
賈秀秀坐上凳子不超過一秒鐘,就下意識的彈了起來。
隨後,惡狠狠的瞪向陳思涵「你膽敢在凳子上放針,這不是存心要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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