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越來越覺得,他是娶了一個寶貝回家,他的王妃當真是本事了得,不僅會治病,而且這一出手,就是他這輩子都不曾見過的東西。
「王妃,本王想在中秋那天,帶些這種水還有這種到皇宮裏頭,給本王那些鬧騰的侄兒喝喝看。」
「可以,你想帶多都行,我這裏應有盡有。」
陳思涵百無聊賴的說著。
卻沒想,正是這一句話引起了寒王的懷疑。
寒王覺得他的王妃每天也沒去什麼地方,為何總能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極力說服自己,這個世界有波斯這樣的國家,事實上,離了中原,除了周邊的附屬小國,就只剩下茫茫雪原,本就沒有所謂的波斯。
但他的王妃說有波斯,他就只能信有波斯。
可是時間長了,他的王妃拿出來的東西一樣比一樣驚艷,他若再自欺欺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陳思涵察覺到寒王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便想到了方才說的那些話。
「夫君,每個人都有,相信你也不可能將自己知道的百分之一百的事告訴我,就是告訴我,我也有可能聽不懂,我也一樣。」
「本王懂了,以後不會再過問這些。」
說著,寒王就舉起了手中的汽水猛灌了一口。
不過講真的,這種水真是好喝,他一喝,甚至有一種想喝一輩子的覺。
陳思涵的一顆心也算平復了下來,只要的夫君不再為此事兒疑,就能則無旁騖的拿出一些好東西來給的夫君。
再晚些時候,飯好了,管家帶領著一眾下人,直接將飯菜送到了陳思涵的樓閣。
陳思涵著一桌子的菜肴食慾大開,其中還有從小島上帶回來的海貨。
寒王特別喜歡吃鮑魚跟海蠣,所以,其中兩道菜就是用鮑魚跟海蠣做的。
「你們兩個也過來吃吧!這飯沒好的時候,跑的人都找不到,飯一好,人就跟貓兒一樣溜了進來。」
寒王笑盈盈的看著從外面回來的陳風和碧桃說道。
陳風還好,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倒是碧桃卻死活不肯上前。
「碧桃,過來吃飯,別怕。」
「是,王妃。」
碧桃在家王妃的鼓勵下,也放下了心中的見,坐在桌前吃飯。
四個人吃飯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只聽到碟碗撞以及吃飯的咀嚼聲。
陳風見碧桃也不怎麼夾菜,就給碧桃夾了一個最大的鮑魚。
「碧桃,把這個吃了。」
「小五爺,這些我都吃膩了,我吃點素的就好。」
碧桃撅了撅,看著碗中的大鮑魚是真心吃不下。
寒王聽到此話,不由得了角「碧桃,你莫不是害怕本王不敢吃飯吧!你吃你的,本王又不會說你什麼?」
「不是這樣的寒王,是王妃每天都給我吃這些好的,我是真膩了。」
「哈哈哈……行了,碧桃不吃,風兒你就吃了吧!」
陳思涵有些無奈的看向碧桃。
碧桃這話倒是不假,看來以後還是得給碧桃吃這些好的,省得碧桃胖到失去減的信念。
寒王吃了個半飽,卻不敢再吃,晚上吃飯多了不好,寒王秉承著這個觀念已經有二十年了,所以,就算今天晚上好吃的菜不,他也不能再吃了。
陳思涵飯量小,吃的慢,所有人都吃完了,才放下碗筷。
「王妃,我們出去逛逛吧!」
「是出王府嗎?」
陳思涵有點小興。
「嗯。」
寒王點了點頭。
就當兩人準備離開時,陳風也想出去玩,卻被陳思涵阻止了。
「你們兩個就老實的待在府里,大晚上的跑什麼跑。」
「那好吧!你們去我們就不去了。」
陳風拉著碧桃去了前院捉螢火蟲,更有一眾下人幫著捉,應該不會太無聊,陳思涵也便放心的跟著寒王走。
兩人走到門口,有一眾護衛跟暗衛想跟著,都被寒王一一喝退。
陳思涵也不想他們連個馬路都被人打攪,所以也沒有替這些人說好話。
出了寒王府,兩人沿著街道慢悠悠的走著。
寒王挽著陳思涵的胳膊步子走的特別慢,像是在刻意等著陳思涵。
「寒王,那郡王有作沒有?」
「至今沒有,本王也十分疑,按照郡王的格他早該出手了。」
「怕是郡王有了謀士吧!」
「謀士……此話怎講?」
寒王側過頭看向陳思涵。
「我那遠房的表哥陳默一直讓我很是費解,我目前已經能確定他與郡王是一夥的。如果我猜的不假,陳默已經為了郡王的謀士,在背後給郡王出謀劃策。」
「哼,一個小人罷了,無需擔心。」
「夫君,陳默可不是小人,他城府極深,我甚至懷疑他就不是我表哥。」
「王妃,這陳默的份我會去查,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你要做的就是開心過好每一天。」
寒王拍了拍陳思涵的肩膀。
陳思涵點頭示意,表示自己不會再管了,事實上,還是會管這件事兒,因為家國不穩定,他們陳家也不會生活的如意,跟寒王更不會如意,這帝都的老百姓更是如此。
不知不覺,寒王與陳思涵已經走過了鬧市,進了一條較為偏僻的街道。
一陣風刮來,銀鈴作響,凄凄切切。
陳思涵站定腳步,往街道兩旁看了看「寒王,這條街怎麼沒人。」
陳思涵看著這條陌生的街,心道是自己活到十四歲這條街還從來沒有來過。
「王妃,這條街過去是朝中一位吏部大臣的產業,只是他與異國人勾結,皇上便下令斬了他滿門,自此這條街人人見了都會罵,更不可能在這裏住或者做生意,久而久之人去樓空。」
「寒王,這裏怪滲人的,我們回去吧!」
陳思涵可不喜歡太過僻靜的地方,尤其是這種有著故事背景的街道。
「好,我們回去。」
寒王攥了陳思涵的小手,即便如此,寒王依舊能覺到陳思涵的全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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