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兩人轉之際,一柄柄利箭劃過天穹直奔兩人而來。
寒王下意識的就把陳思涵擋在了後,陳思涵有點懵,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寒王已經拿著一個破舊的長板凳用來抵擋利箭了。
一柄柄箭頭淬了綠毒的利箭扎在了板凳上,迅速冒起綠橙橙的煙霧來。
陳思涵蹙眉,心道是怎麼跟古裝劇里看的有些不一樣,一般在這個時候,寒王都會用自己的力將這些利箭彈開。
事實上,寒王只是在用一條板凳做無謂的反抗。
不多時,街道四周的房頂上早已站滿了穿黑的人,他們手持弓箭,這回改用帶了火的利箭攻擊陳思涵與寒王。
寒王停頓了一下,扭頭不甘的看著陳思涵「對方人手太多,本王掩護你,你先走。」
「不,要走一起走,對方這陣勢,恐怕是想要我們兩個人的命。」
「王妃,本王能夠,放心。」
寒王憨憨一笑。
一霎間,陳思涵竟被這笑容的稀里嘩啦。
強忍住快要溢出來的淚水,拉住了寒王的手腕。
「你把眼睛閉上,我帶你走。」
「王……王妃你這是……」
「快閉上。」
最後這三個字,陳思涵幾乎是用吼的。
寒王深吸了一口氣將眼睛閉上,下一刻,寒王只覺得天旋地轉,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他與他的王妃已經寒王府了。
「王妃你……」
「你到現在終於相信,我用的不是什麼所謂的障眼法了吧!關於這件事兒我以後再與你解釋,現在跟你說了,只會讓你胡猜疑。」
陳思涵覺得寒王一定會把當怪看,吸了吸鼻子就打算回自己的樓閣。
寒王快人一步上前拉住了陳思涵的小手「王妃,你有這等本事,本王羨慕都來不及,又怎會將你視為異類,本王不問你怎麼回事,你也不許不理本王。」
「嗯,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
陳思涵本來鬱悶的心,在寒王說出此番見解后稍稍好了不。
隨後二人攜手回到了樓閣,進了屋,陳思涵從柜子裏拿了兩瓶冰鎮的飲料,給自己和寒王一人開了一瓶。
實際上,飲料是陳思涵將手探進柜子,又趁著別人看不見的功夫,用意念從藥房空間調出來的。
「喝點驚吧!」
陳思涵與寒王了一下杯。
寒王有點愣怔,為何他的王妃總是那麼善解人意,他正想喝水,他的王妃就拿出了這冰冰涼涼的甜水出來。
「王妃,本王真後悔出生的太早。」
「你這人好生奇怪,別人都覺得自己出生的太晚,你倒是覺得自己出生的太早。」
陳思涵疑的看著寒王。
寒王笑道:「出生的再晚一些,本王的年紀就能和你相仿了,那個時候,本王就更配得上你了。」
陳思涵聽到這話心中一暖,的夫君有了年齡相差的懸殊。
不過,他們都已經結為了夫妻,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我又不嫌棄你。」
陳思涵朝著寒王的小腹捶了一拳。
寒王這會兒剛好在喝飲料,給陳思涵這一錘,竟是嗆的將飲料從鼻孔中噴了出來,顯得好生狼狽。
「王妃你實在是太頑皮了。」
寒王想要將他的王妃抱在懷裏好生教訓一番,一想到現在才十四,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跟他的王妃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不然只會惹他的王妃生厭。
兩人喝完飲料,陳思涵又大方的拿來零食一邊欣賞今晚的夜,一邊暢談。
「寒王,你說這到底是何人攻擊我們?」
「你跟本王的心中皆有答案,我們缺的只是一個證據。」
陳思涵認為,所謂的證據無非那些攻擊他們的弓箭,於是,當著寒王的面,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袖擺中中拿出了一支帶毒的利箭以及一支燃料燃盡的火箭。
「這箭做工良,倒像是集生產的,只要找到這利箭的生產源地,想必也能打探到不消息。」
「王妃,這麼長的箭你是如何將其藏於袖中的。」
寒王顯然沒有將被誰人攻擊的事放在心上,倒是對陳思涵藏箭的本事頗有興趣。
陳思涵乾咳了幾聲,寒王笑道:「王妃,本王錯了,以後保證不多。」
陳思涵滿意的點了點頭,反正這些寒王遲早有一天都會知道,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本王明日就派人,讓他們查此箭的來源。」
「嗯,我有些困了,晚安。」
陳思涵起下了一樓。
寒王就睡在樓閣的二樓,這裏也有床。
翌日清早,陳思涵照常回左相府給娘、五哥還有小翠做後續的治療,隨後又進宮給皇上治療。
回到寒王府又是日落西山,陳思涵走在府中的花園小徑上,遇到了一位打掃衛生的丫鬟,便問道:「寒王人呢!」
「回王妃,寒王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哦,你繼續忙吧!」
陳思涵把此事當是平常事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等陳思涵吃罷晚飯,眼的等著寒王,並且一等就是六個時辰后,陳思涵再也坐不住了。
去找了管家,管家也搖頭表示並不知寒王去了哪裏?
陳思涵想起昨晚與寒王被人行刺的事,現在說什麼也睡不著。
就在陳思涵準備派人出去尋找寒王的時候,寒王從外面醉酒洶洶的回來,回來的時候,邊還跟了一個年過四旬的男人。
此人一的臭汗,離得三米遠都能聞到上的味。
「你是何人,寒王怎會與你在一起?」
「回……回王妃,小人乃一鐵匠,專為人打造利箭兵。」
鐵匠也有了醉意,回答陳思涵的時候,陳思涵明明在他的正前方,他卻把站在右方的管家當了王妃。
原來寒王是出去找證據了,想到這兒,陳思涵的一顆心總算是平復了下來。
「管家,吩咐廚房給他們煮一點醒酒的湯。」
陳思涵沖著一旁的管家說道。
管家點了點頭「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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