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這二王爺還好這一口?」
陳思涵嚇得立即拆了頭髮。
「王妃,世人都說燕京城的二王爺嗜古怪,聽聞他將長得好看的男子接到府中,旁的不為,只為將他們的臉皮揭下,做人面屏風。」
「人面屏風……」
陳思涵聽到這個四個字兒,皮疙瘩的都起來了。
「確實如此,以前寒王還派我查過此事,那二王爺偏用人的臉皮做一些工藝品,人面屏風只是他眾多收藏中的一個罷了。」
車夫也湊上前說道。
陳思涵吞了吞唾沫,突然覺得換回裝才是王道,這要是給二王爺抓了去,那還要不要臉了。
想著,陳思涵就蹭蹭蹭的跑上了馬車,下來的時候,人已經換回了裝,只是頭髮上並未配上頭飾,而是隨便用了一木簪子挽著,乍一看低調了不,就像一個農家小媳婦。
徐良與車夫見到這樣的王妃,心裏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這般他們才有距離嘛!像方才那樣他們與王妃一起把酒言歡,這等場景他們是再也不敢重演了,畢竟寒王他們可得罪不起。
這一夜,是由車夫守前半夜,徐良守後半夜,陳思涵跟陳風則是在馬車裏睡覺。
第二天一醒來,陳思涵就被一飯菜的香氣所吸引。
掀開車簾,就看到徐良正在熬粥,還涼拌了一個黃瓜當小菜。
這些東西,都是在馬車頂上綁著的,很常見,陳思涵也便沒有往藥房空間里裝。
陳思涵將陳風醒后,兩人便在徐良的提示下走到了百米之外的小溪旁。
車夫一路跟著,因為他現在不但要負責王妃的安全,更要負責王妃侄兒的安全。
到了小溪,陳思涵就著冰涼的溪水洗了一把臉。
陳風是個的活潑子,開始用石子打著水漂。
「風兒,把臉洗一洗,我們就回去吃早飯,然後早些趕路。」
「小姑姑,你幫我洗吧!」
陳風又拿起石子繼續打著水漂。
陳思涵頓時就怒了「要是不洗,就把你送回去。」
「我洗還不行嗎?」
陳風丟下石子去洗臉,雖然滿不願,但是只要能跟在他小姑姑邊,挨點訓斥也沒什麼的。
隨後,兩人一起回到原來的地方吃早飯,在吃飯的過程中,陳思涵毫不吝嗇的從藥房空間中拿了一些海參跟鮑魚出來。
陳風與陳思涵都吃膩了,沒怎麼吃,倒是徐良與那車夫吃的那一個津津有味。
「王妃,這海參鮑魚可貴了,就是帝都城的富貴人家,一個月也難得吃上一回。」
車夫是寒王府的暗衛所化,對這些東西可謂是門路。
「其實就是一些海鮮,也不是什麼多好的東西。」
陳思涵憨憨一笑,還怕兩人不夠吃,就索又拿了一些海參與鮑魚出來。
徐良頭一回吃到這東西,只覺得咸鮮十足,比一般的排骨牛要更好吃。
吃完飯,陳思涵、陳風、徐良一起坐上了馬車,車夫則是坐在馬車外驅趕著馬車。
從帝都到燕京城要走很長一段時間,寒王他們為了避開燕京城的視線走了水路,要比走陸地至快上十倍。
也就是說,他們乘坐馬車,至還要走十天左右才能抵達燕京城。
在隨後的幾天裏,一切安好,幾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時間也過得快。
只是在第九天的時候,天上飄下了雪花,他們上穿的服再也不適合此地的環境了。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距離燕京城已經很近很近了。
環境轉涼,陳思涵幾人紛紛換上了冬天的服,略顯得有些笨重,也唯有車夫,還是一束的冬裝,看起來威風凌凌。
「小姑姑怎的這越是靠近燕京城就越是冷,咱帝都啥時候這麼冷過,我的腳都快失去知覺了。」
陳風終究是小孩子心,此刻正在馬車裏著手跺著腳。
陳思涵將車簾掀開,一陣冷冽的寒風吹了進來,還夾雜著漫天飄雪,頓時就把陳思涵凍的打了一個噴嚏。
吸了吸鼻子,卻見車夫的耳朵都凍紅了,人卻還紋不的坐在那裏趕著馬車。
「你且進來,咱們等雪停了再趕路。」
「是,王妃。」
車夫就等著王妃說這句話呢!他家王妃心善,是斷然不會讓他挨冷風吹的。
車夫也進馬車后,就讓馬車的環境一下子變得窄小起來,沒有想像中那樣,人多暖和,只是因為有三個男的,就陳思涵一個的,總不能與這幾人抱團取暖吧!要是碧桃跟小翠在還好說。
提起小翠,陳思涵就不免擔心起小翠來。
走的時候,將三分城的重任全給了小翠,至於藥鋪,也全權給了五哥打理。
希小翠能讓三分城煥然一新吧!至歸來的時候,三分城不能還是老樣子。
「小姑姑,我腳凍的好疼!」
這時,陳風又喊了一遍陳思涵,就好像知道他小姑姑有辦法一樣。
說實在的,陳思涵還就真的有辦法。
了陳風的腦袋說「別著急,小姑姑給你拿個好東西出來。」
隨後,陳思涵拿了一個裝有食的布袋做以掩飾,再之後就把手了進去,不一會兒,一個個模樣的暖手寶就讓陳思涵給拿了出來。
「吶,你們暖著手,要是涼了就跟我說,我給你們換熱的。」
將暖手寶分給眾人。
眾人抱在懷裏,震驚到了極點。
而後,陳思涵又從布袋裏拿了幾十個暖寶寶出來,暖寶寶是一種由化學質組的東西,只要將其在腳底就會自發熱。
陳思涵教給眾人使用后,就讓大夥兒往腳上上暖寶寶。
陳風在暖寶寶的作用下,舒舒服服的將腦袋枕在了陳思涵的上,陳思涵輕輕拍著陳風的脊背,知道他是困了,便由著他睡會兒。
其他人也都沒有休息好,便靠著馬車漸漸陷了沉睡。
陳思涵卻醒著,不敢有半點睡覺的意思,現在大夥都睡了,得時刻注意四周才是。
漸漸地,雪越下越大,車簾給外面的寒風吹起,吹的眾人赫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