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饞的人!」
陳思涵有點無奈,不過講真的,還從來沒有吃過狼呢!
陳思涵在馬車上坐了一會兒,徐良卻忍不住問道:「王妃,你方才用的什麼東西,為何能製造出如此強大的攻擊力。」
陳思涵就知道徐良會這麼問,趁著車夫跟陳風還在外面,陳思涵就把那麻醉機拿了出來遞給徐良。
「就是這個東西,裏面裝了麻沸散,可讓敵人瞬間暈厥。」
陳思涵不認為說麻醉質徐良能夠聽懂,索就用了古時常有的說法。
「怪不得,那些狼未傷分毫,原來如此。」
徐良又把麻醉機還給了陳思涵,沒有做更深的探究。
這也是陳思涵喜歡徐良的一點,什麼都點到為止,不招人煩。
聽到外面傳來陳風說話的聲音,陳思涵立即將麻醉機裝好。
不一會兒,陳風就把車簾子掀了開,然後將一條雪白的狼皮扔了進來。
「小姑姑,你可以用這狼皮做一服了。」
「嗯,那剩餘的狼也不能浪費,都把皮下來,等回去還能給爹娘他們一人做一服。」
陳思涵叮囑著陳風。
陳風點了點頭,而後便朝著陳思涵砸了砸。
陳思涵心領神會道:「放心,我會幫你們烤的。」
陳思涵心道是,幸好會做飯,要是指這幾個大男人,恐怕都要死了。
晚上,一行人下了馬車,在馬車的旁邊燃起了篝火,幾人圍著篝火一邊吃著狼,一邊喝著,陳思涵從藥房空間拿出來的陳年花雕酒。
吃飽喝足后,幾人都有了醉意,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換崗睡覺。
車夫守前半夜,徐良跟陳風守後半夜,陳思涵倒是落得一個安寧,既不用守夜,還能夠睡覺。
翌日清早,陳思涵被陳風醒,不過此刻的陳風卻捂住肚子,疼得小臉發白。
陳思涵本來困的要死,見陳風這個樣子,瞬間就清醒了。
「風兒,你怎麼了?」
「小姑姑,我肚子疼。」
「還有我們兩個。」
早早下了馬車的徐良與車夫捂著肚子站在陳風的後,看到三人臉煞白,陳思涵是又驚又恐。
從藥房空間中,拿了一盒速效的止痛藥出來給三人服下,結果本就不管用。
為了弄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陳思涵就給三人戴了眼罩,將他們送進了藥房空間。
接著,陳思涵一如既往的給三人打了麻醉。
隨後,陳思涵便最先開始為陳風做細緻的檢查,通過儀,陳思涵駭然發現,在陳風的肚子裏,居然有異在。
為了看得更加清晰一些,陳思涵就給陳風拍了片子,這不看還好,一看竟是嚇了一跳。
在陳風的腸道中存在大量的米粒大小的寄生蟲,陳思涵陷了沉思。
不應該呀!陳風平日裏都吃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而後,陳思涵又分別給車夫與徐良做了檢查,兩人跟陳風的癥狀一模一樣。
三人同時被寄生蟲困擾了事實,陳思涵絞盡腦,只覺得這本不可能。
三人之前並不認識,也不會在一起吃東西。
難道是那狼……
陳思涵想到這一層,迅速出了藥房空間,找來了一些他們昨晚吃剩下的骨頭。
將骨頭置於儀上,開始做分析。
不一會兒,儀機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存在食型寄生蟲,品種未知,極為危險,注意。」
食信寄生蟲,乖乖,這可不得了。
陳思涵十分焦急,等準備去配藥的時候,卻是想到了自己。
也吃了,為什麼就沒事呢!
算了不管了,有沒有事,待會兒都要給自己也來一針。
配好葯,陳思涵就開始依次給三人進行治療,所用的,正是給人驅蟲要用到的藥。
最後,陳思涵也給自己打了一針。
將三人帶出藥房空間后,陳思涵便開始鬧肚子了,知道,這是藥效來了。
一個閃又回到了藥房空間,在裏面進行廁。
而待在外面的三個人,在陳思涵走後沒多久也醒了過來,他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地方方便。
約莫半個時辰后,陳思涵先從藥房空間里走了出來。
方才又檢查了一遍,里確實沒有寄生蟲,倒是三個男人還不如一個人好了。
這會兒,陳風、徐良、車夫也慢慢朝著陳思涵走了過來。
陳思涵見三人不再喊疼了,就問道:「你們覺如何?」
「已經不疼了,就是子有點虛。」
徐良如實回答,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小姑姑,我們到底是怎麼了。」
陳風疑的看向陳思涵。
陳思涵住下思索了一會兒說:「你們都沒有看到蟲子嗎?」
「什麼蟲子……」
車夫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拔就往剛才方便的地方跑。
過了一會兒,車夫驚恐連連的跑了回來。
「蟲子,是我們的蟲子,我有,你有,他也有……」
車夫被嚇得不輕,這會兒已經語無倫次了。
陳風與徐良連忙去看自己的,果不其然,他們的里也有。
陳思涵見這三人蔫不拉幾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為了讓三人徹底放心,陳思涵又給三人開了一日驅蟲的葯,並叮囑三人要按時吃。
三人其實都疑的,他們好好的,里怎麼會有蟲子呢!
陳思涵也沒必要瞞著大傢伙,就把昨晚狼的事說給了眾人聽。
「那狼呢!患病了,而我們在吃狼的時候,沒有將之徹底烤,隨後狼上的寄生蟲就被我們吃進了肚子裏,只是我沒有想到,它們居然在一夜之間繁衍的那麼快。」
索知道事的真相,也知道吃了葯后,的蟲子會徹底消失,三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今天的事就當是教訓,看你們以後還隨便吃東西不。」
陳思涵好笑的說道。
陳風握了拳頭,有些不服氣「小姑姑,把那皮也扔了吧!省得做服穿到上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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