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憨憨一笑,不知為何,他就是喜歡他的王妃說的此番話。
他這二侄兒男生相,不好好惜他的臉,反倒是跟著他的其他幾個侄兒尋思造反的事,著實可笑。
兩人爭論了一會兒,但見下人們將箱子抬進房間走了后,寒王又摟住陳思涵平穩的飛下了院子。
站定后,陳思涵掙開了寒王的懷抱,連忙就朝著房間的方向跑去。
陳思涵推開房門,寒王隨其後,未曾想,房門將將打開,一個的屏風面赫然出現在陳思涵與寒王的面前。
那屏風是由一張張人臉補而,銜接的部位並沒有用普通的線製,而是用了金線製,銜接的位置也不見線頭與線,而是繪製了一條條手指細的金龍。
金龍盤於人臉之間,這時,剛好有通過窗戶照進來,照在了那空的眼窩之上。
襯托得整張屏風邪魅又恐怖,陳思涵深吸了一口氣,幸好屏風有金線做裝飾,不然肯定會嚇得大起來。
而後,陳思涵幽幽的扭過頭看向寒王「你這二侄兒當真是心理扭曲,該吃藥了。」
「心理扭曲……」
寒王雖然早已經習慣從他的王妃口中偶爾會蹦躂出來幾個新鮮詞,有的在他的理解範疇之,而有的卻是他絞盡腦也理解不了的,就比如現在的心理扭曲。
「就是瘋子的意思,你這二侄兒肯定是瘋了。」
「若是瘋了,本王也不用率領二十萬大軍跑來他這凍死人不償命的燕京城。」
寒王只覺得他的王妃將一切都想得太好。
實際上,寒王是曲解了陳思涵的意思,陳思涵這麼形容的是生病的二王爺,而不是徹底瘋了的二王爺。
陳思涵朝著裏面走,看著擺在房間中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都上了鎖,不由得暗罵這二王爺當真是小心過了年。
藏寶的小院不找人看著,反而在這些箱子上大做文章,真是個傻子。
不過,這本難不倒陳思涵。
陳思涵從頭髮上取下來一發叉,利索的將其放進了鎖芯里,然後輕輕一轉,那鎖吧嗒一聲就開了。
寒王見到這一幕,不由得了角,他這王妃看來不僅喜歡錢、喜歡寶貝,還很擅長盜。
既然箱子被他的王妃打開了,寒王自然也與他的王妃一樣期待著箱子裏面的東西。
陳思涵了手,一臉希冀的打開箱子,然而箱子在打開的瞬間,一濃郁的腥味也隨之而來。
陳思涵看著箱子中皮被剔得乾乾淨淨的雪狼骨架,倏然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寒王還擔心陳思涵到了驚嚇,正準備手去安陳思涵的時候,陳思涵一轉又去開其它的幾個箱子。
將所有箱子打開后,出乎了陳思涵的意料,這裏面本就沒有寶貝,而這房間也不像藏寶的地方。
箱子裏全是雪狼的骨架、淋淋的,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你說這二王爺唱的是哪一出呀!」
「本王覺得,本王這二侄兒定是將這些狼做了宴請賓客們的餐飯。」
寒王大膽的猜測。
「你的意思是,將這些賓客全部害死,二王爺為何要這麼做?」
陳思涵疑的看著寒王。
寒王也是一陣苦惱,要是他知道,也不會貿然讓他的王妃來此了。
寒王搖了搖頭,陳思涵也不打算深究。
礙於這裏實在沒什麼好拿的,陳思涵便要與寒王一道離開這裏。
卻不想,在他們轉之際,房門自關上了。
與此同時,人皮屏風之後,似有一道暗門開啟,只聽沙沙一聲向,就從屏風之後湧現出了數十個黑人。
他們手持弓弩,快速圍著陳思涵與寒王將兩人團團圍住,不多時,一個穿著刺著金線蛟龍袍子的男人也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
他走到黑人中間,陳思涵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面前之人,此人正是二王爺。
「想不到啊!本王的皇嫂跟皇叔居然打扮下人模樣跑來本王這後院地,當真是令侄兒過意不去啊!」
陳思涵厭惡的看著二王爺,此人紅齒白,一頭長發也不做過多收拾,就那樣隨意的披在肩頭,上的服也穿得寬鬆無比,不管如何看,都像極了一個將將起床的人兒。
「皇嫂,是本王臉上有髒東西嗎?」
二王爺看向陳思涵,眸中浮現出一笑意。
多年不見,他的這位皇嫂也是出落的越發,如雪一樣的竟令他有一種想要將其剝下來的衝。
陳思涵哪裏不知二王爺心中所想,那想什麼,全都表現在了臉上,果然是個神病。
「並無髒東西,二侄兒呀!我跟你皇叔昨天就來了,是來拜訪你的,這不,今日見你府中有喜事,便不敢麻煩你,就想著自己進來隨便看看。」
「是嗎?皇叔。」
二王爺慢慢靠近寒王。
寒王一聲冷哼「要手就儘快,就你這幅怪氣的樣子,本王看著都覺得噁心。」
本來臉上突顯笑意的二王爺在聽到這句話后,步子一頓,隨即拍了拍手,後的黑人立馬將手上的弓弩對準了寒王一人。
「皇叔,本王敬你是長輩,你卻如此出言不遜,這般就不要怪本王不留面了。」
二王爺一揮手,弓弩咻的一下便朝著寒王來一支支短箭,千鈞一髮之際,陳思涵帶著寒王躲進了藥房空間。
也就在此刻,寒王發現了陳思涵藏了十幾年的。
陳思涵尚未從那些弓弩帶來的影走出來,就聽寒王笑道:「這就是你一直不願意跟本王說的嗎?」
陳思涵反應過來后,一寒流就像利箭一樣不停地攻擊著的心臟。
千藏萬藏還是給寒王發現了,該死的二王爺,陳思涵現在恨不得將這人千刀萬剮了。
寒王見陳思涵低著頭摳著自己的手指也不說話,走過來,便將陳思涵擁在了懷中。
「本王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心,只是這裏為何,能否為本王解釋一下,還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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