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的臉不好看,他就去割別人的臉,這是什麼定論?
陳思涵不是聖母,做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現在要做的是為二王爺的兒做全面的檢查。
陳思涵朝著房間走去,這一次,二王爺沒有再上鎖,出於安全考慮,陳思涵還是一再叮囑,在為二王爺兒診斷的時候,外人不可進屋。
二王爺答應了陳思涵的要求,並派了兩個自己最得力的暗衛守在門口。
走進屋的陳思涵,發現那孩在椅子上綁著,此刻的也沒有做過多掙扎,而是低著頭,也不敢看陳思涵,一副怯懦的樣子。
陳思涵走近孩,順便從袖擺中掏出了麻醉機,藉著輕輕握起孩手腕的同時,將麻醉迅速打在上面。
孩還沒來得及喚,就被陳思涵打暈了過去。
接著,陳思涵帶著孩進了藥房空間,在藥房空間里,陳思涵開始為孩做全方位的檢查。
從四肢到再到基因,陳思涵忙活了整整一個白天,直到晚上才從藥房空間里出來,出來的時候又順帶將孩放到了床上。
陳思涵站起,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在孩的床邊踱來踱去。
這個孩是明顯的先天基因缺陷,以至於打娘胎里出來就是畸形,如今又活的像個,這是明顯的返祖現象。
這種病,陳思涵在二十一世紀曾見過一個相似的病例。
不過卻是個男人,最終這個男人被當了醫學研究對象死在了手臺上,留存下來的醫學資料也不多,同時,能夠幫助陳思涵治療這種基因缺陷疾病的方法也是寥寥無幾。
看來只能鋌而走險,從整容開始了。
雖然整容醫生也是醫生,可是跟醫生卻有著千差萬別,整容醫生是將不好的部位變得麗又好看,而醫生,是將病變部位割去,留下一個大大的疤痕,可不管你好看不好看,所以,陳思涵現在非常糾結。
給這個醜孩做整容是一件巨大的工程,這裏倒是不缺手材料跟工,畢竟是個軍醫,在戰場上也是有戰士傷,導致變得殘缺的,那麼這個時候,也會充當一把整容醫生。
但是,一個人的最好還是用原本的材料比較好,比如孩的臉骨、面額,或多或都有一定的缺陷,這就需要從孩其他部位上取下一點骨頭做面部的填充,缺骨就補骨,多出來的就鋸掉。
可是孩本就瘦弱,已經沒有多骨頭是能夠自給自足的了。
想到這裏,陳思涵的心中又是一陣犯難。
約莫一個時辰后,陳思涵想到了一個不太合意的辦法,雖然手段不怎麼彩,卻是一件一人得道犬升天的好事兒。
想著,陳思涵就將門從裏面打了開來。
還在外面待著的二王爺見陳思涵出來了,連忙迎上去問道:「怎麼樣?」
陳思涵也不打算瞞著,就把孩的治療方案與二王爺講了一遍。
二王爺顯然是沒有聽懂,疑道:「這人骨還能取出來給別人補上?」
「當然可以,人除了漂亮的臉蛋,一副完的骨架才是重中之重,若是骨架不好,即便皮再好,也當不得人。」
陳思涵依舊說著二王爺聽不懂的話。
但二王爺卻無比的相信陳思涵,在此之前,他遇到太多郎中,永遠都是那一句話「只能是這樣了。」
現如今,陳思涵說有辦法治,二王爺自然是開心的。
「皇嫂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人?」
「嗯,必須自願想要變的,臉要大的、骨架也要大的。」
陳思涵說道。
二王爺聽陳思涵這麼一形容,腦海中立即出現了一個個悍婦模樣的人。
他的皇嫂要的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嘛!他們燕京城多,此等悍婦也多,不論他的皇嫂想要什麼樣兒的,他都能一一找來。
二王爺應下了陳思涵去尋覓能夠輔助治療他兒的人,陳思涵也得了空閑,打算去府裏頭四看看,能不能找到寒王。
方才,二王爺已經將十三給放了,還為十三請了郎中,這會兒已經相安無事。
倒是寒王的去向,令陳思涵不甚擔憂。
就在陳思涵在王府一的小院中四查探的時候,一個人影輕飄飄的落在了的後。
「王妃,說說看你都做了什麼,能讓本王那二侄兒對你另眼相看。」
陳思涵聽到寒王的聲音,開心的立馬轉過了。
「知道嗎?天底下有兩種人不能得罪,一個是做飯的廚子,另一個是給病人看病的郎中。」
「本王知道了,你定是有法子治好本王這二侄兒的兒。」
「看樣子,你好像對那個孩很嘛!」
寒王沒有著急回答陳思涵,而是拉著陳思涵往王府外面走。
現在危險基本已經解除,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跟他的王妃在這燕京城裏四溜達。
「本王記得,那個孩五六歲的時候進過一次皇宮,把當時的宮和太監嚇得不輕,自此我那二侄兒就恨上了所有人,他也是在這個時候生了謀反之心。」
快要走到一家酒樓的時候,寒王淡淡的開了口。
陳思涵明白了當年的事后,又有些同二王爺來。
就在陳思涵以為寒王知道的只有這麼多時,寒王卻說「本王不知道這些,剩下的我們一起吃飯一邊說。」
陳思涵點了點頭,心中一陣雀躍。
隨後,寒王在酒樓裏頭定了一個雅間,待飯菜上桌,寒王親手為陳思涵剝了一個蝦放在了陳思涵面前的碗裏。
陳思涵拿起蝦吃的無比幸福,故而,之前的所有不快,全都被陳思涵拋在了腦後。
跟著,寒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眼窗外的夜,便與陳思涵講起了他那二侄兒的事。
原來當年二王爺的王妃在外面有個小郎,不過王妃一點也不喜歡他,但是他呢!死纏爛打。
後來王妃嫁給了二王爺,這小郎不死心,跑到了王府裏頭當了一名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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