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揚州太窮,全憑商行周轉資,害得自己無法!
這些都是夫君之事,自己本意也只是為了幫夫君!
現在夫君要給自己一份名正言順,會不會有些假公濟私?
“夫君,此事要不要從長計議?”
小喬明眸善睞,著陸遠耳朵,含脈脈:“我一介流,哪能去戶部當!到時天下士子,豈不都得說夫君了規矩!何況我一向懶惰,也本不在乎這些……”
知道自己夫君向來強勢,也只能委婉相勸!
“議什麼議,就這麼定了!”
陸遠一錘定音:“我揚州規矩,可有子不得當?誰敢說三道四,誰就得問問我揚州十萬鐵蹄答不答應!倒是你已經犯了我的軍法,夜里等著吧!”
他語到最后,眸已經帶了一份戲謔!
不過此事是既定事宜,卻不容更改!
揚州變法,變的就是場本!
總得讓天下人接,當不分男!
只要能給百姓造福,就是好!
小喬明眸一閃,惱無限!
這個混蛋,端什麼架子,夜里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可這種事,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面說!
不對,這個混蛋是故意的!
就是想讓姐妹們知道,這個北平野狐貍不是外人!
“好了,陸府主母,就該有所擔當!”
陸遠旁若無人,嘿嘿一笑:“你總要先站出來,給天下子做個榜樣!不過你既然不謝恩,晚上就等著求饒吧!”
小喬輕哼一聲,默默無語!
眸一瞟,終究忍住了心底碎念!
這個混蛋,夜里本來就該先伺候自己的!
自己為陸府主母,這既是尊嚴,也是規矩!
可這混蛋卻再三提起,恐怕還是要照顧北平野狐貍!
“其二,瑩兒,太醫署任職!”
陸遠氣定神閑:“瑩兒專司指導軍醫,普及外傷合之事!至于職務,權責,就要陳群去忙吧!對了,夜里先幫為夫理下傷口!”
大喬臉皮一燙,一言不發!
軍醫不會傷口合,只能撒酒包扎之事,的確是當務之急!
自己志在普及醫道,也愿意擔當此事!
本來就看出夫君上有傷,想著一會兒理一下!
可這混蛋當眾說出,豈不真了要攬二喬了!
之前那麼多次,這混蛋還沒舒服夠嗎!
“其三,琰兒,禮部任職!”
陸遠言笑晏晏:“琰兒和之前一樣,還是專管報紙,輿論!職務權責,也是給陳群去定!此次我揚州要讓子為,其中的輿論導向,你就要多費心了!”
蔡琰明一笑,風無限!
以筆為刀,本就是自己志向!
夫君愿意給自己擔當,自己站在風口浪尖又何妨!
何況爹爹做《訓》以辯《誡》,如今已經多有士子紛爭!
自己正該而出,看看天下士子,到底有幾分才學!
“其四,瑾兒,禮部任職!”
陸遠大手一拍,樂呵呵道:“瑾兒繼續執掌書局,刊印經典!繼往圣之絕學,為天下百姓普及書香!職務權責由陳群,不過古籍中多有糟粕,什麼《誡》之類就毀了算了!”
蔡瑾一翹,答答悶哼一聲!
這個混蛋,當著這麼多人面,拍自己干嘛!
不過能與書香為伴,也正是自己志向!
夫君愿為自己擔當,自己甘之如飴!
而且爹爹不敢毀書,始終與天下士子辯駁!
但是夫君卻是個混蛋,不會在乎此事!
剛好趁機讓那個賤人的書絕種,也好一些無謂紛爭!
為子,竟然要求子不可穿小,免得男子想要時不方便!
如此行事,豈不就是賤人!
“其五,兒!刑部尚書,掌管律令刑罰!”
陸遠和煦一笑,滿面春風:“為夫跟你說過,要讓你白日做夢,夢想真,此時就是兌現之時!揚州律法皆出你手,你早已是當之無愧的刑部尚書,一品大員了!”
徐一抿紅,似水!
心頭驚濤拍岸,卻也終究未發一言!
子喜好法家學問,本就是極大忌諱!
可能滿天下間,也唯有夫君會認同此事!
之前夫君說過要讓自己夢想真,自己也只當是戲言!
沒想到夫君一直記在心底,此時就已兌現了!
只是上次言及此事時,還是與夫君一日一夜后!
此時自己已經有了孕,卻不知夫君是否得知!
剛剛想到此,陸遠已經再次開口!
“此外……”
陸遠眸中激,難得泛起,溫和笑道:“夜里為夫去看看,和婉兒瑩兒一起!為夫查過族譜,我們的孩兒當命名為廣,南北之極是為廣!”
這是他的脈,他豈能不激!
只是兩世為人,這還是第一次!
初為人父,他總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想額外做點什麼,卻又好像無需他做什麼!
有大喬這個小神醫,徐家一群人關注,府中個個妻照顧!
他好像無論做什麼,都顯得有些多余!
這才讓他難免尷尬!
“夫君……”
徐神一喜,靦腆一笑:“我是刑部的,沒那麼溫!你要是攬完二喬之后才想起我,就敲不開我的門了!”
陸遠呆了呆,啞然失笑!
小喬和大喬卻是眉眼一低,不勝!
這麼多人在,竟然就把夜里的事挑明了!
這次無論如何,也得改掉夫君的病!
免得總是這樣,害們被姐妹們嘲笑!
“好了,其六是貂蟬,戶部任職!”
陸遠收斂緒,樂呵呵道:“貂蟬往來奔走,恤黎民,近日是越來越敗家了!讓陳群趕給你安置份職務,賺點俸祿補家用!”
實則他諸位夫人之中,只有貂蟬仕有些勉強!
哪怕論功行賞,貂蟬敗得也是他陸府的家!
毀家紓難是德或計策,卻絕不是仕標準!
只是諸位夫人個個有賞,他假公濟私一次又何妨!
就讓陳群安排個類似采風使的職位,負責尋訪民就好!
“夫君,人家哪有敗家……”
貂蟬嫵一笑,風萬種!
輕輕咬了咬紅,再未發言!
自然知道自己夫君,最玩笑!
此時才不愿為此糾纏,免得被夫君當眾戲弄!
這麼多人在,多人……
“其七,唐瑛,禮部任職!”
陸遠和悅:“唐瑛專司邦事宜!不過外事務,實則都是打人前的客套!唐瑛既是我的夫人,又是我的石頭!客套完再打人,最為合適!”
唐瑛筆鋒一頓,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個混蛋,封賞也沒個正經話!
邦事宜,倒是正和自己心意!
只是這混蛋閃爍其詞,終究不讓自己聽懂此刻時局!
這個石頭到底得當多久,也沒個準話!
現在還把自己提到臺前,難道是要對皇族下手了?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到了,就總要找機會問清!
“其八,伏壽!”
陸遠眉眼一開,搖頭失笑:“你這個小饅頭,著實沒什麼才能!先勉強掛名個行軍文書,保證沒人打你爹爹的主意吧!等到長安事了,再論功行賞!”
實則伏壽意義極大,可惜上不了臺面!
如同政治本質,臺面上再多道義,臺面下也得憑實力說話!
何況伏完還在長安,他也不宜有太多作!
“你……你才是小饅頭!”
伏壽呼吸一急,俏臉滾燙:“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弄個益州城衛軍,又讓姐姐負責邦,現在還讓我做行軍文書,就是想對益州下手了!此時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幫你了!”
陸遠一怔,這個小饅頭變聰明了?
對于益州,他確實有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只是伏壽怎麼能將幾件事聯系起來,猜到他的意圖!
不過無論如何,這的確是個小饅頭!
恐怕還得多加持,先混包再說!
唐瑛卻是明眸撲閃,瞬間恍然大悟!
劉焉是皇族,此時在益州掌權的劉璋也是皇族!
這混蛋的確可以利用和伏壽,謀劃益州之事!
唐瑛筆鋒一頓,笑嘻嘻道:“將軍,你可能忘了,小妹也是經先帝人稅進宮的!經歷了宮廷劇變之后,宮里還哪有愚鈍之人!你總把我們與郭先生相比,這就有失公道了!”
常伴陸遠左右,早已深知陸遠!
見著陸遠遲疑,就已猜到陸遠想法!
之前陸遠就曾一度說愚鈍!
實則是在郭嘉的智慧面前,的確相形見絀!
此刻陸遠怕是也犯了老病,對們還帶著既有印象!
“你這個石頭……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陸遠忍俊不,笑瞇瞇道:“行了,剩余一匹北平小烈馬,暫時不宜封賞!我還有份把柄在外面,得看看此次風波到底有多大,免得不小心將伯圭兄拉扯進來!”
他也不知那份殺敵名單,到底能引起多大反應!
如果真讓各方勢力都對他有了忌憚,那就不宜公布與北平軍的聯盟了!
他是已經完了兩翼沿海戰略,后背無虞!
不過公孫瓚北平,卻沒這份地利可言!
“你……你才是小烈馬!”
公孫離英姿颯爽,卻難掩:“你向來言行無忌,我懶得與你計較!不過天已晚,你得給我搭建軍帳了!”
當然明白自己立場,不宜被揚州軍封賞!
也知道陸遠與夫人們調侃,是為了緩解的尷尬!
不過這混蛋當眾小烈馬,卻還是讓心中難堪!
此刻天已晚,也更是一心逃之夭夭!
“搭建軍帳……何必這麼麻煩!”
陸遠環顧一圈,揮手點指帳夫人,直數到九,才眉開眼笑:“離兒,大羿日,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