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妾聽了母妃的話,前去平安堂求子。誰知道那個大夫一聽我是靖王妃,也不知了什麽手腳,把我的臉弄了這個樣子!王爺,到底跟咱們有什麽過節?”
蘇蘭蕊惡人先告狀。
聽了蘇蘭蕊的話,沐靖宇冷下臉來。
他也奇怪,那個蘇輕墨對他哪裏來的那麽大的恨意?
隻是,他才吃過那人的虧,即使他心裏恨不得將蘇輕墨千刀萬剮了,眼下也隻能忍耐。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對蘇蘭蕊說道:“你先去招惹,免得惹父皇不痛快。本王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
蘇蘭蕊錯愕的看著沐靖宇,他一貫對自己都是寵有加,為何今日瞧見自己了這麽大的委屈,竟然無於衷?
難道傳言是真的,他看上了那個人?
蘇蘭蕊攥了手心兒,斂去眼底的恨意,恭順的退出去了。
蘇輕墨,本王妃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微風習習,為炎熱的夏日添了一涼意。
蘇輕墨為瑩兒和蘇睿洗了澡,蘇睿總算退了燒,很快安穩的睡著了。囑咐清荷看顧著,自己起去了涼亭裏。
沐良軒踏著月而來,遠遠看到涼亭裏那道悉的影,緩緩走了過來,“你這幾日你很是辛苦,為何還不早些歇息?”
蘇輕墨聞聲抬頭,看著沐良軒,他依舊俊,隻是不似之前的冷厲。
深邃的目裏出淡淡的笑意,“我在等一個人。”
沐良軒一愣,是,等他嗎?
兩個人相視無言,空氣裏卻似乎流著一甜。
又是一陣夜風襲來,伴著聲聲蟬鳴,一個黑的人影一晃,便來到了蘇輕墨的跟前。
“蘇大夫,果然如你所料,靖王妃差人將清荷的衫扔到了醫館。”冥一說著,將手中的包裹放在了石桌上。
蘇輕墨側頭對沐良軒說道:“王爺,明日你便可宮,跟皇上稟告,就說,小郡主和蘇睿從醫館回來之後,莫名的發燒,起了滿的疹子。”
沐良軒挑眉,“你簡直是胡鬧!之前本王請了太醫,你意圖以此汙蔑親王,那可是欺君之罪。”
蘇輕墨歪著腦袋,一臉無辜的問道,“王爺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哪裏汙蔑親王了?又怎麽欺君了?小郡主和蘇睿得了蕁麻疹,是事實吧?靖王妃大鬧平安堂,還留下得了疫癥的清荷,甚至將清荷的東西扔在了我醫館之中,這也是事實吧?”
是啊,這人說的全都是事實啊!但……
“可是何太醫那裏......”厲王一皺眉。
蘇輕墨聳聳肩:“這人是王爺請來的,自然是你信得過的,隻要你不讓他多就好了。”
“你就不怕清荷將一切都和盤托出?”沐良軒還有一層擔心。
可是靖王府的人,若是念了舊,說出實話,那麽蘇輕墨這一盤棋,就了死局了。
蘇輕墨很有把握的說道:“清荷是不會出賣我的,王爺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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