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霆知道小孕妻在吃雪糕,氣得都能走路了。
他坐在椅上,去逮人。
季明嫣看到江霆來了,不說把冰淇淋藏起來,而是把最后一口吃。
江霆:?
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以前在天水灣別墅的時候,他眼神一變,就害怕的不敢。
“季小嫣!”
“阿霆,你不是在做康復訓練嗎,怎麼出來了。”季明嫣了,眨著眼裝無辜。
江霆:“你給我過來。”
季明嫣唯唯諾諾站在他面前。
他揚起手,還是沒舍得揍的小屁。
“季小嫣你知道嗎,你離挨揍只剩一顆花生米的距離!”
“哦。”
還淡定。
江霆更氣了,沉著眼說:“以后還吃冰淇淋嗎?就算沒懷孕,冬天也不能吃冰淇淋。”
“對不起嘛。”季明嫣拉著他的手,糯嘰嘰的撒,“我太想吃了,而且只是一小盒,沒問題的。”
“你!”
江霆看向和孫嬸。
兩人無奈地攤手,們是管不住。
江霆:“把家里的冰淇淋都清理出去,還有各種不適合吃的東西,全扔了!”
孫嬸:“是。”
其實只要孕婦健康,吃什麼都行。
但季明嫣肚子里揣著兩個金疙瘩,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然,大人小孩都遭罪。
“你跟我去康復室。”江霆不放心季明嫣,現在膽子大了,什麼都敢做。
“好呀!”季明嫣一掃不能吃冰淇淋的沮喪。
-
康復室。
季明嫣坐在長凳沙發上,看著江霆艱難地做康復訓練,神有點恍惚。
他打拳時的姿,仿佛還是昨天。
欠江霆的太多了,還不完。
醫生站在一旁,看著突飛猛進的江總,再看看季明嫣,大概是因為老婆在場的緣故。
江霆看到垂著眼,都不怎麼看自己,還以為是嫌棄了。
“今天就到這里吧。”
“好的江總。”
聞叔連忙奉上巾,讓江霆汗。
他坐在椅上,手掌過于用力,把扶手都掰裂了一塊兒。
聞叔:“……”
江霆:“我想回去休息一會兒。”
季明嫣:“我陪你。”
江霆:“嗯。”
沒有人變殘廢了,心里一點都不介意,但他更介意季明嫣的態度。
季明嫣覺得江霆那麼冷淡,是在生吃冰淇淋的氣,也不敢跟他嬉笑打鬧。
兩人就冷戰了半個小時。
夫妻之間是會相互影響的,江霆半個小時不說話,季明嫣卻忍不住了。
挪了挪位置,坐在江霆邊,小手開了他的眼睛。
江霆:“……”
原來這麼皮了嗎?
季明嫣輕聲道:“阿霆,你睡了嗎?”
江霆:“……”
他出手摟著小孕妻的腰,雖然很圓潤,但很好。
“我沒睡。”
“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的會好起來,你可是江霆,無所不能的江霆。”
江霆角翹了一下,又立馬抿直,“康復訓練可以讓我站起來,但不能保證我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你今天親眼見到了,介意嗎?”
季明嫣搖頭,“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如果……”江霆垂著眸子,神哀傷,“如果你真的介意我殘廢,請不要說出來好嗎。如果連你都看不起我,我會更加看不起我自己。”
沒等季明嫣說話,江霆繼續自嘲道:“如果不是我搶走了你,你會有不一樣的人生。有時候換位思考,我都無法忍我自己做的事,更何況是心思敏的你,寶寶,你可以怨我,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要嫌棄我好嗎?不要嫌棄我是一個殘廢……”
季明嫣眼神潤,握著他的手,哽咽道:“你說什麼呢,我沒有怨你,沒有不喜歡你,更不會嫌棄你!我不知道沒有你的人生,我會過得怎麼樣,但我現在已經過不了沒有你的人生。”
“那你還會吃冰淇淋嗎?”
“不會了。”
江霆的小腦袋,薄微挑,眼梢侵染著霸道和得意,“乖寶寶。”
季明嫣摟著他的脖子哭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又在騙人,而次次中招,不知不覺就會說一些膩歪的話哄他。
怎麼會有這麼能裝的男人……
晚上特意在畫室待了一會兒,真是看到江霆就生氣。
沒過多久季明嫣接到了軒本尼總監打過來的電話,說是日夜趕工,鉆石蝴蝶手鐲終于完工了,明天要送過去給過目,問有沒有時間。
季明嫣笑道:“我有時間,你們可以隨時上門。”
-
江睿知道父母吵架后,找到了江霆。
他看到努力做康復的三哥,被母親吵得疼的腦瓜仁冷靜了下來。
“三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問吧。”
“我父親邊的書,是你安排的嗎?”
“是啊。”
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這下到江睿說不出話了。
江睿:“我知道母親做了很多糊涂事,但您不能用這個懲罰,哪怕切斷的經濟來源,都比往我父親邊送人強。”
江霆看了江睿一眼,冷厲漠然。
“你在跟誰說話?”
“對不起三哥。”
江霆:“我是想以牙還牙,用你母親的手段,讓自食惡果。但很憾,那個寡婦是你父親自己選中的,那麼多人,他偏偏選中了,這也是緣分。”
江源畢竟是他的親叔叔,他沒有那麼損往親叔邊送婦,否則族人會說他往江源邊安眼線。
實在是江源自己挑選了寡婦做書,難道這也要怪‘無辜’的江霆嗎?
江睿蹙眉:“父親自己選的嗎,我知道了。”
母親往三哥邊送人,嫂子生氣,三哥立馬就把人打發走了。
但現在母親生氣,父親不愿意打發邊的人,難道有人攔著他不準打發走嗎?
錯在父親,不在三哥。
江睿把道理都告訴了母親,但薛茹不聽,在家里哭了好幾天后,回了一趟娘家,再回來就不哭了。但接著上流圈就傳出了季明嫣‘只會伺候男人,有錢人的玩’的傳聞。
此時季明嫣正在跟軒本尼的總監商量,的設計費,以及賣掉鉆石蝴蝶手鐲的分,全部由用來做公益。
軒本尼總監:“夫人,您真是心善,正好我們過幾天舉辦慈善音樂會,您方便的話可以參加,不方便我們也會以您的名義把錢捐贈給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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