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喬汐哭得太傷心,吚吚嗚嗚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季明嫣擔心又著急。
算是會到了自己出問題,江霆擔憂的心。
季明嫣:“汐汐,你先冷靜一下,我過會兒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墨淮接過了手機,看著喬汐哭腫的眼睛,說道:“說想見你,你現在方便嗎?”
這都能聽得出來?
喬汐還總是說他們是協議夫妻。
這擺明了就是真夫妻嘛!
季明嫣:“好啊,我也擔心汐汐,我有時間。”
聞叔:“墨夫人沒事吧?”
季明嫣看了眼聞叔手里的果盤,“一直在哭,我要去一趟墨家,他們派車來接我,這個果盤聞叔替我吃了吧。”
聞叔:“果盤不打,那您晚上回來吃飯嗎?”
季明嫣:“應該會回來吧。”
因為是墨淮親自來接人,江家就同意季明嫣出門了。
-
喬汐看到季明嫣后,抱著又是一陣猛哭,但是哭完后心好了不。
哽咽著,“嫣崽,謝謝你來看我,你看你肚子這麼大了,還要跑過來陪我,嗚嗚…你比我那個沒良心的爹強多了。”
季明嫣給了眼淚,“汐汐,你弄清楚了真相嗎,別這麼說喬伯伯,萬一是誤會怎麼辦,那多傷喬伯伯的心啊。”
雖然沒見過喬輝,但知道喬輝有多溺喬汐,八卦的事真有可能是誤會。
喬汐嘆了口氣,傷心絕道:“男人這種壞東西,對你好時,是真的好。對你不好時,也是真的壞到家了。”
墨淮默默聽著,不敢反駁。
也不是第一次在家里發表這種言論了,墨淮都習慣了。
從小沒了母親,父親沒有母親細膩,就算再怎麼對好,也無法彌補屬于母親的那份。
所以墨淮是心疼喬汐的,只要說的不是很過分,他都忍著。
至于什麼話屬于很過分的范疇,墨淮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季明嫣看了眼墨淮,心下明了,只要墨淮站在喬汐這邊,就算喬家發生翻天覆地的大事,喬汐也能撐過去。
喬汐擤鼻涕,耷拉著腦袋說:“我去找過樂雅。”
季明嫣聚會神聽著。
喬汐:“樂雅故意用話刺激我,應該知道我脾氣不好,故意招惹我扇掌,我走了后,轉去找爸爸告狀。爸爸他兇我…嗚嗚嗚為了一個狐貍,他罵我嗚嗚……”
墨淮:“岳父知道自己錯了。”
季明嫣:“嗯?”
喬汐和喬輝吵架的第二天,墨淮找到了喬輝,把當天的事一五一十跟喬輝說了,當時樂雅也在場。
墨淮是專門挑了這個時間,當著樂雅的面復述了當天發生的‘案’。
樂雅嘰里呱啦解釋了一大堆。
墨淮卻閉著,一字不說。
喬輝臉難看得要死,他婿是全球最頂尖的律師之一,墨淮的職業道德很強,誰說謊他都不可能說謊,喬輝當即知道自己錯怪兒,狠狠扇了樂雅一掌。
季明嫣松了口氣,“然后呢?”
喬汐哽咽著怪笑了一聲:“爸爸說,樂雅只是一個小玩意,不會娶,不會讓生孩子。”
“但嫣嫣你知道嗎,我真的累了,有時候我在想隨便他怎麼樣吧,我不想管了,他娶老婆也好,生孩子也好,我不想再這麼患得患失了。如果…如果我媽媽還活著就好了,媽媽要是還活著,這些事全都不會發生。”
季明嫣神恍惚了一下,“是啊,如果媽媽活著多好,這些糟心事都不會發生。”
喬汐突然想到季明嫣也是小時候沒了媽媽,“嫣崽,我們真是難姐難妹。你等會兒別走了,留在我家吃飯好不好,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墨淮是個悶葫蘆,我在家都快憋死了,對了,我家有個水族館,我們可以邊吃飯邊看魚。”
水族館?
季明嫣點了點頭,準備開開眼界。
走到現場,是真的開了眼界。
人工打造的水下世界里不僅有乘船,還有箱撒出來的金幣,以及名人雕像,生銹的轎車,還有游來游去的大魚……,像是小版的海底世界!
這得花多人力力才能做到?
喬汐:“這是爸爸送給我的新婚禮。媽媽是潛水員,還是海洋保護組織員,我他們的影響,也上了大海,沒懷孕前我經常深潛,還跟各類鯨魚和海豚互過。”
季明嫣越聽越神,約定兩人生完孩子,要一起潛水。
“我只會游泳,沒有潛水的經驗。”
“嫣崽別怕,我教你潛水,我有資格證!”
“謝謝你汐汐。”
“不客氣,真希快點生孩子,這樣我們就能到玩了!”
季明嫣忘了前面排隊教雪的江霆。
喬汐也暫時忘了爸爸找小三的煩惱。
兩人邊看水下世界,邊吃飯。
墨淮松了口氣,他想起要通知江家一聲,于是給江霆打電話。
“江霆,你老婆在我家。”
“什麼?你死定了!”
“…我是說,在我家跟喬汐吃飯。”
“等著!”
墨淮掛了電話后,想了想,他應付不了那位拳擊暴君的怒火,于是讓管家從庫房把那套白雪公主子拿出來。
季明嫣看到保存完好的公主,眼前一亮,圍著它欣賞。
“原來它在你這里!江霆說它弄丟了,這套子可以送給我嗎?”
“當然可以。”
墨淮眼下劃過狡黠的笑,只是他天生冰塊臉,誰都沒看出他笑了。
喬汐納悶地看著他,這人剛才是不是笑了?
季明嫣:“謝謝你,那我就不客氣啦!”
墨淮:“這本來就是江霆的,算是歸原主。”
呵。
把季明嫣哄好,江霆就構不威脅。
-
江霆開車來到墨家,看到公主沉默了幾秒,又看到小孕妻笑嘻嘻的臉,他只能妥協。
季明嫣臨走前,告訴喬汐,下周和邁爾威詩舉辦高定秀,這是第一次擔任設計師舉辦時裝秀,地點就在香州。
“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秀。”
喬汐:“沒問題,我一定去給你捧場,還要訂好幾套服支持你的設計!”
江霆抵著小孕妻的額頭,眸委屈,“你上有人的香水味。”
“…講,我和汐汐都沒噴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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