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蘇蘇被抱回自己的房間,直到將放在床上,還是蒙圈狀態。
【我是誰?我在哪?是不是拿錯劇本了?狗男人今天很反常啊,是不是大姨夫來了?】
幾乎是下一秒萬蘇蘇便是被丟在了床上,抬眼便瞧見男人沉無比的面。
萬蘇蘇這下子心里才平衡了許多,這才是該有的劇本嘛。
“相爺,妾今天給您丟臉了,要打要罰任憑相爺置。”萬蘇蘇從床上起,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刷刷往下落。
那可憐的小模樣兒,任誰看了會忍不住疼惜一番。
宴長鳴沒想到會突然這樣,鷹眸看向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兒,竟有些發不起脾氣。
以前不覺得,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的眼淚都會莫名的煩躁,連帶剛才抱回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
難道只是見走路不方便可憐?可言卿也下不了,自己剛才把自己丟在馬車上,未免有些過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反常,只知道自己想替面前的人去眼淚,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可能只是單純的疼惜。
等等!他會疼惜?這個表里不一的人?怎麼可能!?他要疼也只能是言卿那樣的,這樣的人怎麼配得到他的垂青?
想到這兩天言卿的所作所為,宴長鳴便覺得心里一陣煩躁,難道時間真的能將一個人改變的如此徹?還是他從未認清過?
宴長鳴看著面前的人忽然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萬蘇蘇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就完了?不應該大兩掌以示威嗎?
自己不過是在言卿的推了后假裝走路不太方便嘛,這男人小肚腸的,至于嗎?
不在想旁的,萬蘇蘇便躺在床上休息了,而另外的兩個人卻是徹夜未眠。
一個是因為看不清自己的心,另一個人因為男人對自己的反常態度。
第二天一大早萬蘇蘇沒有賴床,去跟林氏問安敬茶,不僅如此還給林氏講了幾個笑話逗得林氏'咯咯'直樂。
一個上午下來林氏倒是對萬蘇蘇添了幾分好,從前是覺得高高在上,卻不想這樣平易近人不說,還十分幽默,這樣的人做自己兒子的兒媳婦倒也不錯。
林氏自然知道萬蘇蘇他們昨夜回來的晚,一大早來敬茶已是不易,整一個上午愣是將逗得眉開眼笑。
“中午別走了,留下來吃飯。”
林氏主開了口,也喜歡熱鬧,只可惜宴長鳴太忙本沒時間陪,平日里倒是有言卿時常來作伴,可都陪不了這麼久,兩個人嘮些家常便有些困了。
兩個人都比不上萬蘇蘇分毫,有在這一上午都不覺得寂寞。
“好啊,老夫人,我想吃,有吃嗎?”萬蘇蘇倒是毫不客氣,還朝著林氏眨了眨眼。
林氏被俏皮的模樣逗樂了,手了的小鼻子:“你呀你怎麼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這話聽起來像是責怪,但里面的寵溺還是十分暖心的,以前也跟宴長鳴一樣討厭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如今這樣真真是讓人歡喜的很,討厭不起來。
言卿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氣的牙兒都。
怎麼回事?才幾天功夫一個兩個的都對齊蘇越這麼好,都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
一直遠遠的站著林氏倒也沒發現,萬蘇蘇斜了一眼忽然熱的起:“妹妹,你來了,快來老夫人正在講相爺小時候的事呢!”
言卿很想說一句與宴長鳴青梅竹馬,他的一切都知,但礙于林氏在這兒,便沒有造次。
忙是換了一張笑臉也跟著坐了過去:“卿兒也來聽聽老夫人講了些什麼。”
林氏對于沒有行禮的作微微皺眉,禮數方面可是比不上萬蘇蘇的萬分之一,人家正牌夫人還行禮呢,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妾室竟不將放在眼里。
這是第一次林氏反言卿的所作所為。
萬蘇蘇自然捕捉到了林氏的那一細微的表,心中暗暗得意,這個小婊砸跟斗還了點兒。
不過是個區區妾室,不行禮,還用小名兒自稱,當真是太厲害了,偶吼吼。
“聽聞你昨天在太后壽宴大放異彩,還推了越兒?”林氏抬眸忽然問道。
沒想到林氏會突然問這個,言卿有些愣怔但還是及時反應過來:“老夫人,難道您不相信卿兒嗎?那樣的事卿兒怎麼會做?”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你推了越兒,你還狡辯,平日里是鳴兒寵著你,可到了外面越兒的位份在你之上,帶你出去已然是破例,竟還不知道恩,當真是狼心狗肺!”
齊蘇越再怎麼說也是太后的親孫,皇上的親生兒,竟當著他們的面給使絆子當真是愚蠢至極。
幸好皇上太后沒有追究,若是追究起來,他們宴家不就完了?林氏想想就覺得十分后怕,聽萬蘇蘇說后來跟太后說了幾句安的話,要不然他們宴家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見林氏真的生氣了言卿'噗'的一聲,跪了下來。
“老夫人,卿兒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樣說便是承認了推了萬蘇蘇,林氏的眉頭微微皺起,不悅的看著。
這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真不知道自己從前是怎麼喜歡的,的鳴兒想必也是被蒙了眼,才這般的寵妾滅妻。
“行了,既然知道錯了,那便去祠堂思過三日。”林氏沒打算追究底,但這種程度不罰怕是難以服眾。
特別是昨日在場的員,更是要笑話的鳴兒寵妾滅妻,錯把榆木當珍珠。
“是。”言卿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乖乖下去了,林氏明顯是生氣了,而自己也著實被齊蘇越誆了一把。
萬蘇蘇心里樂開了花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老夫人,這樣罰妹妹是不是太重了些?妾也沒事,您不用這樣大干戈,氣壞了子可怎麼好?”
“哪里重了,可是差點兒毀了鳴兒的仕途,如此不知進退的人以后還是不要帶出去丟人現眼了。”林氏依舊十分生氣。
可是聽說是言卿自己自告勇去獻舞的,那種舞姬又上不了臺面的事,饒是份低賤也不能任由丟宴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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