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此時因為拉木簪的離世萬分悲切,可是這并不代表自己就看不出來衛茯苓心里的小九九。
多爾多拉并不相信衛茯苓,盡管自己這麼多天沒有去看萬蘇蘇,可是他還是相信燕兄能把萬蘇蘇照顧好。所以他想了個借口,想要直接把衛茯苓打發了。
“衛夫人,關于越兒的事,你并不需要過多的關心。早在我離開前,我已經安排了人護送越兒離開了麥多,此時已經不知道去到哪個鄰國游玩了,連我也不知道此時在何,你想看也看不了了。”多爾多拉信不過衛茯苓,這只是他故意說謊想要掩蓋過去,不讓衛茯苓再找機會跑來詢問萬蘇蘇的下落。
衛茯苓得知萬蘇蘇已經離開了麥多,只是不知為何,總是覺得多爾多拉的話有些奇怪——
萬蘇蘇真的那麼順攤就離開了麥多嗎?
衛茯苓不太相信,辭別了多爾多拉之后,從太子府邸離開。只不過并沒有走太遠,不遠瑯垛已經在等著了。
“衛夫人,你讓人我過來,是有何吩咐嗎?”瑯垛揚著笑臉問道。
自從收買了冷宮的守衛給拉木簪投毒把害死了之后,衛茯苓徹底把瑯垛收編為自己的人,瑯垛也樂意有衛茯苓這個寵妃護著自己,開始幫衛茯苓做事起來。
“多爾多拉剛剛說他已經把齊蘇越送走了,可能已經離開了麥多,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我不認為齊蘇越已經離開麥多了。瑯垛,你去打探一下萬蘇蘇的下落,看看能否探聽出來。”萬蘇蘇的存在始終是個禍害,而且衛茯苓也不愿意萬蘇蘇過的那般愜意——
必須要除掉萬蘇蘇!
瑯垛點頭,“好。”
恰好瑯垛對于萬蘇蘇也是深惡痛絕,衛茯苓的這個任務同時也是瑯垛十分希的,所以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衛茯苓道:“多爾多拉已經跟我承認過,當初是把齊蘇越帶出了王宮,藏在了一個他很放心的地方。可是剛剛他說已經安排人把齊蘇越轉移走了。”
瑯垛沉片刻,“那我便從多爾多拉太子這里查一查,看看會不會查到什麼蛛馬跡。”
衛茯苓這才滿意的離開。
瑯垛迫不及待地想要完衛茯苓的任務,于是端著茶杯來到了多爾多拉面前。
“太子殿下,您先喝口水吧,你已經在這里干坐了五個時辰了。”瑯垛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多爾多拉搖頭,“我不想喝。”
多爾多拉此時滿腦子都是拉木簪的音容笑貌。一想到拉木簪已經離開了自己,離開了這個人世間,多爾多拉心里便一片悲痛。
早知道如此,早知道母親會這麼想不開,那當初他就應該堅持把母親一起帶走,讓陪著自己上戰場。
可是此時說這些已經無濟于事了。
“太子殿下,你不要這樣,看到我都心疼極了。”瑯垛走到多爾多拉邊,出手就想抱住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最后瑯垛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奢念。
瑯垛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
必須等到萬全之時,才踏出這一步。否則自己就會像過去任何一個對多爾多拉表心跡的人一樣,被多爾多拉所嫌惡。
不過瑯垛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想借助拉木簪的死,給萬蘇蘇潑一盆臟水!
“太子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姑母的死真的很蹊蹺。據我所認識的姑母,并不是會尋死的人。盡管姑母的母族都被……可是姑母還有你啊!最希的便是能看到你最后走上那至尊之位,怎麼可能會選擇服毒自盡呢?”瑯垛認真地說道。
多爾多拉輕聲說道:“我也從未想過,母親會服毒自盡。”
這太不是拉木簪的思想作風了!
瑯垛繼而說道:“太子殿下,你仔細想一想,姑母跟誰結怨了?”
瑯垛故意沉默了好一會才道:“在我的印象里,姑母只和一個人結過怨,那個人便是……”萬蘇蘇!
可是這句話沒等瑯垛說出來,另外一道高的聲便從后響起。
“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瞎帶節奏了,姑母什麼時候和別人有結怨?”瑯穆朵快步走進來,打斷了瑯垛的故布疑陣。
瑯垛皺著眉頭,不滿意自己的話沒有說完。怎麼可能甘于此,于是大聲地對多爾多拉說道:“姑母最近只和一個人結過怨,那個人便是那景明國的公主齊蘇越!才是最有可能和古墓的死有關的人!”
“所以我才說你不要胡說八道,齊蘇越就不是那樣的人,即使對付人都會使用堂堂正正的手段,本就不會用這些下三濫的伎倆!”瑯穆朵挑眉,再次幫萬蘇蘇說話。
“阿穆說得不錯,越兒不會做這種事,這種胡話你莫要再說!”多爾多拉也斥責瑯垛的“胡言”。
瑯穆朵隨后向瑯垛炫耀,臉上滿是得意。
而多爾多拉此時已經頭腦糊涂,他本不想再聽任何人說萬蘇蘇的壞話,也不想再讓瑯垛有再次開口的機會,直接轉離開了。
瑯垛本以為瑯穆朵會追上去纏著多爾多拉,正準備看瑯穆朵出糗。可誰知道瑯穆朵竟然就站在原地,仿佛一樁子一樣沒有移。
“阿穆,你為什麼要幫那景明子說話!?”瑯垛不敢置信瑯穆朵竟然幫萬蘇蘇說話,怒道。
盡管瑯垛又想帶節奏詢問自己為什麼幫助萬蘇蘇,瑯穆朵卻沒有因為瑯垛而生氣。因為經歷過之前的事,萬蘇蘇多次提點自己,瑯穆朵已經很清楚的認識到萬蘇蘇本就對自己構不威脅,本沒有必要和萬蘇蘇作對!
反倒是瑯垛這個賤人,自己把趕出府邸,要給安排親事讓遠嫁,竟然還被瑯穆朵用手段說服了爹讓留在多爾多拉邊——
這件事就仿佛中刺一樣日日夜夜刺著瑯穆朵的神經!
瑯穆朵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繞過瑯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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