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德木圖對王上行了最高規格的禮儀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說道:“本將心悅瑯王府瑯垛格格許久,今特向王上求娶之,王上全!”
“啪嗒。”瑯垛原本以為能將瑯穆朵踢出局,為自己能心想事而喝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摔了個碎。
“額爾德木圖將軍,你是不是說錯對象了!?你心悅分明是我妹妹瑯穆朵啊!”瑯垛也顧不得如今是什麼場面,只想把這個求娶的對象推到瑯穆朵上。
才不愿意嫁給額爾德木圖這一個普通的小將軍呢!要的是這麥多王國的太子多爾多拉!
額爾德木圖搖頭,“非也,吾心悅之人一直都是你,瑯垛格格。”
瑯垛不可置信地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連忙看向坐在高位上的王上,“王上,我心并不在額爾德木圖上,請您千萬不要答應他!”
瑯穆朵看著這一出戲也演的差不多了,便放下手里的茶茗,開始帶起節奏來:“姐姐,額爾德木圖將軍乃是我們草原上的英雄,能夠嫁給英雄可是草原上每一個人至高無上的榮耀。你這麼抗拒英雄的求娶,太不應該了吧?”
原本王上也覺得如果瑯垛不愿意的話,便就這樣算了,他可以另外給額爾德木圖賞賜一些貴重的品。
可是瑯穆朵的這番話卻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是啊,如今打了勝戰歸來的額爾德木圖等人,乃是他麥多王國的英雄!如今英雄們只是討要一個人罷了,這又有何不可的!
在草原上,人的地位是最卑賤的!盡管被額爾德木圖討要的是瑯王爺的庶出大兒,這在王上看來就更加不重要了。
于是王上本不問詢瑯王爺和瑯垛本人的意見,便親自做主替額爾德木圖與瑯垛許下這門親事。
“下月初十是良辰吉日,額爾德木圖你便準備一下,迎娶瑯垛罷!”
就這樣,一個心系他人的人,被迫許給了自己看不上的男子,瑯垛甚至無法拒絕。
只能說草原人的命比草芥還不如。
萬蘇蘇被迫留在燕遠道的府邸中,并且失去了自由。
萬蘇蘇想要做什麼都到了各種限制,連想外出走走,后都被燕遠道派來的四名大漢守著,本不開去見宴長鳴。
多次都被看管囚犯一樣看守著,萬蘇蘇也懶得再出門了,便只能當米蟲一樣呆在燕府里。
百無聊賴的開始觀察燕遠道府里的下人,幾天過后還真的被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丫鬟。那個丫鬟名綠萼,看樣子應該手不凡,而且總是神神的出燕府,從來都不走大門,總喜歡飛檐走壁的進燕遠道所在的樓閣中。
看來子這個綠萼是燕遠道十分忠心耿耿的下屬吶!否則這麼個丫鬟天都翻墻來來去去,早就應該被燕遠道府上的壯丁給抓了。
萬蘇蘇心里覺得這個燕遠道和綠萼之間肯定有什麼,于是開始想辦法接近綠萼,想要從綠萼上查出富商燕遠道的來歷。
這天,萬蘇蘇算準了時間確定一會綠萼就會經過,于是便把自己的毽子被踢到屋頂的瓦片上,等綠萼經過的時候,及時住了。
“綠萼,你手不錯的吧,幫我上房頂把毽子撿回來唄!”萬蘇蘇笑瞇瞇地對綠萼說道。
綠萼其實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心里沒有太多的城府。萬蘇蘇總是對揚著一張笑臉,綠萼也不好意思拒絕萬蘇蘇,腳尖輕點地,綠萼輕輕松松就躍上了屋頂,撿回了萬蘇蘇的毽子,隨手往下一丟。
不料萬蘇蘇卻突然“啊”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綠萼被萬蘇蘇嚇了一跳,連忙跳回到了地上,跑到萬蘇蘇邊:“齊姑娘,你怎麼了?”
萬蘇蘇捂著自己的肩膀,嗷嗷:“哎喲,你剛剛把毽子丟下來,正好砸在了我的舊傷口,好疼啊……”
萬蘇蘇為了演得真,直接出了眼淚。
臥槽,好家伙!原來我竟然也能秒落淚!哎,當年我干嘛要當個勞什子作者啊,就我這秒落淚的水準,直接加娛樂圈都能混個影后當當了吧!
萬蘇蘇不由得慨生不逢時,自己這技能竟然如今才被發現,有些晚了點!
“我看看!”綠萼以為自己真的弄傷了萬蘇蘇,手就要扯開萬蘇蘇的領,查看的傷。
萬蘇蘇連忙手阻止了綠萼,“等會!”
裝出一副十分害的樣子,“綠萼,雖然你我都是子,可是我還是不太習慣在其他人面前出自己的,連我的侍都不曾見到過……”
綠萼微微皺眉,“可是你不讓我看,我如何知道應該給你取什麼藥?”
燕遠道已經吩咐過府里的眾人,把萬蘇蘇當做上賓對待。如今萬蘇蘇傷了,綠萼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萬蘇蘇笑了笑,“你讓我休息一會吧,應該就沒什麼大事了。你扶我到那邊的涼亭坐一下唄。”
綠萼沒有懷疑,便扶著萬蘇蘇去了涼亭坐下。萬蘇蘇一坐下,就把綠萼也順便拉了下來坐到自己邊上。
“我自己一個人坐著無聊,你陪我聊聊天唄。”
綠萼道:“齊小姐想聊什麼?”
萬蘇蘇裝模作樣地想了好一會,這才開口問道:“綠萼啊,我看你年紀輕輕,你是什麼時候跟在你家老爺邊的啊?”
綠萼道:“自打我有記憶一來,我便在老爺邊。”
看來是妥妥的子兵啊!
那應該是知道燕遠道很多事的人吧?
于是萬蘇蘇又問道:“我聽說你家老爺本來也是景明人士,怎麼如今會跑到這麥多王國賣大米啊?”
綠萼抿,“老爺說去哪我們就去哪,老爺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臥槽,這不是妥妥的沒有三觀嘛!?
哎,也是,從小就被養在燕遠道邊,也別想這些人能樹立什麼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了。在如此消息閉塞的古代,很多人都是這麼被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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