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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一點,宴長鳴是一定要澄清的。
宴長鳴如今是想著能澄清一件事就澄清一件事,爭取不讓萬蘇蘇太過誤解自己。
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夠多了,宴長鳴實在不希自己在萬蘇蘇的印象里有那麼糟糕。
“那也沒區別,反正你當年也是幫著言卿欺負我。”現在想起來,當年在景明的那些日子,萬蘇蘇過的還是憋屈的。
為了逃離主角“齊蘇越”原本應該走的道路,萬蘇蘇用盡一切辦法逃離,也盡可能地保存自己。
試想想,若是來的人并不是萬蘇蘇,而是齊蘇越本人,恐怕早就被宴長鳴和言卿這倆家伙合伙給整死了。
宴長鳴是睜眼瞎看不言卿那個綠茶婊是板上釘釘的事。
“越兒,我們著實沒有必要再揪住以前的那些小事不放,我們都應該大步往前走。”宴長鳴不希萬蘇蘇一直揪著過去那點事不放,也希他們兩個人之間可以重新開始。
這一次,宴長鳴不會再讓萬蘇蘇到一一毫的委屈了。
“這個世界上的事,又怎麼可能盡如人意,很多時候都是差強人意。”萬蘇蘇并不看好自己與宴長鳴之間的事。
歸結底,宴長鳴才是一切事發展的罪魁禍首,萬蘇蘇并不認為自己真的可以心無芥地與宴長鳴在一起。
若是他們在一起了之后,劇再次按著原來的劇本走,那時候萬蘇蘇該怎麼辦?
不敢隨意改變事,也不敢順著原本的劇往前走啊。
現在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只可惜這一切宴長鳴都不懂。
“越兒……”宴長鳴不明白為什麼萬蘇蘇對待他們之間的總是這一副杞人憂天的模樣,難道他就這麼不可以讓萬蘇蘇信任嗎?
“越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重新相信我。”說服不了萬蘇蘇,宴長鳴只能許下承諾,希萬蘇蘇有朝一日能像過去那般相信他,重新喜歡上他。
萬蘇蘇沒有回答,的心很。
只是宴長鳴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心里到底還是十分擔心萬蘇蘇此時的境。
雖然說如今多爾多拉暫時能忍得住,不萬蘇蘇,可是難保那天心來變禽!
他了解男人,連他都尚且不能完全忍住自己的躁,當初在丞相府時也多次差點沒忍住差槍走火,更別說景明國的男人對自己的向來都不會掩飾。
到時候饒是萬蘇蘇不愿意,多爾多拉一個強壯的男子,也終歸能迫萬蘇蘇就范。
他還是很擔心多爾多拉會對萬蘇蘇做什麼,也不希萬蘇蘇繼續留在麥多了。
于是道:“越兒,你大可以先評估我,可是你必須要來驛站與我待在一塊。你自己一個人呆在這麥多王宮中,我還是不放心。”
說完,宴長鳴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就想強行把萬蘇蘇帶走。
萬蘇蘇怎麼可能愿意!
還沒有查出來齊百川當年的事,是絕對不會離開麥多王宮的!
萬蘇蘇對著宴長鳴斥道:“我不走!”
宴長鳴充耳不聞,拉著萬蘇蘇就要離開。
萬蘇蘇一副低落的語氣:“宴長鳴,你還是和過去一樣完全不懂得尊重人。”
許是這失的語氣,讓腎上腺素暴漲的宴長鳴重新冷靜下來。
他回過頭去,看著萬蘇蘇一副忍的模樣,終究還是放開了萬蘇蘇的手。
“越兒,對不起。”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再一次惹怒了。
宴長鳴失而歸,心事重重。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過去的自己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能淡定無比,笑著指導江山。
可是如今只要是和萬蘇蘇沾邊的事,他就永遠都靜不下來,還偏偏那麼偏執。
這可不是一個好信號。
可是宴長鳴就是過不了這一關。
齊蘇越,你莫不是上天派下來讓我歷劫的吧!
宴長鳴心事重重地回到驛站,遇到七皇子齊飛宇。齊飛宇像是等著宴長鳴一樣,看到宴長鳴回來就拔沖過來,滿臉都寫著“我有急事要問你”的樣子。
“宴相,你可算是回來了!”
若是齊飛宇生活在現代,恐怕還會加一句“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有事?”宴長鳴隨口問道。
雖然他心里本沒有把齊飛宇的話當一回事,想來無非就是無法娶到麥多公主而無法對皇帝代的焦慮。
齊飛宇在意的卻并非宴長鳴所以為的這事,而是萬蘇蘇。
他皺著眉頭道:“宴相,請你如實告訴我,麥多王宮中的那位萬貴妃……為什麼要背叛景明!”
齊飛宇認為只有宴長鳴才能解釋這件事了,“您是的夫君,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變那麥多王上的貴妃?”
宴長鳴并不想回答這件事,于是道:“此事說來話長,改日再說吧。”
說完宴長鳴就想邁步離開。
“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因為怎麼樣的原因,能夠讓放著堂堂景明公主不當,要跑到這個鳥不生蛋的貧瘠之地,在這個并不把子當人看的地方當那所為的貴妃!”
齊飛宇一直都不喜歡麥多王國這個國家,認為這個國家的男子太不尊重子,認為子只是自己的附屬品。
他一直不認同這種觀念,他也看不起萬蘇蘇的這種行徑。
“七皇子,注意你的言辭!”
宴長鳴厲聲喝道。
“你乃我景明堂堂七皇子殿下,若是方才那番話被傳了出去,便是景明不把麥多王國當回事的丑聞了!”
宴長鳴眉頭微蹙,許是不滿齊飛宇說話不過腦子。
“可是——可是的確就是叛徒!是我們景明的叛徒!”齊飛宇仍舊堅持己見,在宴長鳴面前痛斥萬蘇蘇是叛徒。
宴長鳴心十分復雜,他當然不愿意萬蘇蘇被任何人詆毀。
于是他冷下臉來,道:“齊飛宇,你為什麼沒有腦子!齊蘇越再怎麼說也是你二姐,不是你可以隨意詆毀的人,聽懂了嗎!”
齊飛宇被宴長鳴點名批評瞬間慫了,可是他還是很倔強反駁宴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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