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杜振笑了笑,“二公主,小人知道您會生氣,只是這容城本就落后,其實能說得上話的人真的也不多。小人恰好對這容城的況十分悉,所以秦王殿下才會派小人前來,請您消消氣。”
“那你快帶路吧,本公主很累了。”萬蘇蘇裝出一副蠻地樣子,目的便是想要讓這個杜振放松警惕。
杜振連忙笑著道:“大家請跟小人來,小人已經準備好酒水,來給諸位接風洗塵。”
大家跟隨著幕僚來到了他給準備好的驛站中,可誰知道一走進去剛坐下沒有多久,卻突然從大門用盡了十幾個男,個個都各有特——
猛男儒雅書生年年大叔應有盡有,直接把萬蘇蘇等人給看懵了!
宴長鳴看到這一幕,臉一沉,正想呵斥出聲,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萬蘇蘇心的嘆。
【我的天,這男也太多了吧還各有特,覺比宴長鳴還好看誒!】
萬蘇蘇在心里頭的贊嘆,完全收了宴長鳴的耳中,他的臉當即更沉,直接吃起了醋來。
“放肆,你竟敢這般折辱公主和皇子,該當何罪!”
宴長鳴直接出面呵斥幕僚,并且利用自己的威恐嚇他。
萬蘇蘇看著宴長鳴突然這麼生氣,也有些懵了。
出手去想要拉宴長鳴的袖子,卻只見宴長鳴甩了甩袖,本不搭理。
萬蘇蘇這才突然想起來,莫非宴長鳴剛剛是聽到自己對男們的贊了?
靠啊,這個該死的BUG!
可是再怎麼樣,這一回錯的人是,萬蘇蘇認栽了。
于是只能可憐兮兮地道:“人家錯了嘛……”
眾人看萬蘇蘇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這才知道原來二公主齊蘇越竟然是個“夫管嚴”。
不過萬蘇蘇這般可憐的樣子,還真的讓原本生氣的宴長鳴氣消了。
“把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統統給本相趕出去!”宴長鳴吩咐暗衛把那群男全都丟出了驛站,這才重新坐到萬蘇蘇邊。
萬蘇蘇諂地朝著宴長鳴笑了笑,給他倒了杯茶,“消消氣~”
萬蘇蘇的本意是宴長鳴自己把茶杯接過去喝茶,可誰知道宴長鳴竟然就當著大家的面直接把臉湊了過來,手握住萬蘇蘇的手,讓萬蘇蘇親手把茶水“喂”進了他的口中。
萬蘇蘇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這宴長鳴怎麼當著大庭廣眾干這事啊!真是丟死人了!
萬蘇蘇心虛地看了同桌的幾個人,就看到迪力娜和蘇沐雨眼帶笑意地看著自己。
正想讓們別盯著看,就看到了烏雅娜眼神帶著惡。
這樣一來,萬蘇蘇反倒是不那麼了。
直接靠到了宴長鳴的邊,“我剛剛都喂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喂我了?”
烏雅娜啊烏雅娜,我就要氣死你啊氣死你,讓你之前膽敢覬覦我的男人,我偏要在你面前秀恩!
宴長鳴從來不忌諱在外人面前對萬蘇蘇好,所以萬蘇蘇一開口討茶,宴長鳴就直接手,在大家面前上演了一出“恩記”,看得迪力娜和蘇沐雨臉都紅了。
“好了啦,你也不嫌丟人。”萬蘇蘇臉紅著推開了宴長鳴遞來的茶杯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丟哪門子的人。”宴長鳴本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萬蘇蘇決定暫停這個話題,否則怕再說下去,宴長鳴這廝能在大庭廣眾下開黃腔!
于是轉而開始湊到宴長鳴耳邊悄悄道:“我有點懷疑,那個秦王真的出門打獵了嗎?”
宴長鳴角微勾:“容城號稱‘不之地’,可不是浪得虛名。”
“不之地”就意味著容城的資是極的,別說不可能打獵,連想要種多幾顆菜收都很難。
宴長鳴早就知道這只不過是秦王的說辭。
聽到宴長鳴的回答,萬蘇蘇朝著不遠的杜振招了招手,開口問道:“你們王爺打獵要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杜振回答得滴水不:“秦王殿下好自由,他的行蹤小人實屬不知。”
萬蘇蘇輕輕一笑:“既然這樣的話,你剛才又為何說是奉了秦王的命令,來接待我們一行人呢?明明他不是去打獵了嗎?難道秦王他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們要經過容城?”
萬蘇蘇直接揭穿了杜振的說法,等著看杜振要怎麼去圓這個謊言。
可誰知道杜振毫不慌,道:“其實這是秦王離開之前下過的命令,這容城上下大小事務在他不在期間,都暫且由小人暫代。小人只是據這一點才對二公主您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萬蘇蘇的試探,被杜振滴水不地擋了回來。
這個杜振可真是個做事毫無破綻的人啊!
這樣的人,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王府“幕僚”而已嘛?
萬蘇蘇笑著道:“原來如此,那還真是辛苦杜幕僚你了。”
“不敢當不敢當,能為二公主、相爺和七皇子殿下服務,是小人的榮幸!”
杜振垂眸回道,誰也看不到他眼底的真實緒。
宴長鳴突然開口道:“我們今日在容城過一夜,明日便會離開,我們今晚住的地方在哪里?”
杜振道:“就在這驛站之中。驛站的二樓已經完全被秦王府包下了,各位可以隨意挑選房間住。只不過諸位可能給暫時不能離開容城了。那通關手令秦王殿下隨攜帶,諸位必須要等到秦王回來,才能拿到通關手令。”
聽到杜振的話,宴長鳴對萬蘇蘇開口道:“越兒,我有些乏了,我們先上去休息吧。”
“啊,我又——”和你一個房間?
萬蘇蘇正準備拒絕,可是宴長鳴深深地看了一眼,讓萬蘇蘇察覺到宴長鳴的眼里有著什麼深意。
“那好吧,我們先上樓了。”
萬蘇蘇對齊飛宇和迪力娜等人說了聲之后,便被宴長鳴拉著上了樓。
看著宴長鳴關上了門并上了栓,萬蘇蘇這才問道:“你怎麼突然就說乏了,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萬蘇蘇看得出來宴長鳴的反應不對勁,料想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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