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長鳴把萬蘇蘇直接帶到了院子里。
萬蘇蘇這才甩開了宴長鳴的手,“怎麼,宴相爺不繼續里面的人恩了?”
宴長鳴臉一垮:“越兒,你明知道我那樣做不過是委曲求全,我也并不愿意啊!”
萬蘇蘇輕嗤一聲,“我看你剛剛用的啊,我喊你出去你不也不想出來嗎?”
宴長鳴搖頭,“我不過是做戲給烏雅娜看罷了啊。”
萬蘇蘇“哼”了一聲,“宴長鳴,你可是七竅玲瓏心,連我都看得出來烏雅娜態度的改變,從而判斷得出來秦王的腳步應該是被拖住了,你不可能看不出來吧?既然目的都達到了,你還跟烏雅娜鬼混在一起做什麼?”
“我不是在鬼混!我不過是想再確認一下罷了。”
宴長鳴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他對烏雅娜從未有過非分之想,萬蘇蘇怎麼能這樣說他呢!
“我看你就是肖想這人計承了這人恩很久了。”
萬蘇蘇開口吐槽。
就當宴長鳴想哄哄萬蘇蘇的時候,齊飛宇找到了在院子里的兩個人,快步跑到萬蘇蘇面前,“二姐,我有話要與你說!”
萬蘇蘇因為宴長鳴心里頭正有些不爽,于是態度并不是很好直接道:“我不是站在你面前,有話你就直說。”
齊飛宇看了眼宴長鳴,“能否請宴相爺先回避?”
宴長鳴覺得有些吃驚:“你們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齊飛宇什麼時候有事瞞過他了?
宴長鳴著實意外了。
“沒聽到人家讓你滾嗎?滾遠點,別聽!”萬蘇蘇直接駁了宴長鳴的面子,讓他滾遠點。
宴長鳴看萬蘇蘇這副模樣,也知道的確是有些生氣了。
為了不讓萬蘇蘇的火氣繼續擴大,他只能暫時乖巧地聽話離開,“那我在那邊等你。”
確定宴長鳴走遠了,齊飛宇這才對萬蘇蘇說道:“二姐,你今日也看到了烏雅娜對相爺那般好了吧?”
萬蘇蘇雙手疊在前,“看到了,怎麼著?”
齊飛宇這才把心里的埋怨通通說了出來:“既然你看到了,那你為何不管管相爺?你與宴相二人分明知道我對烏雅娜的心意,為何一個能心安理得的接烏雅娜對他的好,一個卻在一旁看著不為所!?”
齊飛宇的醋意已經漫天了,奈何一個人都聞不出來。
萬蘇蘇看到齊飛宇這副模樣,本想直接說明,卻突然想到不是可以借著這個好機會讓齊飛宇看清楚烏雅娜的真面目嗎?
于是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齊飛宇,你應該心里很明白,烏雅娜心里真正喜歡的人由始至終都是宴長鳴,接近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是如今唯一會護住的人,你對烏雅娜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工人罷了。”
萬蘇蘇本不給齊飛宇留一點面子,繼續說道:“你如今也看到了,只要宴長鳴稍微給烏雅娜一個眼神,烏雅娜就會前仆后繼地奔向他,完全不會再給你一個眼神,你覺得你對的付出還值得嗎?”
齊飛宇心里難,他還是地狡辯道:“那你呢?你與宴相明明相,為什麼要任由他接別的人對他獻殷勤!?”
萬蘇蘇故作吃醋:“男人花心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他為當朝宰相又貌勝潘安,我已經習慣了他邊永遠斷不了的人緣了。”
萬蘇蘇手拍了拍齊飛宇的肩膀,“飛宇,你我二人皆認命吧,現在看清一切還不晚。你為當朝七皇子,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要專心一個心里沒有你只有別的男人的烏雅娜呢。”
這已經是萬蘇蘇能給齊飛宇最大的提示了。
如果齊飛宇還是看不清楚,堅持要不撞南墻不回頭,那萬蘇蘇也無可奈何。
看著齊飛宇喪氣地離開,宴長鳴及時回來,“你對你這個七弟也不似平日里看到的無。”
萬蘇蘇沒好氣地看了宴長鳴一眼:“你又聽。”
宴長鳴了鼻子,轉開了話題,“我們如今有時間可以調查千機樓了,可是千機樓里面一定守備森嚴,我們很難從正面突破,是不是應該給它造一個絆子,打開著銅墻鐵壁的缺口?”
萬蘇蘇認同宴長鳴的話,“最好的撞開千機樓防護網的機弩,當然是來自合作伙伴的懷疑。我們可以借著烏雅娜的口,讓千機樓和麥多狗咬狗。”
宴長鳴笑了笑,“所以我剛剛繼續穩住烏雅娜的決定也沒有那麼錯吧。”
萬蘇蘇翻了個白眼,“那還不得要本公主奧斯卡影后般的演技來支持。”
“什麼是奧斯卡影后?”
“說了你也不懂。”
兩人前后腳吵回到了屋子外,萬蘇蘇立刻提高音量,“宴長鳴,你真是夠了,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莫秋彤已經是最后一個了嗎!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宴長鳴悶不吭聲地往里走,當著眾人的面在烏雅娜邊坐下。
萬蘇蘇氣急敗壞地走到兩人面前,指著烏雅娜怒斥道:“烏雅娜,你起來!”
烏雅娜搖頭:“我為什麼要起來!”
這難得地宴長鳴主來到的邊,烏雅娜才不要白白浪費這個機會呢!
而且看樣子萬蘇蘇和宴長鳴已經吵架了,宴長鳴還生氣了,這無疑是烏雅娜最想看到的模樣。
“你給我等著!”萬蘇蘇留下這句狠話,轉離開。
烏雅娜這才若有其事地問道:“相爺,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莫秋彤已經是最后一個了’?”
烏雅娜沒記錯的話,莫秋彤可是宴長鳴的妾室吧!
萬蘇蘇這麼說的話,不就是等同于把烏雅娜自己和莫秋彤放在同樣的位置上了嗎?
所以說,宴長鳴真的看上了,想收為妾室!?
烏雅娜心愉悅,甚至掩藏不住自己臉上的笑意。
宴長鳴嘆了口氣,“烏雅娜,你無需理會說的話。”
烏雅娜連忙搖頭,已經等不及想從宴長鳴這里聽到自己想聽的話,連忙道:“我怎麼能不理會不在意呢!宴相,你是否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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