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絕世珍品?
蕭珩在說什麼?
林白也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過來:“是,屬下失職!屬下也沒有想到那賊人竟然盯上了夫人的首飾!”
馮指揮使也覺吃驚:“夫人的首飾是絕世珍品?”
“是。”蕭珩很淡定的說道,“這是夫人的舅舅送的!這手上的玉鐲價值連城,非一般凡品。”
衛靈犀也明白了過來,蕭珩這是在保護的清譽。
自古子失貞,便被天下人所不容。
哪怕,這并非子之過。
正如明沖所說,這次即便是能夠走出這里,名譽也已經不清白了。
恐怕日后將會遭他人非議。
謠言是殺人的利!
蕭珩深知,所以,將這些黑人說是謀財害命之人!
“指揮使大人。”衛靈犀垂眸落淚,哽咽道,“我舅舅乃是江南首富,家財萬貫,總是有賊人盯著他,圖謀他的家產。舅舅膝下無兒無,便將我看做親生兒,所以將那珍品贈與我做嫁妝。沒想到,這東西早就有賊人盯上了……幸而我還算是機靈,假裝未帶東西沒有將手鐲出去,否則,我早就被殺人滅口了。”
“真可恨!”馮指揮使道,“這些混種人真的是貪婪大膽!今日,皆死于我等手下,也是死不足惜了。”
“多謝指揮使大人。”衛靈犀道謝。
“夫人客氣了,夫人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馮指揮使說完,扭頭向蕭珩,“大將軍,咱們回去吧?”
蕭珩點頭:“好,回城。指揮使先請吧!”
馮指揮使在前面帶著隊伍開路,蕭珩抱著衛靈犀騎馬走在后面,林墨和林白二人騎馬追了上來。
“九爺。”林墨低聲道,“黑人并未完全殺死,屬下抓了個活的,留了他一口氣。”
“嗯,先帶他去安頓好。別讓他死了,留一口氣就行,將來我留他有用。”
“明白。”
林白也跟了上來,低聲問蕭珩:“九爺,這件事后面必然有主使,怕不單單是這些黑人這麼簡單。”
“明沖看上了夫人,意圖強迫夫人。”蕭珩語調冷而平靜,聽得林白一陣心驚跳。
“那明沖……應該沒有走遠。九爺,敢問如何理他?”林白低頭等候著命令。
“殺了他……”
蕭珩的話還未說完,衛靈犀急忙開口:“夫君,萬萬不可,殺了他,明太尉必然向圣上告狀的,現在就把矛盾激化了,怕是夫君日后步履維艱啊。”
“不殺他結果也是一樣的。”蕭珩道,“宋、明、兩個老賊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過……”蕭珩眸一閃,角倏然勾起了一笑意,“夫人的話也有道理。若是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了他?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九爺,什麼主意?”林白急忙上前問道。
蕭珩角噙著嗜的寒意:“我只要他二兩。”
“二兩?”衛靈犀懵了,“二兩夠做什麼的?”
林白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垂下頭,應了下來:“屬下立刻去辦。”
“去吧。”
“屬下去幫他一把。”林墨也應道。
“嗯。”
隊伍行至小路的拐角,林白和林墨兩個人趁機調轉馬頭,朝著反方向跑去。
衛靈犀還在糾結:“二兩能干什麼?夫君,我怎麼不明白?”
蕭珩低笑一聲:“二兩什麼都能干,又什麼都干不了。”
“嗯?”
衛靈犀仰頭看著他,一雙水瑩瑩的眼眸眨眨的,看到蕭珩一陣陣的氣翻涌。
蕭珩見一臉天真的模樣,明明表很呆很可,卻又給人一種很的覺。
“這二兩可以讓人嘗到極樂滋味。若是了它,讓男人痛不生。你說,他重要麼?嗯?”蕭珩笑著說道。
他怕衛靈犀不明白,子往前挪了挪,讓親自一下。
衛靈犀倏然明白了過來,一張臉刷的漲紅了起來:“夫君,你可真……真夠狠的。”
明沖從此之后便不能“人道”,這跟宮里的公公又何兩樣?
而且,這等恥辱之事,怕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吧?
不能說,不能做,只能夠在黑夜里獨自一個人承著痛苦與悲傷。余下的后半生里,他怕是連個子嗣都留不下了。
活得越久,對明沖來說折磨越大。
反而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蕭珩笑了兩聲沒有說話:誰敢他蕭珩的人,那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
深林里,一道痛苦的慘聲震飛了方圓百米的鳥雀,明沖雙手捂著自己下,翻滾,嘶吼,這一瞬間,絕涌上了心頭。
他……不是個男人了!
他的妻妾,他的尊嚴,他的后代,從今天起統統都沒有了!
“啊——”他猶如困一般的著,不知道是上痛,還是心上痛,眼前的這兩個人蒙面人的眼睛越來越模糊了,他兩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林白和林墨扯下蒙面巾:“走吧,差去!”
……
等所有人回到草原之時,天已經晚了。
經歷了兩天一夜的折騰,衛靈犀很累很困了,一進了營帳直接一頭栽到了床上,睡了昏天暗地。
這法蘭寺的人看見蕭珩帶著衛靈犀回來的時候,眾人都不敢問衛靈犀昨晚經歷了什麼,大家都為人,對此都心照不宣。
可看見衛靈犀與蕭珩兩個人又說有笑,卿卿我我的樣子,大家心里又犯嘀咕。
純妃好奇,就問了馮指揮使。
馮指揮使說道:“這幫賊人是從江南循著那價值連城的古玉來的,這是蕭夫人的江南首富舅舅送給的嫁妝。誰知道這古玉早就被賊人給盯上了,一直從江南追到了這里!這可真是人為財死啊!幸虧,蕭夫人機靈,否則,怕是現在被殺人滅口了。”
宋瑩玉也湊過來問他:“真的沒事?”
“你看像是有事的樣子?”
“那倒是。”宋瑩玉點點頭,心里不由得犯了嘀咕:這個明沖在干什麼?忙活了一個晚上沒有得手?沒有得手便罷了,這人呢?人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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