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一大早便走了。”金蕊道。
“王妃您做什麼噩夢了?”金蕊見嚇得不輕,擔心得詢問況。
“我夢見我被人殺了。”衛靈犀輕聲道。
金蕊和銀蕊二人嚇了一跳,相互對視了一眼。
“王妃,夢都是反了。人家都說夢死得生,你不會有事兒的,您會活得好好的。”
“對對對,我小時候也經常聽我娘這麼說的,小姐您別擔心。”
衛靈犀了頭上的冷汗,看了一眼窗外,晨微熹,新的一天要到來了。
睡意全無,便吩咐丫鬟們打水洗漱:“今日去衛府里瞧瞧吧,看看我二哥的親事準備的如何了。”
“好,奴婢服侍王妃您更。”
衛靈犀聽著這個稱呼很是別扭,興許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能夠為王妃吧。
角淡淡勾了勾道:“你們日后還是喚我小姐吧,吩咐下去,下人們也都喚我夫人便是。若是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再喚我王妃便是。”
“是,小姐。”金蕊笑嘻嘻地道,“還是小姐得親切呢。”
早飯后,衛靈犀便帶了金蕊和銀蕊去了衛府。
衛庭蘊日后若是娶了公主,便不在衛府住了,將隨著趙去往公主府居住。
宮里人派人過來,正在給衛庭蘊教習一些伺候公主的規矩。
衛靈犀便同大嫂柳婉兮與六嫂秦鳶,三人坐在庭院里的一棵海棠樹下,喝喝茶,吃些點心,閑話家常。
兩位嫂嫂前后都懷孕了,話題自然都逃不開這件事。
衛靈犀就陪著兩個人隨意閑聊,聊到衛靈犀的時候,淺淺笑道:“我倒是不著急,曜兒還未長大,再等幾年也無妨。”
“那王爺怎麼說?”秦鳶詢問。
衛靈犀淡笑:“他能怎麼說?也不是我不想生,只是……也是奇怪了,我們二人都沒有什麼病,那孩子卻遲遲未到,興許是緣分未到呢。”
“男人都希自己子嗣旺,即便是王爺上不說,心里也一定是這般期的。”柳婉兮道,“我聽聞咱們這南州城里有個寺廟很靈驗的,人家都說那寺廟里供奉著送子觀音,很多人去拜過觀音后,不久便懷上子了。”
“大嫂還信這個?”秦鳶卻是不信,“六郎說這不過是人們的好愿罷了……”
“我原先也是不信的,但很多人都這麼說……”
“不靈的。”衛靈犀口說道,“什麼供奉觀音,才不靈驗。”
“你去燒過香?”
兩位嫂嫂異口同聲地問道。
衛靈犀想起那夜在塔上與蕭珩的瘋狂之時,臉頰微微發起熱來,用團扇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小聲道:“沒有,但是我知道不靈。”
“誰說不靈?”柳婉兮將自己聽過的奇聞說了出來,“我是聽人說的,有一對夫妻十年膝下無子,后來去那寺廟里燒香,天晚了,便在寺廟里住了一日。晚上,夫妻二人便在寺里做了親之事,沒想到回去之后,竟然有了孩子。”
衛靈犀心頭微微一:“此事當真?”
柳婉兮笑:“我還能騙你不?”
“還有這等奇事?”秦鳶也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那寺廟才會如此靈驗……”柳婉兮說著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從哪兒之后,那寺廟里不香客都不得要住一個晚上,然后夜里做那件事……你說著佛門是清修圣地,結果去……”
秦鳶:“哈哈哈哈。”
“那寺廟可靈元寺?”衛靈犀急忙問道。
“什麼靈元寺?那寺廟普濟寺……”
衛靈犀腦袋嗡得一聲,扇子下的半張臉瞬間通紅。
咬了咬后槽牙:這個混蛋蕭珩……竟然騙在那塔上做那等事……
純粹是騙!
“你怎麼了小七?”見神不對,柳婉兮笑著問道,“你和王爺該不會也去了吧?”
“才沒有。”衛靈犀飛快反駁。
“那就是去錯地方了?”秦鳶又補了句。
“呸呸呸!兩位嫂嫂就知道欺負人!”
“那你臉不對,我看怎麼像是紅了?”秦鳶說著手便要去的扇子,要瞅瞅是不是真的臉紅了。
衛靈犀忙說道:“別鬧了,好嫂嫂。我昨晚上一夜噩夢沒睡好,心不在焉的……神頭不好,這會子覺得有點中暑了……”
秦鳶抬頭了一眼,并不是十分毒辣的日頭:“這天氣不至于吧。”
“做了什麼噩夢?”大嫂柳婉兮倒是關注起了這一點。
“夢見我被人一箭死了……”衛靈犀捂著自己的口道,“這一天總是惴惴不安的……”
“你這是有了心里負擔。”秦鳶安,“你這了攝政王的王妃,誰敢對你手呢?”
“是啊小七,做個夢而已不要在意。”
“嗯。”衛靈犀點了點頭。
眼瞅著日頭越來越高了,衛靈犀便要準備回府了。
秦鳶執意要送出府,二人便挽著手,說說笑笑往外走。
“六嫂,秦家人有沒有找過你?”衛靈犀突然問道。
“沒有。”秦鳶也到十分納悶,“秦太后死后,除了秦銳找了我兩次,便無他人再找我。自我嫁了六郎之后,便更無秦家人與我往來了。”
衛靈犀點點頭:“嫂嫂你也小心些吧。秦家人不你,總覺得事有些蹊蹺。”
“我原先也一直都在擔心此事……不過見秦家人一直沒什麼靜,便也放心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素日里不出府的,即便是他們有心加害于我,也不敢貿然進這衛府。”
“嗯,那就好。”
“快些上車吧,日頭越來越大了,這次再曬下去,怕是要真正的中暑了呢。”秦鳶笑道。
衛靈犀知道破了的謊言,便也不理會,一扭就上了馬車。
傍晚。
衛靈犀發起了熱,楚玉過來看了看并無大礙,可能是因為被夢嚇到了。
于是,便開了兩劑子方藥給吃。
剛喝下去藥,衛靈犀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這上便出了一淋漓汗水,香腮紅,青在兩鬢邊上,薄薄的衫裹在軀之上,將曼妙姿勾勒的十分清楚。
蕭珩推門進來時,便看到的是這一幕。
似雨后海棠,鮮艷滴,惹人心難耐。
但,知道生了病,他便不會分毫。
只是坐在的旁,用浸的帕子幫輕輕了額頭上的虛汗。
“夫君……”衛靈犀轉醒,輕輕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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