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彭嶺哪是這對人間風油的對手。
他已經夠提神醒腦了,腦子差點要裂了,只能咬咬牙繼續道:“但是……我們沒找到囑在哪兒,陳得清可能沒藏在醫館里,我們又怕翻得太被他發現,于是急急忙忙得跑了。”
“嗯。”沐清風面不改,語調都是淡淡的,像是終于給了他一個完全不帶提示的信號,“繼續說下去。”
這說得對嘛不對?本琢磨不到,彭嶺人都麻了。
“是……王爺,后來的事,跟我們在公堂上說得都一樣啊,我哥回餅鋪去做餅了,我……我去了百歲山,想去找陳得清要囑,可我沒上他。”
“既然沒上他,你也不是為鳶花去的,為何手臂上會有魚線的勒痕?”
沐清風問道。
彭嶺遲疑了一下,才道:“小民心里還是惦記著我爹的病,想著既然找到鳶花了,不妨采些回去給他吃,哪想魚線實得,小民轉了一圈連門都找不到,沒法子才原路折返回了餅鋪。”
沐清風打量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垂得筆直的右手上,問道:“你可知你這手是為何傷的?”
彭嶺的眼神微不可察得抖了一下,“還不就是干活兒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嘛,王爺怎麼又問了一次,難不我大哥說了別的什麼嗎?”
沐清風沒回答他,因為他的尾指正得寸進尺,勾住了某人的指尖,側目看去,某人聽得正神,完全沒注意旁的事。
他就又往后探了探,想去抓慕容諾整個手,那手指他仔細瞧過,水蔥似的,白如凝脂,在他腦海里慢慢浮出了廓。
不曾想,剛虛握上,某人胳膊肘撞了撞他,順帶著手也抬上去了。
“想啥呢,這麼神?”
“想……自然是彭山的證詞。”沐清風得承認,他這話里,失落滿滿。
慕容諾不明所以,但還記著這會兒飆戲呢,故作嚴肅得看著彭嶺,“本王妃告訴你啊,你哥可比你說得詳細多了,你再仔細想想還有什麼想說的沒。”
彭嶺一聽,又咬咬牙,“我哥昨日去向劉家提親,因為彩禮的事被趕了出來,他……他想把方賣出去,我爹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氣得暈過去的。”
這不就……說到重點了嘛。
慕容諾角一勾,第一次發覺原來審犯人也有爽點,跟驗尸的時候發現關鍵線索一樣的爽!
這彭嶺的破防,開了個口子,就跟泄洪了似的,一腦繼續往外倒著,“還有,其實我們去耳東醫館不是戌時,是亥時……”
哎喲臥槽!
慕容諾差點激得抖了一下,這才是本案的關鍵線索啊!!!
一旁,沐清風面不改心不跳,但眼神眼可見得升高了亮度,“戌時到亥時之間,你在哪里?做了什麼?想清楚,再回答。”
彭嶺給蔫吧得不德行了,到底是年紀輕道行淺,被沐清風問得都打哆嗦,“小民……一直在餅鋪里……”
“在干什麼?”沐清風提高音調。
彭嶺抬起頭看了慕容諾一眼,耳到脖子紅得跟充了似的,“在……在看隔壁布莊的老板娘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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