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上了許多侍衛們過去的箭簇,本就暴躁,遇到火候,就變得越發暴躁,怒吼聲此起彼伏。
侍衛們護著眾多貴人慢慢后退,往溪邊而去,以防止野火燒到自己上。
一時間,火大作,濃煙滾滾,猛虎傷,倉皇逃竄,一場驚心魄的人虎對峙終于結束了。
前面有多麼狼狽,這會眾人就有多麼的放松。
原來虎并不可怕,大家一邊撲火,一邊收拾東西,準備回城。
還是快些離開這樣的鬼地方才好。
只是,一個誰也沒料到的意外發生了。
被侍衛們護著,已經坐上馬的安郡王,牽著韁繩四踱步,指揮眾侍衛滅火。
誰知,撲火的人乃是了裳往地上甩,以此來滅火。
裳揮舞間,帶起了火星,正巧飛濺到安郡王所騎的馬眼中。
馬兒眼睛傷吃痛,加上邊上的火閃耀,熱氣人,本就狂躁的馬兒,立即發狂,將安郡王從馬背上掀翻下地,狂奔而去。
更加可怕的是,安郡王的腳踩在馬鐙上,猝不及防之下,馬鐙上的勾繩沒有落,拖著安郡王往前而去。
眾人被這一幕驚呆了,等到反應過來時,狂奔的馬兒將安郡王拖得遠遠的,好像一個破布袋子。
侍衛們大驚失,慌忙翻上馬去追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心驚跳之下,終于將安郡王給救了下來。
救下安郡王時,他的臉上和手腳上布滿了被石子磨礪出的痕跡,裳破碎,頭上的金冠也沒了。
總之,慘不忍睹啊!
眾人手忙腳地將安郡王抬起來,得快些送回城里救治才行。
“那猛虎最后逃竄的地方是往哪邊去的?”阿瑯問那暗中跟著安郡王的探子。
探子想了想,遲疑道,“郡主,您懷疑……”
阿瑯搖搖頭,看了眼蕭珩,只是想起了當初到的人熊。
猛虎出山,哪里有那麼多湊巧?
安郡王他們之前,既然能夠趕出那許多的野兔,猞猁等大小野,也就是說,山林里不缺活。
那兩只猛虎,為何仿佛好長時間沒吃飽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猛虎是人為圈養的,那樣是人為的。
探子聞言,恍然大悟,道,
“屬下之所以比安郡王他們一行人晚這麼長時間回城,是因為屬下在他們走后,去了猛虎出來的地方查看過一番。”
“屬下發現,山林中有重過的痕跡,還有車轍印子,那印是新鮮出來的。”
“原本屬下不明白,這會想通了,大概那虎應該是裝在籠子里運過去的。”
這就是有人要置安郡王于死地了。
阿瑯覺得奇怪,看向蕭珩。
蕭珩嘆息地拍了拍的頭頂,
“宮中的消息總是能夠很快就傳出去,想必今日陛下去找淑妃的事也傳了出去。”
“會手也不奇怪。”
阿瑯徹底明白過來。
以皇帝的子,必然不會輕饒淑妃,甚至會不顧安郡王大婚在即。
到時候旨意一下,滿城嘩然,安郡王大婚就是個玩笑。
如果這個時候,安郡王出事,不僅僅他不用大婚,就是淑妃那里,也能拖延一些時間。
這些拖延的時間里,只要想,就能出現許多的變故。
所以,對方打的是這個主意?
阿瑯想到這里,呆愣了半天,久久無法出聲。
“那安郡王重傷后,會發生什麼呢?”追問道。
蕭珩笑了笑,搖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
……
不過一夜功夫,安王殿下出城去打獵,竟遇到猛虎的攻擊,這個消息,已經傳得滿上京的人都知道了。
不僅如此,有些傳言里,竟然說安郡王竟然傷到男人的自尊。
往后和宮中那些侍候人的太監沒了什麼區別。
安郡王遲遲都沒有醒來,一直昏睡著,傷口雖然細,卻留了不的。
整個人蒼白蒼白的,余若水收到消息后,也趕到王府,不解帶的照顧著安郡王殿下。